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振天被打的一愣,隨即眼神焦急中滲透著絕望:“毅,你不懂,她落難了,因為我四年前我害死了她,四年後我怎麼會把她一個人扔在這裡,讓她獨自麵對這些殺人不眨眼的禽獸呢?”
一字一句,字字悲壯,語語斷腸,鐵石心腸的人聽了;也要為之落淚。
“我知道,我安排他們去找了,你現在貿然留下隻會成為累贅。”
傅振天淒慘一笑,接著高大的身影出門疾馳而去。
外麵已經打的分外慘烈,傅振天沉哼了一聲,不再
開口,腳揚了起來。
那些人打了一個跟蹌摔倒地上,傅振天又是一腳踢向地上的劍直插那倆人心臟。
每一次,如法炮製,利刃飛快遞出,手法相當詭異。傅振天的用刀是從小經過特殊訓練的,刺出的部位每次一擊必中。
人癱下,利刃掉地。
“書菡…書菡你在哪兒?書菡…””
他殺著人,心急如焚,撕心裂肺的喊著她的名字,恨不能下一秒她便能出現在他的眼前。
哪怕令他斷手斷腳。
隻要她能相安無事。
傅振天順勢腳踩住對方倒在地上的身軀,同時腳踩尖刀。
“你如果不想零碎死就好好回答幾句話。”
“你…是誰?”
“傅振天!”
“啊…你…”那人魂兒驚出了竅,怎麼也想不到他
會遇上那個殺人不見血的傅振天。
“聽著,你們老大劫來的女人呢?如何走法?”
“…”沒吭聲。
“你不肯說?”腳下刀鋒移動。
“說了能活命嗎?”
“這用不著你操心,回答我的話。”
“在…在…大當家房裡,右拐就是!”
一聲慘叫,然後是斷續的淒哼,是被嚇得,傅振天饒了他。
這麼多年征戰沙場,傅振天早已經狠定了心,他對自己的敵人不會起絲毫的惻隱之心,他早已誓言要把對方劍劍誅絕,然而…
今天饒了他是因為他有功,但若有假,他會將這人碎屍萬段。
看著傅振天遠去的背影,那人全身癱瘓。
傅振天一路殺過來的時候,李義的房門在已經一片混亂,血腥味兒蔓延,望著眼前的一片狼藉,傅振天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心在顫抖。
他眼前的一切讓他恨之一念,同時怒火陡地熾燃。
衝了進去。
“書菡…”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與屋子裡的死寂成了鮮明的對比。
隻見屋子裡麵所有的家具都被打碎了,浪跡斑斑,嗆鼻的血腥味彌漫在空氣的各個角落,這裡如同排列的戰場一樣,屍體遍地,血流成河,入目之處儘是白骨慘狀,讓人看了不免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