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之後便跟了上去。
“雲飛,我和書菡好久沒見,我們聊會兒天,你怎麼回事?”
“我怎麼回事,我看是某人怎麼回事兒吧。”朱雲飛憤憤然的鬆開了 她。
蕭慎嵐皺了一下眉頭,原本還一頭霧水,然後這才想起剛才的事情,因為剛才的事情她壓根就沒放在心
上,所以才會忘記的如此之快。
“你說什麼呢?”
“難道不能是嗎?”
“是什麼?”
“見了舊情人,忘不掉了唄。”
“你…你怎麼?”
蕭慎嵐被他的話說的堵得啞口無言,悶悶不樂。
低下頭本來不打算和他吵得,畢竟這裡人來人往,大庭廣眾之下,大街上呢,丟人。
可是,她的舉動卻被朱雲飛認定為默認,或者是對自己的冷漠,所以他的怒火無疑被她這股油澆的更加旺盛了。
憤懣的說道:“在人家的懷裡安全,溫暖,當然了,爬高樓也不用擔心會摔下來。”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蕭慎嵐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本想息事寧人的,剛才不過是湊巧罷了,他現在居然說話這麼難聽。
她看著他那滿臉不樂意的樣子 ,她也跟著冷哼一聲,譏諷的說道:“總之,你的意思是我掉下來才好。”
“那也比掉在彆人懷裡好。”
“你…”蕭慎嵐一下子被氣得眼淚都出來了,半天說不上話。
乾脆,她轉頭不再理會他,拿起剛才掉在地上的率的四分五裂的花自己翻弄著。
男人皺著眉頭,神色糾結的看著一邊哭泣一邊收拾東西的人。
簡直就是恨及了她這副不為自己辯解的樣子,他們
之間就是這樣,隻要一吵架,她不過是寥寥數語。
更彆說是解釋了。
好半天倆人不說話,朱雲飛默不作聲的爬上樓將她原先想要搬下來的花都給搬了下來,免得因為這些話再生出什麼事情來。
然後倆人便陷入了冷戰,這一切,都被參觀完花樓的倆人看的一清二楚。
直到現在,他們還趴在窗戶上,透過那個小小的縫隙觀察著。
陸書菡更是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的樣子,說道:“咦,停下了。怎麼不說了呀。”
“難道你還希望他們打起來不成?放心就算是打起來不會精彩的,畢竟…慎嵐可是個不會武功的女孩子。”
“切,叫的真親切。”
“吃醋了?”傅振天說著就身手在她的臉頰上捏了一下。
陸書菡白了他一眼:“我才不會,你愛找誰找誰去,再說了,嚴毅一貫去的春風樓有很多他的紅顏知己,還有一些適合做紅顏知己的女人,你也可以去,我絕不攔你。”
“嗬…那紅顏知己啊,是嚴毅的作風!”
傅振天懶得跟她吵而是陳述這個事實,嚴毅早些年的時候,確實是就有那一個毛病,愛去一些風月場所,這件事情整個鹽城的人都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