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開,春帶雨,梨花落春入泥,此生隻為一人去!
娟秀的字體,一筆一畫說不儘的秀麗和美觀,給人以視覺上的享受,正如她的人一樣,翩若驚鴻,若輕雲之蔽月,若流兮之回雪。
那一筆一畫的秀麗像極了她的背影。
我昨天看著眼熟紙條裡麵的字,臉越來越陰沉的手也漸漸的賺緊,輕哼一聲。
此生隻為一人去,另一人究竟是誰?是朱雲飛那個廢物嗎?
可笑。那樣的男人也值得她為他這樣癡情,守身如玉。
可她錯了,她想守,他偏偏不讓。
張副官跟隨傅振天三年有餘,雖然說時間不長,但,他懂得了察言觀色,看到傅澤天,臉色漸漸的脫變,所以開始打圓場說道:“督軍我們可以走了。”
在他話音落下的那一刹那,看到傅振天仍然緊繃著臉,但他可以肯定他這種警惕的眼神,絕對不是因為眼中的紅紙條,絕對不是因為許願紙條上所寫的字,也許剛剛是。
但是這一秒他絕對不是因為七姨太。
他臉上的表情以及那臨危不亂的陣腳,是出於一個長期都在戰場的將軍的直覺,那是如鷹犀利的眼神隻有在戰場上才會出現。
而如今,他此時的眼睛裡充滿了冷冽的殺氣,一直護在傅振天左右的張副官不能不多想。
他也靜了下來,暗暗的觀察著傅振天的神色,表麵上看上去是在和傅振天對視,眼睛的餘光卻在掃視著周圍,是一股不尋常的氣息,死神,它的魔掌一點點的,朝他們張開,一步一步的逼近,虎視眈眈的要吞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