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又在想少爺了?”她身後的小梅將端進來的洗臉盆放到椅子上。
傅若雲眼神飄渺的望著窗外點了點恍惚的說道:“是啊,我是有點想他了,這麼久了,你說他什麼時候才會回來呢?”
小梅聞言撲哧一笑:“少奶奶少爺這才走了一周不到,你就這麼想念他呀。少爺這次做的是大生意,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
“你說他一時半會回不來嗎?”
小梅用力的點了點頭。
傅若雲滿臉的失落,四年以來,嚴毅其實都很少親自出門,有些事情交給他的下人去辦,完全可以辦妥,但是這一次他卻親自去了,足以證明這件事情的重要性。
還有他不在這幾天的那些下人便更加猖狂了流言蜚語到處都是。
類似於一個不女人不能生育就不能稱作是女人,或者說是,不能誕下子嗣的少奶奶之位置,遲早要被彆人奪走。
無非就是類似於這些的話題。
而且老夫人那邊也逼得緊,多次旁敲側擊的對自己好像想說什麼,但是卻又欲言又止。
但是傅若雲可以猜到應該是孩子的事情,畢竟老夫人是想要抱外孫,而且這傳宗接代,延續香火對於他們家來說也是大事一件。
偏偏他又隻有嚴毅這麼唯一一個孩子。
“少奶奶”身後的小梅神是複雜的開始她,支支吾吾的說道,傅若雲已經轉過了頭,看著她。
好不容易才等到小梅開口。
“少奶奶,老夫人讓您多去燒燒香,自家的祠堂或者是寺廟都行。”
傅若雲看得出來,小梅是不願意說這些話的,但是也許是礙於老夫人的命令。
老夫人的言外之意,她傅若雲又何嘗不懂呢,說的
通俗一點就是想要求個一兒半女,去求求老天罷了
“小梅老夫人還跟你說了什麼。”
小梅眼睛閃爍,搖了搖頭。
“你說吧,沒事!”
小梅猶豫了好一會兒,之後才悲傷地看著傅若雲說道,:“其實老夫人什麼也沒有跟我說,隻是一不小心偷聽到的。”
“說是四年來老夫人給小姐喝了那麼多補身子的湯,還是沒有什麼效果,等少爺回來之後,要給少奶奶看病。”
“看完病之後呢,如果沒有病的話怎麼辦?”傅若雲從腳邊浮現起一絲淒涼。
小梅搖了搖頭,傅若雲沒再說什麼,隻是把期盼的眼神忘向了窗外。
…
此時,慶祝了一晚上的奇峰山上,仍然在高唱著勝利的凱歌。
後山上,每排黑沉沉的茅草屋關滿了人。
然而這些屋子裡有人縮頭縮腦的卻一夜不得寧靜。
“砰砰砰…”其中一間屋子的鐵柵門被人用力拍著。
外麵把手的人不由得就煩了。
“吵什麼吵?尊貴的少爺,這兒可是奇峰山,可不是你嚴府,你自己可以呼風喚雨的地方。”
“我再說一句,把門給我打開!我的忍耐夠多了!”經過一夜的折騰,嚴毅冷峻的臉,打理的乾淨整潔一絲不苟的衣服,落滿了汙垢,甚至有些雜草落在他的頭上,肩上,自己卻毫無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