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事屋內
睡醒的禪院惠看著客廳內,大家凝重的臉色,有點不知所措。
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為什麼他們會這樣啊?
“惠,辛苦了!”誌村新八說,說著,還擦了擦眼淚。
神樂:“真的辛苦了,惠。沒想到你的爸爸,我們的甚爾哥會隱藏那麼多阿魯。他是全世界最不稱職的爸爸,下一次評比日本不稱職的爸爸時,我絕對會投他一票的說!”
禪院惠:“……”
他們這是知道了?
“現在我們坐在這裡,是要對家庭成員禪院甚爾的種種惡行,展開批評教育。”
主持這次會議的阪田銀子說。
“即使惠有十種影法術的術式,可那並不能阻礙其像個正常孩子一樣,在遇到恐怖事件時,對父母,哥哥姐姐進行傾訴。”
“甚爾,作為惠的爸爸,過於獨\斷,使得惠的心靈遭受嚴重侵害。我們對其行為進行譴責!”
看來他們真的知道了。
禪院惠雙手握著自己的手,站在那裡,想。
“譴責!”
“譴責甚爾哥!”
“汪!”
被譴責的對象禪院甚爾舉著雙手,表示投降。
可心有不甘,他說了一句:“我並沒有對惠置之不理,惠在我的幫助下清楚了操縱式神的能力。”
“爸爸教導孩子,這是很正常的事哦,甚爾。”阪田銀子駁回他的申辯,“不要因為我在意你,就趾高氣昂,覺得自己可以為所欲為啊。”
禪院甚爾:“你看我這有趾高氣昂的樣子嗎?”
態度很端正,根本就沒有一點兒可以挑得出毛病的地方。
“當然有。”誌村新八說,“甚爾哥,你這叫抱歉了,但下次還敢!在態度上可不真誠多了。”
禪院甚爾“嘖”了一聲,將自己的手放了下來,坐在沙發上,聽著銀子他們繼續對他的行為展開批評。
話說,這種話,在常年習慣了嘲諷的甚爾看來,頗為不痛不癢。
但即使如此,甚爾還是有點不太適應。也許是在家裡,自己的情緒被莫名放大的緣故。
“甚爾,要坦誠的麵對自己的錯誤哦。要跟惠說對不起!”
阪田銀子說。
不適應的感覺又放大了。
禪院甚爾想。
惠應該高興吧。
畢竟,他不再隱藏著秘密生活。
這樣想,禪院甚爾便將視線看向惠,可出乎他意料的,甚爾發現對方也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開心。
“我並不需要爸爸的道歉。”惠說,“因為爸爸隻是不想讓媽媽為我擔心罷了。”
因為爸爸跟他一樣,都不想讓媽媽受傷。
“有的咒靈真的太可怕了。它能長得跟人一樣大,而且還能飛。你們要是碰到了,會很危險!”
“惠,嚶嚶嚶~”神樂聽他這樣說,忍不住的哭了起來。
太懂事了。
這真的是能在地球上生存的好孩子嗎?
誌村新八不讚同惠的話。
“即使是這樣,也要告訴我們呐,因為我們是家人。而且身為家人的我們,也沒有那麼弱。不論是會飛的,還是爬著的,我們都能給你消滅了。”
“沒錯沒錯,我們直接打到它們老家,讓它們哭著喊著叫爸爸。”神樂說。
咒靈有老家嗎?
禪院惠一時陷入了錯亂狀態裡。
在神樂和新八將注意力集中在惠的時候,阪田銀子走過來,拍拍禪院甚爾的肩膀,“怎麼樣,有什麼話,要說嗎?”
禪院甚爾:“對不起。”
禪院惠:“……”
“對於惠的事情,我感到抱歉。”禪院甚爾檢討。
“哇啊啊啊啊啊,甚爾哥說了,他說了。我沒有聽錯吧,新八唧。他好像真的有在道歉啊。”神樂反應過來後,就是一通尖叫。邊尖叫,邊說著自己的感慨。
彆說是神樂,就連被神樂cue的誌村新八的眼鏡都快掉了。
因為震驚。
甚爾哥他真的道歉了啊。
新八還以為他會彆扭的不道歉,而是用其他行為表示呢。
畢竟甚爾哥和惠可是一直這麼彆扭的過來的。
“就算是彆扭的父子,也會有坦誠的一天。哪怕隻有一天,一個小時,甚至是一分鐘,隻要坦誠了,心裡就沒有那麼多的難以釋懷了。”
阪田銀子拉著惠的手,靠近甚爾,然後把他們兩個的手放在一起,說:“今天就做一天、一個小時……哪怕隻有一分鐘的毫無芥蒂的父子吧。”
“一分鐘怎麼夠,要一輩子!”神樂說。
誌村新八附和,“阿銀,你不能對他們降低要求,人總是要有遠大目標的。”
阪田銀子點頭,他們說的也沒錯。
那麼——
阪田銀子將手放在他們交疊的手下麵,托著,在甚爾和惠看過來的時候,微笑著,說:“那就讓我為你們的彆扭父子關係,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吧。我在下麵托著,你們的關係肯定不會散。”
甚爾和惠:“……”
“阿銀好狡猾,我也要。”
“還有我!”
“汪——”
見到阪田銀子這樣,神樂,誌村新八,就連定春也都簇擁過來,將手放在禪院甚爾和惠的手上。
本來是三個人的手,一下子變得多,又溫暖了起來。
“哈哈哈哈,我們這叫遮風擋雨!有我們在,他們肯定不會有問題!”
“汪——”
禪院甚爾和禪院惠:“……”
作者有話要說: 醜寶:和諧的畫麵裡沒我……感謝在2021-08-24 20:46:28~2021-08-25 11:57: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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