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咧開嘴"嗬嗬"的傻笑著,眼神呆滯,拖著那寬大的白衣離開了。
她進入了其中一間屋子裡,屋子裡的人個個衣著混亂,寬大的袖袍拖到了地上,目光呆滯,一個勁兒的傻笑,像是群魔亂舞。
讀書還清晰的能做的部分,來到他們屋子外麵,隻見裡麵的人一個個傻笑著,各自玩各自的,沒有思想,沒有靈魂,像是一個什麼都不懂事的孩子似的。
這一切在月光與蠟燭交錯抱一下更顯得恐怖滲人。
這裡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個孩子似的安分,有一些甚至接近癲狂,手裡不知哪裡來的匕首,在那揮舞著,而她周圍的那些女人一點都不覺得可怕,那鋒利的刀尖,就朝著她們的麵門,一次又一次的劃過,她們卻依然無動於衷。
“我是督軍夫人了…”那人捂著匕首,在眾人的眼前劃過哈哈的笑著,沉浸在自己的夢裡麵。
其他女人也更是笑著:“我才是,我才是督軍專寵
的人”說著,她伸手突然從那個女人手中的匕首劃過。鋒利的匕首可吹毛斷發,更何況她的手指。
鮮血從她的手指頭汨汨流出,妖異的紅,她似乎一點都不覺得疼。
白色的帷幔床單上,被她用血指頭寫滿了字。
“比翼連枝棲夙願。”
“一生一代一雙人。”
這是一些山盟海誓的愛情詩,那一筆一畫,鮮血淋淋令人為之動容,陸書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著這些可憐可悲的女人,她實在不明白,傅振天那個魔頭,有什麼魔力值得她們為他這樣走火入魔,即便是被他害得這麼慘,失去了半輩子的幸福,他們仍然能對他念念不忘,而且一個個愛的都接近癡狂。
在這座後院裡,人人的思想都成了畸形,也許自己是個異類吧,跟她們一樣,自己也成為了他的階下之囚,成為了他的禁臠,但是,不同的是,自己沒有愛上那個殺人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