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悲劇女主的姐姐12(1 / 2)

女配一心脫貧 九州大人 14704 字 5個月前

錢老漢本來臉黑又沉, 瞧見閨女進門更是沒啥好臉色。(m..)

但是緊隨其後進來的衛斯年, 讓他臉上變來變去,最後還是歸結為驚喜。

“大妮,你和衛戰士是真的?”錢老漢當即翻過篇, 搓著手小心問道。

錢寶寶點頭, 將結婚證明給他看一眼, 隨機又重新收了起來。

錢老漢上過掃盲班, 也是認得幾個字。

那結婚證明雖然隻叫他看了一下, 但上麵的內容已讓他眼尖地看個全乎。

閨女的名兒和紅色大鋼印做不得假。

是真的。

這就很驚喜了。

相比起計較閨女的不聽話, 錢老漢現在想的更多的是他們家因此而多了個有本事的女婿!

有這個打底, 即便之前他被閨女掃了一家之主的顏麵,也不是什麼大事了。

那什麼山裡來的瘦小漢子, 不嫁也罷。

還是他閨女有眼光。

錢老漢看著已定的大女婿十分滿意,心裡評判著格外美滋滋。

可惜王大妞的心情跟他截然相反,瞧見繼女竟然還能攀上一門更好的親事, 一下子就爬上她未來親女婿的頭頂, 說不定她閨女將來都要在他們手底下過活,怎麼想都不舒坦。

但她再不舒坦也沒辦法, 沒看結婚證都扯了, 事成定局, 她想插手攔一攔都沒了機會。

怪隻怪死妮子命太好,壓都壓不下去。

可憐了她家秋秋,估計要被村裡人笑話上一陣。

這讓王大妞十分不暢快,沉著臉箍著嘴坐那兒就是不吭聲。

她想著雖然證扯了, 但酒席不還是沒擺呢麼,這事兒肯定離不開她,多少也得拿夠了架子出出氣才行。

然而等來等去,等到衛斯年同便宜嶽父寒暄完,王大妞這個便宜後婆婆也沒等到便宜女婿的請托,反而聽到他告知喜酒會在鎮上辦的消息,到時隻要到場去湊個人數吃頓飯就行。

根本用不著他們什麼事!

衛斯年的軍銜地位在那兒,看似雖然好說話,但涉及到正事上言語也是強勢的很。

他做的決定,彆說王大妞了,就是錢老漢也不敢有啥意見呐。

有也得憋著。

在這種情況下,錢老漢隻有讚同的份,王大妞又哪敢唧唧歪歪說什麼。

所以事情那麼簡單一說,消息也就通知到位了。

喜酒就在兩天後的鎮上擺起來。

至於到時村裡請誰去,那是錢老漢需要注意的問題。

這點權不值當什麼,放也就放了。

錢老漢因此好歹掙回些顏麵,立馬就高興地琢磨著親戚中請誰不請誰。

“那聘禮和嫁妝…”王大妞突然出聲提了提。

她顯然很關注這個問題,不然也不會沒眼色地在這種時候貿然插話提起。

不等錢老漢開口說什麼,錢寶寶立馬將提前準備好的那些東西遞上,由衛斯年接過去交給錢老漢。

“這是在鎮上剛值辦的,聊表心意。”衛斯年話說的漂亮,給的東西看著也不錯。

當然,那也隻是看著不錯而已,華而不實。

不過錢老漢倒是收的挺滿意,自覺顏麵有光,笑的瞬間真誠許多。

王大妞瞧著眼饞,盯了好幾眼。

錢老漢手腳利落地把東西收回了裡屋去,回頭又聽見錢寶寶補充說嫁妝不用家裡準備了,趁這兩天時間,她自己看著置辦。

“你置辦?你哪來的錢?!”門外傳來一聲刺耳的質問。

不是趕過來的錢秋紅,還能是誰。

隨著話落下,她人就跑進門了,隻是一雙眼睛盯著錢寶寶像是看賊一樣。

“還能哪來,我丈夫給的唄。”錢寶寶笑嗬嗬地回,實際上就差翻個白眼了。

衛斯年頷首確認,倒是讓錢老漢忍不住臉上發燒,羞愧不已。

說起來嫁閨女合該是娘家人準備嫁妝,又不是沒給聘禮,哪裡還需要男方再為此破費。

但是現在衛斯年就這樣做了,傳出去顯得錢家多摳門似的,連閨女的嫁妝都不給準備一點。

錢老漢丟不起那個人,也罷過後自己個兒被大家夥的唾沫星子淹了。

因而感到赫然之後,他像是猛地反應過來,趕緊又回屋取了十塊錢出來,給錢寶寶讓她可著心意買些東西充當嫁妝。

十塊錢在當下不算少了,但也不算太多。

就這,王大妞眼睛立馬就紅了。

她說,“既然大妮有了錢置辦嫁妝,那秋秋呢,她的聘禮是不是能…”

“不能!”

話沒說完就被錢寶寶果斷拒絕。

“一碼歸一碼,聘禮那事兒是給我的補償,一早說好的,妹妹的嫁妝自有爹負責。”

總而言之,想反悔是沒得商量。

王大妞母女臉色不約而同地變了變,賢惠後媽和嬌俏妹妹的形象都快要維持不下去了。

錢寶寶不管,她不想要的隨便,屬於她的誰也彆想搶!

不然誰伸爪子,她剁誰的。

若說之前她一人對上三個還有些勢單力薄,但現在她身後可站著個靠山,是可以叫錢老漢另眼相看慎重對待的部隊長官,還是管著周建國、讓王大妞和錢秋紅都不敢輕舉妄動得罪他的存在。

如此大好形勢,錢寶寶如果還不能好好揚眉吐氣一番,有仇報仇有冤報冤,那她真可以窩囊地去死一死了。

幸好她之前也沒想沒吃什麼虧,便宜前未婚夫也是順勢丟出去的,不然這會兒她鐵定能記恨著將家裡折騰的雞飛狗跳不可。

折騰是不會折騰的,錢寶寶還想看戲來著。

她隻會冷眼旁觀著男女主在得到成全之後能走到何種程度,是不是真的情深似海。

她很期待。

隻是那一切尚且還很遙遠,先到來的卻是她的人生大喜之日。

如衛斯年安排的那樣,兩天之後,喜酒在鎮上的國營飯店順利擺開。

由於客人來的多,比起錢寶寶預想中的兩桌又加上三桌,直接湊了個整數。

錢票給的夠,菜色相對來說是很不錯的。

畢竟是國營飯店大廚的手藝,舍得放油放鹽的前提下,飯菜味道差不到哪裡去。

而且幫忙置辦這個的舅舅十分用心,樣樣件件都處理的妥帖,整場喜酒下來沒出半點岔子,大家吃好喝好認了兩位新人,祝福道賀的話不要錢的往外說,場麵熱鬨又喜慶。

在這樣的氛圍中,即便有人不高興拉著個臉,也沒誰會在意了。

畢竟有那個關注的時間,還不如多吃兩筷子好菜多喝杯好酒來的劃算。

錢秋紅坐在席上撅著嘴拗了半天,結果沒一個人搭理她,連同身邊她媽以及周建國都埋頭吃吃喝喝顧不上她的小情緒,她自己在那兒彆了會兒也沒甚意思。

隻是等她終於肯賞臉時,酒席已經行將過半,好湯好菜什麼的早就被搶光了。

甚至連殘羹剩飯都不多。

她最後是餓著回家的,憋了一肚子的火氣沒處發。

錢寶寶覺得這全是人自己作的,活該。

作為新娘子,她今天也是累的夠嗆,在把客人以及姥姥家都送走後,她差不多都快趴下了。

好在招待所距離國營飯店不遠,裡麵臨時充當新房的房間早已被布置的喜氣盈盈。

而酒席擺過後的爛攤子也用不著他們操心,自有國營飯店負責收拾。

因此當一切結束,錢寶寶也算輕鬆了。

她撐著最後一點力氣和衛斯年回到招待所,來不及多看看新房裝飾就被他撲倒在床上。

接下來是新郎官的主場,新娘子沒有絲毫反擊之力,躺著享受就好了。

這一享受,導致的結果是縱欲過度,第二天都沒起得來床。

某人勞累一夜卻還精神奕奕的,讓人氣的牙癢癢。

接下來一段時間,錢寶寶作為軍人家屬,就跟著衛斯年一起在鎮招待所暫時落腳了,一邊準備些帶走隨軍的物件,一邊等待著便宜妹妹的婚期。

期間除了三朝回門那天,小夫妻倆回去看了眼,其他時候都沒回去過。

他們商量好了,隻等周建國和錢秋紅的婚禮一過,兩人就立馬啟程北上。

趁著離開前的空檔,錢寶寶幾乎是隔三差五地往姥姥家跑跑,想多少儘點孝心。

好在老人家還有孝順的舅舅一家陪著,用不著她多操心。

至於那個本該被她操心的錢老漢,人家不指望她養老,始終認為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她也不會硬去湊上熱臉。

如此半月過去,周家那邊如約送來了聘禮。

錢寶寶一直注意這事兒,當天早早回到家等著,聘禮都沒過後媽和便宜妹妹的手就被她拿走了。

這是提前說好,她該得的東西。

錢秋紅哭唧唧,眼睜睜看著剛到家中還沒捂熱的聘禮全部被帶走,整個兒氣息消沉,活像死了老子娘似的。

王大妞看了心疼,跟錢老漢撒潑打滾,挖空家裡的積蓄開始為親閨女置辦嫁妝。

因為這個,錢秋紅才終於有了點活泛氣。

而後隨著婚期臨近,嫁妝慢慢增多,她慢慢又恢複了以往的嬌俏活潑勁。

錢寶寶不管她活不活潑,在婚禮舉辦那天,收拾一新和衛斯年回來參加婚禮。

按照習俗,他們身為娘家人需要先在錢家這邊送新娘子出門子,然後才會去周家觀看婚禮和吃酒席。

作為成家了的姐姐,錢寶寶還得給便宜妹妹添一回妝。

好東西她是鐵定不會給的,就添了塊惡俗的大花布,藍底紅花的那種,後媽見了竟然還覺得很好看。

如果不是錢秋紅一副嫌棄的樣子,錢寶寶還真要懷疑自個兒的審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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