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姐,是上過女子學堂的人,不會連侍寢是什麼都不知道吧!”
陸書菡一聽這話心裡都是憋屈了起來,不禁怒火中燒,時時盯著門框的眼睛要噴出火來,驀地轉過頭瞪視著他:“我是上過女子學堂,但是夫子沒有教我們怎樣服侍男人,他教我們的是在新時代如何做人,如何去開眼看世界!而不是去遵守那些連道德都丟失的禮教。”
猶如機關槍式的發泄之後,陸書涵,氣喘籲籲。
與她相對的是,男人的臉上卻平靜的不起任何波瀾,從始始終都是看著自己的笑話一樣。
他就喜歡看自己像個跳梁小醜一樣上躥下跳,好滿足他自己那看熱鬨的狹隘心態。
現在兩人四目相對好久,僵局不知道該如何打破的時候,陸書菡才發現了那個讓眼前男人沉默的理由。
他的胸前是一大片一大片,如梅花一般暈染開的血跡,淺藍色的襯衫為底色,將鮮血映襯的更加妖異。
陸書菡的視線順著那被鮮血染紅的襯衫網上,蒼白的臉色失卻了血色,隻有那雙黑眸仍然犀利如刀,不見絲毫落拓。
傷口!
陸書菡的第一反應。和自己打鬥的時候已經裂開了。
他還在盯著自己看,陸書菡咬了咬牙,臉一冷扭了頭。
事不關已,手腕卻被拽住了。
“解!”
隻有簡短的一個字,卻是命令式的語氣讓人不敢違抗。
隻是他強硬的語氣更激發了她心底的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