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有什麼急事兒嗎?”
她話落以後順著傅振天的視線看向了他的手。
“胳膊怎麼了?”傅若雲大驚。
“在西梁山的時候受傷的,這事兒我知道,一直沒有告訴你。”嚴毅接著補充道。
“若雲,我今天來是想讓你看看我的傷勢,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儘快痊愈。”
說話的同時傅若雲已經解開了他傷口的繃帶。
“子彈傷了骨頭,我隻能給你用最好的藥,正巧這段時間有學醫的同學留學回來了,我帶你去見他。”
傅若雲說完就要拉傅振天離去。
傅振天推開了她的手而是看向了嚴毅,非常誠懇的眼神,分外凝重的臉色,嚴毅是懂他的。
兩人從小到大,這麼多年的家庭不說出生入死無數次,有些事情有些話根本就不用說的太過於直白。
隻需要稍微的提點一下就是了,所以傅振天今天打算說這件事情的時候並沒有避開傅若雲。
“毅,這個世上我真正能依靠的人隻有你了。”
“荒唐,好像不知是誰剛才還怪怨我沒有把自己的妹妹照顧好。”
傅振天冷嗤一聲道:“至少他還是活著的,所以,毅,我不奢求你能給她多少,我希望你能夠儘最大的力。”
前麵那一句話是說傅若雲的,但是後麵這幾句話似乎這天說陸書菡的。這些話他不會明說,嚴毅也已經懂了。
“你們兩個在乾什麼呀?猜啞謎嗎?我去染坊看看布”傅若雲見他們兩個分明是有事情要談。見他們倆人支支吾吾的樣子,主動退了出去。
門被關上之後。
“你瘋了!你要去做什麼?”嚴毅似乎已經猜到了傅振天想要說的事情,即便是他不知道傅振天要去做什麼,但是他一定是又要去玩命了。
傅振天苦笑道:“毅,你知道嗎?真正愛一個人的滋味,就是心跟著她的喜怒哀樂跳躍,她死了,我的心也就死了,我戰場上殺敵無數,曾經想要過在天下,但是後來發現我錯了,她才是我最想要的,最珍貴的寶貝。所以,毅,你幫我照顧好她,如果…”
說到這兒的時候,他停一下,然後才繼續說道:“如果我回不來的話,讓我在九泉之下也安心!”
“做什麼?你不說清楚,我是不會答應你的。”嚴毅堅決的說道。
“也罷,沒什麼不能告訴你的,她從小就有一種怪病,需要一個藥引吃到在懸崖峭壁之上的懸崖菊花的花心。那花在西梁山。”
嚴毅自然知道懸崖菊有多珍貴。那是很多藥鋪愛而不得的,他的藥鋪生意,曾經打過懸崖菊花的主意,
但是那裡怪石嶙峋,陡峭險峻,去的人隻會九死一生。
“這不是兒戲,也許爬那懸崖比你上戰場還可怕。九死一生。無人生還的地方,你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