179、嫁給知青男主後11(1 / 2)

女配一心脫貧 九州大人 12102 字 5個月前

春去夏至, 天氣漸漸變得炎熱起來。

錢母拿出之前捎回來的布料, 準備開始做夏衫了。

“你現在已經是成了家有丈夫的人了,將來還會有孩子,不會做針線活怎麼行?”錢母叫來閨女語重心長道。

所以, 錢寶麗現下需要跟著親媽學做針線啦。

原主在過去那十幾年中都沒摸過針, 而錢寶麗前世也隻會釘個紐扣縫縫襪子, 做衣裳是不可能做出衣裳來的, 她自己都擔心會把好好的布給毀了。

不過現在錢母要求了, “不會不要緊, 誰也不是天生就會做針線, 你就跟著媽學,等到學會了, 咱給他們爺倆一人做一身夏衫。”

錢寶麗本想推辭來著,但聽到之後可以給衛斯年做衣裳,頓時兩手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那好叭, 媽你先給爸做, 衛斯年的等我學熟練了再拿來練手。”

“行,你看好了, 媽教你咋走針打板裁型……”

母女兩個搬著小板凳和針線簍子, 一塊坐到院門口的太陽底下, 邊說著話邊動起了針線。

初初上手,錢寶麗察覺自己貌似對這項活計很熟練,就像是曾經學過了一樣,現在憑著潛意識裡的反應就能將錢母要求的程度做到。

她明白自己應該不算是一個天才, 而這種情況估計隻有一個原因能解釋。

大約是上個世界或者之前的某個世界裡,她已學過做衣裳了吧。

因為本身有相關的能力在,平時不去做那方麵的就不會知道,但是一旦碰到了就會顯現出來。

這大概是個好事,起碼現在錢寶麗飛針走線做的越來越順手。

錢母很快也發現了,但她隻以為自家閨女在這方麵特彆有天賦,稍微一學就有模有樣了,頓時高興的不行。

“這點你仿媽,手巧!”錢母驕傲地誇讚道。

錢寶麗謙虛一笑,練習片刻後特地控製了做活速度,讓自己這項能力表現的不是太突兀。

錢母並沒有看出什麼,意識到閨女的能力不凡之後,她就照著自己給丈夫做夏衫的步驟,開始後讓閨女也跟著一步一步來,手把手教導。

兩人皆是手腳麻利的,沒過小半晌時間,各自手裡的料子就初初有了衣衫的影子了。

等到後晌,家裡的男人們從外頭回來,她們做的夏衫已經差不多成形,晚上加班收收尾就能做好。

錢母暫停下來去做晚飯,在灶房裡還向燒火的錢父描述下午的事情,得意地誇讚道自家閨女心靈手巧、腦子活絡等等,夫妻倆為此開心了好一會兒。

晚飯後,錢寶麗讓衛斯年先去洗了澡,自己則坐在電燈泡下就著燈光將白天做的那件衣裳收尾,順便修了修。

衫子弄好了感覺還不錯,被她隨手放在床頭櫃上。

之後衛斯年一身水汽地從小隔間出來,重新在浴桶裡兌好了熱水。

錢寶麗進去洗了洗,出來後看到衛斯年居然發現了那件她剛做好的衣裳,且已經穿身上去了。

仿佛察覺到了她的注視,衛斯年扣著扣子轉過身,方便小媳婦看個遍,同時神情愉悅地說道,“不錯,穿著挺合身的。”

“你怎麼知道是給你做的?”錢寶麗一邊走上前查看有哪裡不合適,一邊朝他扔了枚小眼神詢問。

衛斯年低聲笑,“看著就知道,不給我做,難道你還想給彆的男人做嗎?”

簡單說著話,眼前突然就有一輛汙汙汙叫喚的小火車一騎絕塵地開過去了。

錢寶麗有些無語,深刻懷疑這人剛才在開黃腔,但是看他一本正經地毫無異樣,又叫她忍不住疑心是自己腦子裡廢料太多的關係。

“那我還有可能是給爸做的嘞。”看不慣他那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她嗯哼一聲反駁了一句。

可惜衛斯年不太好騙,翹著嘴角撫了撫身上的衣裳篤定道,“這型號一看就是我的。”說完一副‘你就嘴硬吧’的神情。

那意思就是彆不承認了,我知道你念著我、想著我,還特地學針線給我做了件衣裳,真是有心了,肯定在心裡對我極為歡喜,就像我對你一樣。

如果衛斯年真是隻大黑背的話,那麼現在他已經高高揚起了腦袋,大尾巴搖的歡喜又得意。

錢寶麗在這一刻福至心靈地想象出了這樣的畫麵,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突然發現她家男人貌似骨子裡還有點小自戀的潛藏屬性在,挺特彆的呀。

“好叭,你說的都對。”她無意與他嗆聲。

何況這次的確如他所料,衣裳是做給他的,且用了心思。

這份心意能被察覺被領會,錢寶麗當然是高興的,於是心情不錯地順著自家男人,給他看了看衣裳合不合身。

事實證明,她的手藝是真的不錯,即便沒有衛斯年的尺寸,但她腦海裡好似本就有他的尺碼似的,做出來的衫子讓他穿上十分妥帖,並需要另外改動什麼,省了一些功夫。

因為‘覺醒’了一項技能,錢寶麗興趣上來,在將衛斯年的一身夏衫都做好後,考慮到他的衣衫本就不多,她想著再給他做上一些。

於是等到趕集日又一次到來的時候,她立馬拉上衛斯年積極跑鎮上去了。

如同上一回一樣,供銷社、國營商店、副食品店等地方逛過一遍,兩人大包小包地滿載而歸,不光做衣裳的布料有了,另外接下來一段時間的糕餅零嘴兒之類的也全都到位。

錢寶紅借著這個機會又從空間偷渡了一些東西出來,照常勻出一份孝敬給爹媽,剩下就都是她和衛斯年的了。

二老還以為是女婿特意掏腰包給閨女貼補的,甚至連他們都沒忘,因此對衛斯年的印象更好了,一日三餐做的足足的,擔心他吃不飽不好意思說,在外也都好話連連,令村裡人愈加將其當成了自己人來對待,態度上親近很多。

如此這般下來,相比起知青院那群被村民們認為是外人、多有疏離的知青們來說,衛斯年已是順利融入到錢家村,平時生活中多有助益。

這是某些人比如韓嶽一直想要的東西,甚至為了能過的輕鬆些而與原主假裝在一起虛以委蛇。

但終究一著不慎滿盤皆輸,他沒得到的待遇和好處,衛斯年信手拈來,就問他氣不氣。

韓嶽氣的都快冒泡了,但因為有衛斯年之前的震懾在,以及諸多顧忌,不服也隻能憋著唄。

悔婚那事兒雖然說是過去了,但大家夥又不是失憶,其實還記著呢,就等著下一次農忙季來臨好好整他,而在此之前也不耽誤他們暗暗盯著他,一旦有什麼苗頭果斷按下去了事。

因此,韓嶽雖然對衛斯年羨慕嫉妒恨,但也不得不低調低調再低調,意圖等風頭徹底過去再翻身。

畢竟錢家村又不是隻有錢寶麗一個姑娘家,他心儀的那人還沒說親呢。

一切都還有希望,韓嶽憋著股氣壯誌滿滿。

衛斯年不知道‘舊情敵’的心思活動,知道了估計也不在意。

他現在正被小媳婦天天投喂著,嶽父嶽母還頓頓管飽、態度特好,小日子過的彆提多滋潤了,哪裡有功夫關注一個昨日黃花般的小人物。

假若對方敢到他們跟前作死,到時他必定會好心幫他回憶一下那次胳膊折掉的滋味。

金秋時節,地裡的莊稼漸漸長成,金黃一片,眼看著就要收獲了。

這時候,衛斯年已經被自家小媳婦投喂的長胖,哦不,準備地說應該是長壯不少,營養充足的情況下人補上一段時間,效果十分顯著,他現在看起來比以前瘦骨頭架子的模樣順眼的多,整個瞧著油光水滑、高大威武,保準不怕迎來這一次農忙季的磨練。

與此同時,錢寶麗也被他操練的強上不少,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

當然,女孩子是不能胖的。

用錢寶麗的話來說,她隻是圓潤了一點點,讓身體素質增強了一大截,所以犧牲是值得的!

隨著收獲的時節臨近,大家夥都萬般期待地等待著,心裡盼望著老天爺一定要給力點,彆在關鍵時候下雨刮風什麼的,不然他們一季的勞動成果就泡湯了,屆時彆說是按數交公糧,就是各家吃飯的口糧都成問題。

在這種關鍵性的時刻,所有人都緊張起來,等著盼著莊稼熟了抓緊時間收割回倉。

隻有等糧食都收進糧倉了,他們才能徹底放心。

錢父錢母也是這樣的心態,同樣在為地裡的莊稼擔著心。

錢母已經開始攢雞蛋醃上了,為農忙時候提前做些準備,因為那時乾活又累又重,出工的主力不吃點營養的東西可能就把人累傷了,得多補補。

而錢父一天三次地往地裡跑,因為放心不下隊裡的莊稼,每次飯後都去查看一圈,做到對此心中有數,之後也好應對突發情況和安排隊員們的活計。

夏收戰役打響之前的趕集日,村裡人去的已不多,騾車隻出了一輛都沒坐滿。

錢寶麗照例過來了,順便還拉了衛斯年陪同。

反正這個時候還沒開始收莊稼,再忙也忙不到他們身上來,不如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事情沒來之前著急也沒用。

也幸虧他們來了,不然就錯過了一件重要的事。

到鎮上後,兩人先一起逛了逛,買了些東西裝進背簍裡,然後又去郵局一趟,看看衛斯年家裡回信沒。

之前過來的時候,他們一般都會到郵局問一問,但一直沒什麼回音。

這一次,本來兩人沒報多大希望,結果還真的有回信,正是京都那邊寄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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