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明媚,窗外竹林成茵,新的一天拉開了序幕。
陸書菡是被噩夢驚醒的,她驀的坐起了身子,迷茫打量著陌生的四周,好久才想了起來,是昨天夜裡來這兒的,而且因為換了地方,一時沒能適應。
一晚上她心懷戒備的防備著跟他在一張床上的男人,直到後來她累的實在堅持不下去了,看到那出於略微昏迷病態的傅振天閉上了眼睛他才躺下睡覺。
整夜和衣而睡,衣服除了在睡覺而導致的淩亂,沒有什麼動過的地方,她這才鬆了一口氣,扭頭的時候,一臉尷尬。
這才發現剛才一度緊張,卻忘記了,旁邊還有一個男人一直都在盯著她看,從始至終將自己的窘態全部收入眼底。
似乎是因為大清早的緣故,他顯得更有精神,整張臉上神采奕奕,昨天那蒼白如紙的臉色此時已經恢複了過來,懶洋洋的抬著眼眸,卻將臉上的那份帥氣也淋漓儘致的表現了出來。
抿著的薄唇以及嚴肅的如同山峰一般的臉昭示著這個男人的惜字如金。
就那麼靜靜的看著自己,一言不發,卻是無聲勝有聲。眼中儘是嘲弄,甚至陸書菡不抬頭看他都能感覺的出來。
隻有兩個人在早床上,空氣有些調皮的曖昧了起來,倆人的呼吸,在同一個空間交纏著。
陸書菡被他那沉寂的眸子盯得幾乎亂了心神,稍微的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
兩人相對無言,她小心翼翼的想要跨過他的腿下床,而他卻沒有絲毫要挪動的意思。
她小心翼翼的先將一隻腳放到床塌之上,另一隻腳還沒有來得及挪動就被他拽了回來,纖瘦的身子翻江蹈海般的朝後倒去,撞上他那堵堅硬如石頭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