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寬闊的胸膛如山一樣厚實深沉,隻是常年征戰的緣故,是肉體之軀,卻更加堅韌無比。
此時已經沾滿了血,裹著的紗布已經成了赤紅色,陸書菡居然要相信他的疼不是裝出來的。
“屋裡有藥箱嗎?”她淡淡的問了一句。
沒有人應答,她抬起了頭,卻怔住了。
火紅的燭光下,映紅了兩個人的臉,估計也變得調皮了起來,更有幾分曖昧的氣息。
陸叔菡紅了臉,沿著臉龐紅到了耳畔。
醫者救死扶傷她不應該害羞的,但是心還是忍不住的怦怦狂跳。她隻好低下頭用解紗布來避開自己的慌亂,覺察那兩道熾熱的目光之後,她起身打開門還好有丫鬟要進來。
便對那個丫鬟說道:“你去打盆水來,順便找一下藥箱。”
“是,七姨太!”那丫鬟點了點頭,在陸書菡關上門的那一刻,她又回過頭來,眼神閃過一絲惡毒,隻是稍縱即逝。
督軍是婉月小姐的,誰也不能奪走。
也不知是不是天氣的緣故,屋子裡有些悶熱,薄汗汗水打濕了她額間的發。
走到床邊她又站著給他查看傷口。
發了炎。
不是這幾天都在住院嗎?怎麼會發炎呢?
而且他這麼有脾氣唯我獨尊的人。
醫院的醫生又怎麼會怠慢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