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書菡卻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疼痛,清脆的扳機聲,在死寂的氣氛中格外清晰。
是的,沒有子彈,這樣的戲碼,已經不止一次的上演了,每次他都是如法炮製。
甚至陸書菡會覺得他就是那個放羊的孩子,以後不管他做什麼都不值得讓人相信。
“心虛了?”譏諷的聲音在他的頭頂響了起來,陸書菡呲目欲裂,咬牙切齒的罵道:“無恥之徒。”
他卻邪魅的笑著還誇張的又大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我不囂張。
下一秒,在陸書菡怒火快要爆發的時候,他卻漸漸收斂了臉上的笑和狂妄,一本正經的說道:“戲台那一次本督要想殺你的話,不用那麼大費周章,即便是借口也會是一個合乎情理的借口。”
陸書菡當然聽得懂他的言外之意,他無非就是說那一次刺殺跟他沒有關係。
可那天歹徒分明就是衝著自己來的。
她吭哧一聲,失望的看著他說道:“當然不會是你,但是你同樣也知道怎樣護短。”
男人聞言一怔,他的臉疆住了,愣愣的看著陸書菡沒有料到她會這樣說。
她從他的臉上捕捉到了那抹尷尬和緊張,亦或者是那麼心虛。
她冷冷一笑:“其實不用的,婉月小姐,是總督的女兒,大小姐想要殺我,同樣也用不著大費周章,而督軍也就不必為她費心遮掩。”
她冷冷看著前一秒還狂妄囂張的男人,啞口無言的時候,冷漠的轉身了,卻在抬頭的那一瞬,被一堵肉牆堵住了去路。
這一股冷冽的氣息,他麵前這具高大的身子莫名的給人一種如泰山般沉穩的感覺。
陸書菡反應過來的時候,男人正低著頭,如鬆柏一。一樣高大的身子高高的立在那兒,一動不動,穩如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