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府中蜿蜒曲折迂回的小路來到葉婉月的閨房,日光透過精雕細刻的窗棱射入,映照著一室的繁華卻又給人無比的寂寥之感。
室內不時傳來她的咳嗽聲,也許由於她病重不起的緣故,屋子裡給人一種死氣沉沉的壓抑之感。
陸書菡清澈的眸光在室內掃視一遍,房間內打掃得纖塵不染,乾乾淨淨,高貴典雅的梳妝台擺放的更加整潔。
葉婉月小姐是個久病之人,但陸書菡發現她也是個愛花之人,也許正是由於她的身子削弱,就如這些花一樣不堪摧殘,見風雨便凋零。
佳人如花,花花相惜,多愁善感。
遮了大半邊粉紅色的帷幔後年,葉婉月病懨懨的躺在床上,聽到門外沉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的時候忙試著起身,卻因為力不可支又重重的摔回了床上。
丫鬟紅兒忙過去扶了起來哭哭啼啼:“小姐,你這
是怎麼了。你彆嚇我!”
紅兒說話之時臉色慘白的葉婉月又是作嘔又是劇烈咳嗽,恰巧這時候傅振天也趕到了。
陸書菡靜靜的跟在他的後麵將所有發生的事情儘收眼底,躺在床上似乎病重的葉婉月臉色慘白,原本櫻桃小口泛著黑紫色,她的身子更瘦了,若梅子黃時雨季節時期的柳絮一般,輕飄飄的,也越發的楚楚可憐。
“月兒怎麼了?怎麼又不吃藥?”傅振天連忙趕上前去一邊扶著她的肩膀,一邊責備的說道。
讓人聽起來卻是,責之切,愛之深。
像是對待一個不聽話的孩子時的語氣,也說不準,也許平日裡他們的相處方式就是這樣的。
婉月姐像個孩子一樣,小鳥依人在他的懷裡,醉臥君懷笑。
即便是吃藥也有人哄著。
“你走,你走你還來做什麼?讓我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