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六:(2 / 2)

“我方才同父皇談了些事,父皇看起來沒有大礙,娘娘不必擔憂。”

裴不像和貴妃談他父皇,隻想同貴妃談情說愛。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貴妃也就是碰巧遇上他停下來打聲招呼,兩句話說完就上石階準備進殿,她毫不留戀的扔下了滿腦子黃色想法的大皇子。她到皇上跟前去慰問了一番,之後還去了趟寧壽宮,把事情說了說,免得太後信了宮裡亂傳的話擔心著急。

馮念這頭一方麵給他善後,還抽空聽了四月大選的準備情況,回過頭發現皇上已經進補好幾日。

他按早中晚一天三頓在喝湯,太醫都說差不多可以了,裴乾覺得不可以。

想到那天忽然頭暈眼花手腳無力,這能是普通程度的虛弱?必是他為朝廷付出太多,使得身體嚴重虧空了。

為了長命百歲,裴乾他念著清心咒專心補身體。

結果越補火氣越旺,那幾日天天心裡癢,他又把上次一紮封神的太醫請來,一把脈,天呐!

“皇上您這幾日吃了什麼?”

“鹿肉、甲魚、鴿子湯。”

“每日都用?”

“那可不,不是你說讓朕好好補?”

“臣也沒想到您補得如此之好……”

裴乾還挺得意,心說那是當然的!朕多金貴!

沒等他得意完,太醫說因為補得太好,過頭了,現在可能要考慮敗一敗火。

裴乾:……

要敗火講道理該召張貴人,可是裴乾隻要想到她就想到那天晚上,他猶豫再三,厚著臉皮去了貴妃宮裡。

馮念又有兩天沒見他,不曾想再見麵看到的是紅光滿麵的裴乾。

“皇上氣色好啊,敢情臣妾吃苦的時候您還在享福?”

“朕哪有享福,這些天朕遭了大罪,現在隻有貴妃能將朕從水深火熱裡救出來。”

換個人就該心疼他了,馮念總感覺有陰謀,這狗東西平常都是頤指氣使的,會這麼低聲下氣說話必然是要提什麼過分要求。

“臣妾不行,臣妾隻是個孕婦,臣妾辦不到啊。”

“你知道朕要說什麼?都不知道就一口回絕?你還是朕的愛妃嗎?”

……

……

行行行,“您說,臣妾聽著。”

“前些天太醫說朕身子虛,讓補補,貴妃是知道的。朕聽從他們的建議,認認真真補了幾天,結果越補心裡越燒得慌,朕感覺不對找人來把了個脈,又說補過頭了要敗火。”

群裡震驚了,劉邦一個沒忍住說他奶奶的這皇帝太不是人了,他連孕婦都不放過!

被點名的孕婦本人懵逼了下:“您說什麼?再講一次?”

“太醫說要好好紓解,偏朕想到彆人就提不起勁,不如貴妃用手的,你想想咱們現在是共甘共苦的狀態,貴妃幫朕也等於幫自己啊,從你懷上咱們多久沒快樂了!”

……!!!

這是什麼虎狼發言?

再說誰跟你同甘共苦了?你是單方麵的。

算了,這種時候也不必多說,既然太醫說他需要紓解,馮念根據以往的經驗給人掛了個溫柔鄉,準備目送他去禍害彆人,結果這王八犢子還記得自己是為和貴妃快樂才過來的,他不走了。

馮念說我不行,我懷著你姑娘。

裴乾說可:“太醫前些天同朕說了,愛妃這胎懷得穩,隻要不壓著肚子就可以同房。你彆怕,咱們一下下慢慢來,朕放輕點。”

有個說法叫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說的就是馮念。

她不折騰裴乾,裴乾就不會因為惜命可勁兒進補,沒補過頭也就不會上火,沒上火自然不會鬨這出……

大白天的,房裡就開始嗯嗯啊啊了,不要懷疑,發出這種聲音的是躺下麵的裴乾,他說心肝你真棒,就是這個節奏,太舒服了。

一年多以前,守外頭的奴才聽到這個還會多想,現在誰也不會了。

雖然還是覺得皇上叫得色氣,想想不就是推拿嗎?

陳嬤嬤小聲抱怨道:“皇上也真是的,感覺累了不歇息怎麼跑來找貴妃娘娘?推拿這種事,短則兩刻鐘,長則半個時辰,多累人呐,娘娘還懷著身孕。”

聽著裡麵的動靜,瑞珠的耳朵還是有一點紅,她說:“也沒辦法,就算是貴妃娘娘還能比皇上高貴?皇上說不舒服讓捏兩把,娘娘怎麼拒絕?”

已經得到寬恕又能到長禧宮走動的小趙子聽到這話也點點頭。

心道貴妃娘娘總為皇上考慮,皇上卻不想她,真是個負心人!

就說推拿的事,換個人來再舒服也得忍著,大白天裡哪能這麼嗯嗯啊啊的,給不知道的聽去不得誤會了?要是大家都誤會了豈不壞了貴妃名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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