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溫柔的陽光把喚醒了做著美夢的朱雲初,距離結婚已經過去半個月了,自從那天洞房以後後,她就有點憂心忡忡,葉孤有時候忙回來的很晚,但是每次都要,每晚擁著她睡。隻是他越是這樣,她便越發的感到恐懼。
她每天都在誠恐誠恐的過著,擔心卦上說的會屬實。
但是她想起這幾天舒適的日子,她的嘴角浮起了一絲幸福甜蜜的笑。
兵來將敵水來土堰,她每天這樣那不也挺好嗎?
“在想什麼?樂的像隻老鼠?”
突如其來的的聲音讓朱雲初臉上的笑頓時僵住,臉上飛了倆朵浮雲,她嘟著唇:“你一大清早去哪裡了呀?”
“幾天不見就想我了?”
葉孤的語氣完全不同於哥哥或者是傅振天,而是和
風細雨的。
她失常在想,也許,葉孤最大的優點就是他的好脾氣。
你…?”朱雲初疑惑的看著著站在他眼前的男人。
從他說話的語氣以及他今天的穿衣來看,他今天心情很晴朗。
“怎麼了?”葉孤問道。
“唔,沒事,就是…”她邪氣的笑了起來,那邪邪的樣子還透露著幾分可愛。
“很好笑嗎?”終於一聲不悅的聲音將臉上掛笑的朱雲初拉回。
她稀裡糊塗的被葉孤逼著來到了奇峰山後山那片空曠的草地之上。
夏季的片片的花瓣隨風而落,如輕盈飛舞的蝴蝶,各種花骨朵爭先恐後的競相開放,混合在一起散發出了無與倫比的獨有香味。
遠處也有山上的弟兄們在做農活兒,有時候故意淘氣的在他們視線所及的地方經過。
這時她的小手被一隻大手突然覆蓋,緊緊的握著,朱雲初防不勝防,看著遠處衝著他們像是看熱鬨的人,朱雲初羞怯的躲避著,反應極快的想要抽回,然而,換來的隻是男人更緊的握著,力道大的讓她有些疼痛。
“很疼的,你乾嘛,有人!”
朱雲初憤憤的抬頭看向惡作劇的男人,然而,從他的臉上看到的確實得逞的笑,他望著遠方薄唇緊抿,卻不願意多說話。
“啊,葉孤你乾什麼?…你到底在搞什麼?是受什麼刺激了嗎?”忽然的疼痛讓她無可抑製的大叫,好似要被捏斷的手指仍然被他緊緊握著。
“這隻是給你點警告,最好下次不要讓我發現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走神。”葉孤的話淡淡的,明明是警告卻然而那裡有警告的意味了。臉上顯而的是得意與玩弄人的竊笑。
“雲初…”輕柔的語氣,充滿了無限的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