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萬事屋的一天19(1 / 2)

“現在亂步也沒給我打電話,也沒有其他電話打過來,我覺得他們應該沒有什麼危險。”

阪田銀子說。

禪院甚爾“嗯”了一聲,默默跟在阪田銀子的身後。

此刻的阪田銀子和禪院甚爾正在去那個所謂的拿到什麼書的路上。

如果沒有出現任何意外的話,江戶川亂步和惠應該還在那裡。

誌村新八和神樂待在旅館,以防亂步和惠如果沒有跟阪田銀子他們碰頭,直接回旅館,找不到人。

“今天的風可真大。”距離所要到的地點越近,海邊吹過來的風就越強。

“他們倆應該也走過這條路,他們倆那小身板,遇到這風,估計是受了點罪。”阪田銀子一邊說,一邊努力的想讓自己的頭發不隨著風吹的亂七八糟。

禪院甚爾見她這樣,不由地將手放到了她的頭上,像顆石頭壓住紙張,減少了阪田銀子那控製不住的頭發亂飛的情況。

頭一下重了不少的阪田銀子抬頭看向甚爾,感慨道:“甚爾現在這麼貼心,讓我好不適應啊。”

禪院甚爾聽到這話,嘴角微扯,說道:“不用感動,是要收費的。”

“誒誒誒——我也要收費嗎?”

阪田銀子沒有直接控訴禪院甚爾的話,倒是跟他聊了起來,“我可沒有錢。”

“要是沒錢的話,把人和時間留下吧,能抵一點是一點。”禪院甚爾語氣很勉強。

“……”

禪院甚爾真是學壞了。

阪田銀子臉頰微微泛紅,有點不自然的想。

另外——

“你這是在拐彎抹角的想讓我陪陪你嗎?”

人和時間什麼的,這不是在暗示,自己目前占有不足,開始發出警告的訊息嗎?

禪院甚爾微微睜大眼睛,做出無辜的表情,說道:“沒想到銀子你這麼快就猜出來了,真是不容易。”

說得自己好像是個傻瓜一樣。

那怎麼可能。

阪田銀子的人設可是很完美的。

不是那種粗枝大葉,察覺不到他人情緒情況的人。

“回東京之後,我們一起去泡溫泉吧,就我們兩個。”阪田銀子想到這些天的確是冷落了甚爾,於是就奉上一個建議。

得到補償的禪院甚爾想了一下,感覺還不錯,然後就矜持地答應了。

“你說他們兩個人能找到正確的位置嗎?”

繼續前進的阪田銀子問。

“應該可以。”禪院甚爾回答。

他記得惠好像從登勢婆婆那裡拿到一張有關於橫濱的地圖,據甚爾對惠的了解,惠記性很好,一般不會迷路。

“哎,你當時在他們走的時候怎麼不叫醒我呢?害得大家都在擔心這兩個孩子的安危。”

禪院甚爾對於阪田銀子的話,表示了自己的看法。

“惠既然想做的事情,那就讓他做好了。小孩子隻有吃到苦頭,才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啊。

他真是個彆扭的家夥。

阪田銀子想。

禪院甚爾總是想用各種方式讓惠快速成長起來。

“小孩子呢,需要父母的嗬護與陪伴。甚爾,我覺得你有什麼話可以直接跟惠說,不要用沉默的方式表達。”

“我覺得現在的方式就是我找到的最佳方式。”

禪院甚爾的觀點是這樣。

他做不到突然變得父愛大發,熱情的與惠擁抱,互動,也做不到像個所謂的知心朋友,耐心地傾聽惠的煩惱。

禪院甚爾眼下的方式,的確是他和惠之間相對比較默契的方式罷了。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