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若雲在眾人之間上躥下跳像一個猴子似的,卻絲毫沒有影響嚴毅的任何計劃,他對那些下人低沉的說著:“把這些都拿到馬車上去。”
待那些下人把東西搬走之後,他鄙夷的扭頭看了一眼站在旁邊還一臉憤憤不平的傅若雲。
一天到晚像個傻子似的。
傅若雲清楚的看到了他眼中的那抹鄙夷,但他越是這樣說,她就要跟上去。
然而她剛跟這男人走了兩步,前麵的人突然停了下來,小巧的鼻子就直直的撞進了男人堅硬如鐵的脊背上。
鼻子都是酸酸的,眼睛裡的淚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很疼,很委屈。
他一定得像個鬼一樣,這麼猝不及防的停下來。
前麵的男人轉過了身子,沉著臉說道:“你跟著我乾什麼?”忽然傅若雲問得啞口無言,可憐兮兮的看
著他,眼眶裡的淚水因為剛才的頭痛而直打轉。
儘管如此,她氣勢上還是不能輸:“可是我跟未婚夫是天經地義的。”
男人在聽了她說的話之後,一個頭簡直兩個大,之後不再和她辯駁,皺了皺眉頭,就扭過頭出了大門上了馬車,傅若雲連忙小跑著跟了上去,樂得像一隻老鼠似的,哪裡還記得剛才的疼痛。
之前的一點不愉快也都忘到九霄雲外了。
此時隻是為他的默許而感到高興。
樂不可支地一邊上車一邊說道:“哎,這些東西是給我哥說的對吧。”
嚴毅不理她,她繼續,像個蟈蟈似的聒噪不停的說道:“不過啊,你得快點,不一定能見到我哥了,是不是他已經出院了?畢竟他心裡在想著他愛被我娘可憐兮兮的到後院的七姨太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