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祥正也是很無奈,有什麼辦法呢,官大一級壓死人!
楊祥正隻能命令輕騎兵控製城內的那些明軍,讓他們集中起來,現在沒辦法甄彆,但是江宸龍被帶過來了!
楊祥正仔細打量著江宸龍和其他一種被士兵和一些百戶捆綁過來千戶!
“就這麼點人?”楊祥正看著那幾個人,開口問道。
“回大人,還有一些人,在地牢裡麵,另外,還有一個指揮使被他給殺了!”一個千戶說著便指著江宸龍!
江宸龍也知曉,自己必死無疑,且還要連累家人!
“你膽子夠大,野心也夠大的,你可知道,因為你小子投降,我們連續趕了多少天的路!將士們都沒有休息,一路殺過來!”楊祥正冷笑的看著江宸龍說著。
江宸龍什麼也不想說了,說什麼?說什麼都是死,怪就怪自己輕信了朱祁鎮,連累了家人!
接著楊祥正對著自己身邊的一個指揮使道:“去搜查地牢,看看在地牢裡麵還有人活著麼!”
“是!”那個指揮使馬上前往搜查了。’
接著楊祥正也不想見到江宸龍,命令自己的護衛將他們收監,要將他們交給了林存德,林存德到時候估計是要將他們送到京師去的!
等待江宸龍和他家人的,估計是很慘的,即便是活下來,也是為奴為妓!
而在林存德這邊,林存德領著部隊往遷北鎮出發,而曹義也通過傳令兵,知曉了山海關的軍隊出來了,且,他們出動了騎兵,前往義州衛城!
“全是騎兵,誒,可惜了,步軍跟不上,否則,還能殺瓦剌一些人!”曹義坐在中軍帳,歎氣的說道。
他也出動了騎兵追擊,現在收到了消息,包括石亨和楊祥正前往義州衛城!
“嗯,石亨領著重甲騎兵,估計這次作戰的,還是石亨,聽聞,那個廬陵伯還在往我們這邊趕來的路上!”陳當理笑著說著,言語當中,帶著輕蔑,對於這個十七歲的主帥,他是瞧不起的,他可是五十多了,打了三十多年的仗!
“嗯,不管如何,林存德是山海關總兵官,廬陵伯,該尊重還是要尊重的,這次,我們還要靠他寫奏章,幫我們解釋呢!否則,我們這些人,可能都有麻煩!雖然找石亨有用,但是如果得罪林存德太狠了,到時候林存德不同意,倒黴的就是你我!”曹義笑著看著他的那些部下說道。
那些部下都是無奈的苦笑著!
“哎,有什麼辦法,人家是陛下信任的廬陵伯,不過,我估計啊,這個廬陵伯,沒這麼差,否則,京城的那些勳貴,豈能服氣!老夫得到的消息是,此人深得那些勳貴喜歡!”曹義看著他們笑著說著。
肖逸俊馬上笑著道:“大人啊,你是在邊關的時間太長了,林存德是誰啊,皇後娘娘未來的妹婿,那肯定是受到陛下的器重的,那些武勳想要都是在都督府任職,想要軍費,豈不要多巴結陛下身邊的那些近臣,故而,他們喜歡林存德,有什麼奇怪的?否則,一個十七歲的少年,如何封爵呢?”
曹義聽這麼一說,還真有道理,他們軍隊想要從兵部要錢,可沒有那麼容易的!隻能想辦法說服陛下,讓陛下去找兵部!
“嗯,不管怎麼說,到時候林存德來了,我尊重他便是,不可生亂,現在已經夠亂了,還不知道陛下到時候如何處罰我們呢?畢竟,義州衛城是從我們手中丟失的,雖然是有人投降了,可,若要嚴格論起來,我們豈能無罪?”曹義繼續提醒著那些人說道!
他在軍中多年,也是讀書人,為人處世之道,自然是精通的!
那些部下都點頭,這個自然是知曉的!
深夜,林存德接到了楊祥正的彙報,義州衛城控製了,石亨帶著五千騎兵前往追擊逃跑的也先和太上皇。
有人看到了也先押著太上皇走了。
楊祥正信中也說,在搜查義州衛城之時,發現了一個叫哈銘的人,此人是太上皇身邊的人,隨著太上皇從草原回來,因此,他們便將此人關押了!
“哈銘?”林存德一聽這個名字,可是非常意外,接著想到,若想要廢掉朱祁鎮,哈銘可是一個重要的突破口!
若是哈銘能夠說出朱祁鎮的叛國,那朱祁鈺可以廢除朱祁鎮太上皇的封號,且太子都有可能要廢除!畢竟,太子的父皇是叛國的人,這樣的人,豈能為太子?
林存德坐在那裡考慮半響,馬上招來林存禮。
“小五?”林存禮到了林存德身邊,小聲的說著,現在帳篷裡麵就他們兄弟兩人,所以,林存禮都是喊林存德小五,在有人的時候,都是喊大人!
之前林存禮在單獨相處之時,也喊大人,林存德很不習慣,自己和他是兄弟,又沒有外人在,喊大人確實是聽著彆扭!
“你派遣一靠得住的,等會送信前往義州衛城,要我們的護衛!”林存德對著林存禮交待說道。
“行,我知道派誰去!”林存禮立刻點頭說道。
“嗯,你等等,我寫信給楊祥正!”林存德說著就準備寫信,林存禮馬上給林存德磨墨!
等磨好了,林存德立刻提起毛筆,開始給楊祥正寫信!
他要讓楊祥正立刻審問哈銘,同時帶上幾個指揮使,還有千戶,另外還有遼東鎮的人,躲在暗處,不許做聲,到時候要給楊祥正作證的!
要證明這份口供,不是楊祥正胡謅的,而是哈銘親口所說!
口供哈銘簽字後,還需要讓那些官員們簽字,另外,林存德還特意提了,若是有遼東鎮的將軍在,一定也要讓他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