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短短數月,但是卻像久彆重逢一樣,他們緊緊的握著大手,相互擁抱在一起,久久都不舍得分開。
過了許久許久,是嚴毅先開了口:“你居然還活著。”
一句話說的傅振天一臉黑線,原先握著嚴毅的大手狠狠的攥緊了,直到爺爺臉色抽搐的時候,他才收了手。
“你好像是迫不及待的我去死。”
傅正天冷著臉說道,嚴毅冷哼一聲說道:“當然你要是死了的話,這位美麗的七姨太就歸我了。”
嚴毅是書香門第大戶人家出來的少爺凡事都講究禮數規矩,很少說這樣輕浮的話,他們認識這麼長時間了,無非就是有尺寸的調侃。
嚴毅說完這話的時候,傅振天臉色都變了,當嚴毅將視線落在站在一邊的陸書函的身上的時候,隻見她隻是淡淡一笑如同菊花一般的優雅乾淨。
好像並沒有因為他這輕浮而又過分的話而生氣。
“照這麼說的話,莫不成嚴少爺要給我帶孝?”陸書菡淡淡的說道。
她這一句話說的傅振天都是高興的合不攏嘴,哈哈大笑。
而嚴毅之後啞口無言,隻能是無奈的笑了笑,許久才說到:“你們二人的愛情如此感天動地
,我又如何拆了這樁婚姻呢?”
“你要給我殉情呀”傅振天高興的像個孩子似的,絲毫不注意嚴毅這個外人還在旁邊就嬉皮笑臉的,將陸書菡摟過來問道。
陸書菡剛才的回答,他當然滿意。
甚至有點得意忘形的繼續說道:“原來你這麼愛我呢!”
“我得的可是不治之症,照你這麼說的話,全天下不治之症的女人都是給你殉情的!”陸書菡推開了他。
“哎呀,你呀,真絕情。”傅振天隻好鬆開她。
“嗨,你們要是打情罵俏的話,可以換個地方。”
陸書菡這才嚴肅的問:“嚴毅,若雲呢?我們是來看若雲的。”
“是啊,這丫頭怎麼我的死活對她來說就這麼無關緊要呢!”傅振天也跟著說道。
氣氛隨著兩人的說話突然變得寧靜,甚至有點令人焦躁不安,分明是初冬的天氣。
這時嚴毅的臉也變得頗為凝重。
太過於明顯了。
一早就發現不對勁的倆人突然收斂了臉上的笑,突然像是豺狼虎豹一樣盯著他。
“怎麼回事?”
陸書菡隻是安安靜靜的在傅振天的旁邊沒有說話。
依舊還是沒有得到他的回答,傅振天怒火中燒。
衝了上去,揪著他的衣領:“她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
嚴毅一動沒動任由他扯拽著,許久都沒說話,他的沉默無疑是火上澆油,傅振天隻會因為憤怒而更加失去了理智。
接著一拳就狠狠的砸了過去,正中麵部,嚴毅的嘴角鮮血直流,陸書菡在原地驚呆了的,她沒有想到傅振天會動手打人。
所以她壓根就沒來得及出手。
待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傅振天已經死死的拽著嚴毅的衣領,恨不能把他挫骨揚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