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書菡的轉身剛要跳下去,對她的性子極其了解的朱雲飛也許早會料到她會這麼做一伸手攔了下來。
“書菡,彆犯傻,不值得!”朱雲飛厲聲吼道。
她的手緊緊的攥著殘敗的花,慘白的小臉可怕至極,悲痛欲絕的模樣令人心生憐惜。
她無奈,隻好又緊緊盯著她,她的身子趴著前進,他也跟著繼續往前走,這懸崖很深,中間兩側還有更是懸崖峭壁。
當陸書菡的身子朝著懸崖邊探出去的時候,早有準備的,朱雲飛已經將她拽了起來。
她體力不支昏了過去。
隻留下了朱雲飛的歎息聲。
“發生的一切都是自願的我希望你不要為難她。”朱雲飛抱起了陸書菡接著又對站在身後的嚴毅說道。
身後的男人沒有答話,隻是他的臉布滿了陰沉與濃烈的悲痛,如果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到他的手,身子都是顫抖的。
他的眼睛一直都憤怒的盯著陸書菡,卻不敢回頭
望一眼那剛剛吞噬了自己生日弟兄萬丈懸崖。
這麼高的懸崖摔下去必定會粉身碎骨,這麼多年來,有太多的人想要這藥引了,隻是往往來的人都是無功而返無人生還。
他傅振天也不過是肉體凡夫俗子。
並不是什麼三頭六臂。
…
黃昏時分,進入鹽城的兩隊人疲憊的踏入將軍府,整個隊伍之中充滿了凝滯的氣氛。
隻是這兩支隊伍有一對是嚴毅為了救傅振天帶的的人馬,另一對是朱雲飛從山上帶來的人馬。
兩隊人馬除了他們幾個人之外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
隻是這股悲傷的情緒莫名的蔓延在四周,使人壓抑的幾乎喘不過氣來。
兩頭人馬走進了督軍府,卻不見了平日裡那個微風凜凜的督軍。
所以府中的人是看著嚴毅的眼色行事的,隻是他們的眼神中都流露出了奇怪。
儘管嚴少爺和督軍是故交了,但是嚴少爺很少這樣親自來指揮督軍府的兵。
而且他們這個樣子分明就是打了一場惡仗回來,帶著各種傷員。
倆人把陸書菡安頓好叫來了大夫給整治了之後。
兩人這才走了出來,院子裡站滿了人,剛打完仗之後的他們衣衫襤褸,麵如疲憊不堪。
嚴毅掃視了一下,之後看向朱雲飛說道:“你點清了嗎?所有的人都在這兒了?”
朱雲飛凝重的點了點頭,審視了一下跟著他來的兩隊弟兄。
他甚至還擔心的一個事情就是葉孤和雲初怎麼樣了?
半路的時候他們有沒有遇到伏擊,有沒有遇到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