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萬事屋的一天38(1 / 2)

“最近, 有大量的咒靈出現在東京,這不像是自然的情況。倒像是暗中有人刻意為之。”

古宅內,一個上了年紀的老頭對著長相粗獷的男人這樣說。

“你是在說那些咒術師的敵人, 同樣會咒術的家夥嗎?他們能掀起這樣的風浪?”粗獷的男人質疑。

“對於那些人,我們知道的並不詳儘。所以, 也並不能排除有這樣的可能性。即使東京咒術高專有五條悟和夏油傑, 他們也無法在短時間內,跑到東京的各個地方, 祓除咒靈。”老年人解釋。

“看來還是需要我們禪院家出馬。五條家如果能夠乾得了所有的事情,那禦三家就不是禦三家。”

“他們也隻是有了五條悟這樣的一個六眼, 才又在禦三家裡有了威望。如果要比不斷為咒術界輸入傑出咒術師的家族,我們禪院一族,自然是排最前麵的, 甚一。”

禪院甚一讚同。

“禪院家族絕不會因為五條悟的出現,而日漸式微。”

“哎呀,甚一啊。”兩人的交談被突然的打斷了。

因為一個目前正處於討人嫌階段, 貌似也會一直討人嫌的人。

那人沒有打任何招呼,直接將門拉開,大搖大擺的走進來, 態度十分囂張。

“如果你還懂得一絲禮儀的話, 下次記得事先敲門。”

禪院甚一說。

“欸,這種東西在禪院家存在嗎?”

“我都快笑死了。甚一,說出這樣的話, 你不覺得羞恥嗎?”

那人非但沒有承認禪院甚一的話,反而更加咄咄逼人。對禪院甚一,進行了言語上的轟擊。

態度極為囂張,輕蔑。

如果是一般人, 肯定忍受不了他這樣的舉止。

可是禪院甚一卻沒有再說話了。

貌似是在用沉默對抗那人的囂張,亦或者是因為那人的身份。

“我前幾天在東京碰到甚爾了。”

這話一出,原本就氣氛凝滯的房間內,變得更加緊張起來。

上了年紀的禪院長壽朗注意到禪院甚一和服長袖下握緊的拳頭,就知道他已然在憤怒的邊緣。

或者說,不是憤怒。

而是戒備,警惕。

不是對麵前透露信息的禪院直哉,而是對禪院直哉提及的禪院甚爾,禪院甚一的弟弟。

是的。

禪院甚一警惕,戒備的對象是自己的弟弟,那個在幾年前在離開時,大鬨了禪院家,卷走了不少咒具,打那之後,大家都絕口不提其存在的人,禪院甚爾。

“那家夥過得真墮落,居然會被他人壓榨,為了區區一個女人,而去買鞋。”禪院直哉說起這個,嘴角下撇,微挑的眼角帶著一絲的輕蔑,不知道是因為甚爾的行為,還是因為甚爾行為的對象。

“那種家夥都離開禪院家了,你還提他乾什麼?”禪院甚一說。

“為什麼不能提呢?畢竟他再怎麼說也是我們禪院家的一員啊,而且他還是你的親弟弟。作為哥哥的你,難道不想聽一下最近弟弟的近況嗎?”

禪院直哉不依不饒。

有點糟糕。

禪院長壽朗想。

禪院直哉他是禪院家嫡子,擁有不錯的術式,假以時日,也能成為非常傑出的咒術師,可以說,是最有可能在將來繼承禪院家族的人。

但這並不能代表他可以在此時此刻,用禪院甚爾刺激禪院甚一。

禪院甚一絕對能夠成為禪院家的中流砥柱。

禪院直哉這個繼承人,再怎麼囂張,也不能忽視這樣的存在,造成兩人產生過大的嫌隙。

禪院長壽朗算數禪院家老一輩的人。

他覺得自己沒法再對這種情況坐視不管,於是便想化解。

可是那邊的禪院甚一卻早一步的做出回應,想要用刀砍了這個特彆招人恨的禪院直哉。

但不幸運的是,禪院甚一的舉止被早就看出他有下一步動作的禪院直哉給躲開了。

“真是沒有一點氣度可言啊,甚一。”

“甚爾聽到我說話,可不會對我拔刀相向。”

禪院直哉繼續挑釁。

“你永遠都比不上甚爾。臉比不上,氣度也比不上。”

“哐當——”等各種的聲音響起。

原本好好的房間,在很短的時間內,變得一片狼藉。

躲避著兩人爭鬥的禪院長壽朗從房間裡出來,對著聽到動靜,簇擁過來的禪院家族的人擺手,讓他們下去。

這種場合,就沒有必要讓更多的人看到了。

“彆丟了禪院家的臉哦,甚一。”

在去東京前,禪院甚一被禪院直哉喊住,一如既往的說些挑釁的話。

禪院甚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任何話,就離開了。

“蘭太,仰望人也要找個好的對象。”禪院直哉轉過身,看到年齡還很小的禪院蘭太目光還望向禪院甚一離去的方向,嘲諷的架勢又開了起來。

禪院蘭太到底是小孩子。

對於他的話,是沒有一點兒反駁的餘地的。

而且,小孩子對外界是有一定的敏\感度的,在禪院家更甚。

禪院直哉這個人說的話,無論是什麼,禪院蘭太都不能也無法與之辯駁。

這就是等級。

“真無聊,為什麼禪院家都是這麼無聊的人呢。”禪院直哉說。

甚爾君,也變得無聊起來了。

那個女人,那些對甚爾君呼來喚去的普通人,有什麼好的。

其實那個怪物,很多人都看見了。

禪院惠看著行人匆匆逃走,嘴裡說著“那是怪物”的話,一時間,腳有點邁不開。

“快點走。”黃瀨涼太首先反應過來,拉著禪院惠往爺爺奶奶的家裡跑。

那個怪物到底是什麼,黃瀨涼太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