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子越一頭霧水,不知道為什麼薛青遲會認出他是廖榮的朋友。
也許是在廖宅碰到過他和廖榮一起,但他們都沒發現薛青遲?
原以為薛青遲是那種柔情似水,溫順得如同小白鴿一樣的美人。
如今接觸一看,才知道自己想象力有多匱乏。
一舉一動,一笑一顰,甚至一怒一罵都是如此鮮活生動,絕不是空有一副花容月貌的木頭美人。
怎麼辦,更想要了!
孫子越非但沒有吸取廖榮的教訓自此退去,反而起了征服之心,想要拿下薛青遲的心情更加熱烈。
他一路尋思一路離開,全然沒留意到腳下悄悄集結的小草。
“噗通!”摔了一跤。
“噗通!”又摔了一跤。
“噗通!”還是摔了一跤。
孫子越一連摔了七八跤,跌得鼻青臉腫,盯了半天地麵,也沒瞧出什麼不對勁。
難道自己想美人想得太入迷才屢屢被絆倒?
然而,接下來,即便他萬分專心走路,也仍然時不時摔了個四仰八叉。
跟碰上什麼晦氣的東西似的,倒黴透頂。
薛青遲指揮著路上小草給孫子越下套下得不亦樂乎,恨不得這個滿腹肮臟心思的家夥一跤摔死。
太二不高興了,環抱著薛青遲,“娘子,你都沒好好看著我。”
薛青遲忙把神思抽了回來,仰頭看見太二一副被冷落的樣子,伸手摸摸他的臉,“不看太二,太二也在我心裡印著呢。”
太二抓著薛青遲柔軟的小手貼在自己臉上,嘟囔道,“我心裡印著娘子也還想要時刻看到娘子阿。”
“嗯,是我不對,我也要時刻看著太二才是。不過客人被我趕走啦,準備的菜我們自己全吃了算了。”薛青遲轉移了話題,不然太二要吃一整天醋。
太二歡天喜地跑去廚房做飯,薛青遲過去給他打下手。
廚房裡充滿溫馨,正是你洗菜來我切菜,你淘米來我蒸飯,你刷鍋來我洗碗。
太二邊切菜邊看著在一旁忙碌的娘子,心裡幸福滿滿。
結果一不留神,在自己手指上狠狠切了一刀,他放下菜刀,衝了衝水,就要把流血的手指放進口裡含著。
以往傷到手指,他都是這麼止血的。
阿花教給他,流血了舔舔就好。
薛青遲瞥見太二受傷了,心疼的不行,看太二一臉無所謂,哎,真是個呆子。
她阻止太二舔手指,這麼大的口子,怎麼會舔舔就不流血,可惜她的木係異能是攻擊係的,要是治愈係的,就能一下子無痕愈合。
家裡好像沒有準備止血藥,要不要先紮起來。
這麼想著,微微走了一下神的薛青遲沒看到,太二手指上的血瞬間止住了,然後,傷口也一點點愈合。
太二驚奇叫了起來,“娘子快看!好了,好了!”
什麼好了?
薛青遲回過神來,發現太二的手指不再流血,方才還裂開的傷口竟然完好無初。
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