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那樣我們賺不到錢,就一直是窮光蛋。”
“娘子想要很多錢嗎?”
“也不一定要很多錢,隻要夠我吃飯就好,雖然我吃得很多,不過少吃點也可以的。”
“放心,我一定會養活娘子的。”
太二覺得,娘子也挺愛想東想西的,每當她喋喋不休的時候,他總想用什麼堵上她的小嘴。
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輕輕低下頭,捧住薛青遲腦袋。
兩人吻在了一起。
比起之前隻會亂啃一通,如今太二懂得吮吸了,甚至還會叩開那微閉的齒關,汲取裡頭更鮮美的蜜汁。
薛青遲如今常常被他親得頭昏腦漲,麵色潮紅,香汗淋漓地在他懷裡軟成一汪水。
才掌握親親技巧的太二可沒那麼容易放過她。
兩人偎依在一起的影子隻有天上的星星靜默看著,眼睛一眨一眨,都不說話。
攢了些皮毛,太二和薛青遲又一次去鎮上賣皮毛,順便添置冬天的棉衣棉被之類。
這個時候人們的衣服基本上是自己扯布自己做,很少買成衣,也沒有成衣店,隻有布匹店,裡頭掛著幾件成衣。
薛青遲看了一眼,一個字,醜。完全配不上她家太二。
所以她扯了幾匹質地上乘的布料,跟店裡的裁縫討教討教如何量體裁衣,打算回頭給自己和太二做幾身衣服。
讓植物做出再複雜的動作都行,薛青遲相信自己還是能搞定製衣這點小事。
太二見薛青遲還在布料店和裁縫聊著,他還惦記著上次想給娘子買首飾沒買成。
當然,他現在也不想買,那些工藝同樣一個字,糙,完全配不上他家娘子。
不過他想參考參考款式,回頭自己砍幾根好木頭,雕琢一些。
木頭的好壞上次蓋房子時太二聽工匠說了不少,知道大青山裡零零星星也能找到些紫檀木、黃花梨、黃楊木之類的,可以雕做發簪。
和薛青遲對製衣有著謎一般的自信一樣,太二對製發簪同樣有著謎一樣的自信。
往首飾店走過去時,路中間原本停著的一輛馬車,馬匹不知為何受驚,突然拔足狂奔,車夫控製不住。
眼看就要踐踏路邊行人,有個孩子被嚇壞了,看著馬蹄落下來也不知道閃躲。
千鈞一發之際,太二一個閃身到了馬身旁邊,輕輕一扯韁繩,整匹馬都頓住了,動也不能動。
馬扭過頭來衝太二直噴氣。
車夫抹了把汗,剛差點把心都驚沒了,忙不迭感謝太二援手相助。
車夫道謝之時,車簾被掀開來,一位須發皆白、精神矍鑠的老人家彎腰走了出來。
方才的動靜他在車裡都聽見了,這會也是想看看是哪個熱心人士幫了忙,也該好好謝謝。
隻不過他這一眼看過去,魂都差點驚沒了。
他剛好看到側身對著他的太二的右臉,這張臉,在過去十年,他看過無數次,熟得不能再熟。
當下他便失聲叫了起來,“太子殿——”
下一刻,他便看到太二轉過頭來,聲音頓時卡住了,不,這不是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的臉好好的,沒有這麼大一個疤痕,這一看就是多年前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