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 40 章(1 / 2)

安藍被抱著完全不敢動,腦子也好像打結了一樣轉不動,隻覺得心裡有點慌。

他小心翼翼地說:“可是我現在隻會用鞭子。”

鞭子都已經不能滿足九公子了嗎?

然後他聽到宮九極輕地笑了一聲,灼熱的呼吸緩緩移到了他耳邊。

“九公子教你。”

安藍忍不住想要抬手去捂耳朵,九公子又來了,再這樣下去他的耳鰭真的會露出來的!

“九公子,明天、明天再教吧……”安藍頭往旁邊讓了讓,想要儘力避開宮九近在耳邊的呼吸。

真的太熱了。

“聽話。”

宮九低聲說了兩個字,然後輕柔的吻落在他的耳畔,薄唇緩慢遊移,每落下一個吻都像是在寂靜的空氣中點燃了一簇火苗,燒得兩人之間的氣氛更加灼人。

安藍好像明白了什麼,他瑟瑟發抖地抓住了宮九的袖子,“九公子,難道你想……”

不會吧,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宮九的聲音已經有些沙啞,他笑道:“傻孩子,這種時候我還想什麼?我已不必再想了。”

說完他低頭封住安藍還想說什麼的嘴,“……你也什麼都不必想了。”

安藍還想自救一把,他掙紮了一會兒,總算找到了說話的空隙,他艱難地喘著氣說:“九、九公子……你……能不能忍一忍?”

宮九:“……”

根本不知道自己提出了一個對於男人而言多殘忍的要求,安藍含淚看著宮九,“就像那天一樣……九公子你可以的。”

宮九冷冷道:“休想。”

“可是我真的不行……”安藍垂死掙紮道。

宮九沉默了,他忽然想起好像每次稍有親熱的時候安藍都有些驚慌和抗拒,而且不止一次說過“不行”“不可以”這種話。

難道他真的身有隱疾?

宮九緩和了語氣,“是身體的原因?”

九公子竟然真相了。

安藍驚訝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點了點頭。

要是換個人宮九根本無動於衷,自己痛快就行了,可是換成安藍他卻不忍做什麼了。

他是男人,他自然知道“不行”對於一個男人而言是多麼痛苦的事情,就算安藍平日裡沒心沒肺還傻乎乎的,但這種關係到尊嚴的事情肯定還是會難過和羞恥的。

不然就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抗拒和拒絕他了。

最終他伸手摸了摸安藍的頭,輕聲安撫,“這天下的神醫我都能找來,會好的。”

等等,神醫?

“九公子,我沒有病,不是病……”安藍連忙說道。

“我明白。”宮九溫和地點了點頭,然後柔聲說,“不要想這些了,去把鞭子拿來吧。”

安藍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九公子讓他去拿鞭子,也就是說他今天安全了?

想到這他立刻開開心心地答應下來,去馬車裡拿鞭子去了。

第二天他們從王憐花的彆院離開繼續上路,而又被綁了一夜的金無望則被安藍執著地塞了一個普通的碗後放走了。

臨走前金無望拿著碗平靜地說:“如果你們想跟著我找到快活王的真正據點,還是放棄吧,我絕不會背叛王爺。”

宮九的神情比他還冷漠,“我要找他還用不到你。”

說完他掃了那隻碗一眼,“記住你答應的事,隻要你還在中原一天,除了當乞丐你不能用彆的辦法弄到一文錢。”

“我的人會盯著你。”

既然安藍想讓快活王的堂堂財使去要飯,宮九自然要滿足他的這點小心願。

金無望:“……”

隨後他們離開了洛陽城,這次有了王憐花在,旅途果然有趣了許多,尤其王憐花雖然唱的歌不怎麼樣,戲卻唱得極好,動起來身段更是風流,看得安藍好幾次忍不住為他鼓掌。

他們人魚雖然有最美妙的歌喉,卻不怎麼擅長跳舞,畢竟下麵隻有一條尾巴,原地豎立轉圈這種事都很難做到。

隻是每隔幾天九公子就要領一個大夫過來給他診脈,每次大夫的表情都很疑惑,說他脈象古怪,強健但是又極緩慢,他們從來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脈象。

脈象強健代表身體健康,但是比尋常人緩慢許多又好像有大病,這樣的情況他們連藥方都不敢開。

宮九沒說什麼,隻是繼續找來一個個名醫給安藍看診。

“我真的沒病。”安藍小聲說。

宮九:“嗯,我明白。”

說完他把王憐花喊了過來,讓同樣精通醫術的王憐花也給安藍把了把脈。

安藍:“……”

要怎樣才能讓九公子相信他是一條健健康康的魚?

然而沒過幾天他就真的感覺有點不舒服了,因為隨著他們的前進,安藍感覺越來越乾燥,空氣裡的水分也越來越少了。

他像在強烈陽光下被曬得葉子打蔫的植物,不但看上去懨懨的,還恨不得整天縮在馬車裡抱著水壺不下來。

雖然乾燥的環境不至於人魚直接受到傷害,但是肯定會極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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