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他們劫富濟貧是一方麵,勤奮耕耘開墾荒地又是一方麵,二者並濟,才會安居樂業。
如今,歲月靜好,現世安穩,夫複何求?
她收回了視線,看著前麵雲初的舞劍的身影。笨拙而滑稽,令人忍俊不禁。
也看著她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揮舞著那把刀亂砍,陸書菡搖著頭慶幸,幸好是給了她一把殺傷力大減的道具。
否則彆看雲初柔弱,她毀在在自己手上也不一定,如果照這麼一直練下去的話。
果然,下一秒,雲初使足了力氣,手握著那把刀直直的朝著前麵的樹樁撞了上去。
眼看,生死關頭。
雲初早已經被嚇得尖叫閉上了眼睛,認命的等著自己被撞的頭破血流。
然而傳來疼痛的地方並不是頭,而是手腕。
哐當一聲,雲初手中的刀掉落被打落在地,隨即她的身子被人推開,兩人抱著在地上翻了好幾個滾,才算是化險為夷,倆人都平安無事。
朱雲初被嚇得六神無主,好一會兒依然驚魂未定。
陸書菡緩過了神,慢吞吞的,從地上爬起來撣了撣身上的灰塵。
對此她已經習以為常了,畢竟已經4年了,不論是誰陪著她練舞,都像是行走在槍林彈雨刀尖之上。
朱雲初緩過了神之後便有些氣餒,皺著眉頭也慢吞吞的站了起來,撲打著身上的灰塵,那把安安靜靜的躺在地上,更不會認主。
陸書菡看她那樣子,即是好笑又是對她心生憐憫與不忍之情。
這幾年,她倒是恨不得把自己的習武天分分給她一半省得她天天愁眉苦臉還不死心。
“雲初啊,雖然你呢,沒練成武,但也是我們奇峰山的功臣。你這鍥而不舍的精神都是我們學習的榜樣。”
“書涵姐姐,你不要說了,你就知道取笑我。”朱雲初癟著嘴,沮喪的說道。
陸書菡也收斂了臉上的戲謔,一本正經的說道:“雲初,你也知道了,習武需要吃很多苦,況且4年了,你連最基本的話花拳繡腿都不會,何必執著呢?姐姐把雙槍百發百中的槍法傳授給你,你看這樣行嗎?”
朱雲初聽著陸書菡語重心長的語氣,以及看著她那認真也循循善誘的眼神。四年來,第一次點了頭,但卻是點的依依不舍,不情不願。
陸書菡歎氣:“雲初,我是不想你受苦了,況且你槍使的好已經夠了!總不能天底下所有的便宜事情都被你占了吧,你說呢?”
朱雲初悶悶不樂的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雙手,暗中懊惱,為什麼自己要如此之笨。
她還沒有回答陸書菡的話,隻聽後麵傳來一道揶揄的聲音:“你姐姐說得對。你確實不是習武的料。”
倆人聞言便轉過了身子,隻見前麵倆個身材高大的
男人,肩並肩的走了過來,就如同這麼多年一樣,他們一直都是並肩作戰的。
即便是倆人先後都曾經做過副官,受過軍規的訓練,但山上的環境,以及慷慨,豪邁的處事方法,還是令倆人痞裡痞氣的,就是名副其實的山霸王。
不了解他們的人,看到他們那裝扮,絕對會以為他們是十惡不赦的土匪。
倆人看到各自心愛的女孩以後,臉上都露出了不言而喻的笑容。
陸書菡回眸一笑,便贏了上去。
“你們怎麼來了?不是要商量十天後的行動計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