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有什麼辦法能征服她?”
見川紅分析得有道理,陸元謙決定聽聽她的意見。
川紅眼神閃爍了下,聲音裡帶著點誘惑道:“像她這樣防守堅固的小娘子,當然是從內心擊破比較好,先把她變成您的人,再囚禁在您身邊,用您的溫柔和愛意感化她,她一定會死心塌地愛上您的。”
陸元謙剜了川紅一眼,“你這是什麼餿主意,我要是強迫她,她不尋了短見才怪。我昏了頭才會對一個賤婢的主意有期待,來人!”
川紅頓時拽住陸元謙衣袖,語氣快速道:“世子爺,奴婢知道易大人有一種秘藥,專門下給女子的,能讓女子心甘情願和人交歡,次數多了,還會離不得交歡之人。”
陸元謙驟然聽到這樣的消息,心中震驚不已,他掐著川紅的脖子,厲聲喝道:“你這是哪裡得來的消息?易大人可是國師的弟子,如何會有這些亂七八糟的藥物。”
“您……您先放開,奴婢……卡住了。”川紅被他掐的險些喘不過氣來,顧不得上下尊卑,伸手掰開他的手指。
陸元謙手一鬆,川紅頓時跌坐在地上,她大口大口吸著氣,方才差點以為自己要窒息而死。
“趕緊招來!”
易玄子這個人神神秘秘的,一直住在他們鎮南王府,卻不知道他忙什麼,連陸世良都沒法安插人手到他身邊,陸元謙對他的事情如何能不在意。
“我說就是,您彆著急。”川紅懇求道,害怕他又掐過來。
“去年冬天有一晚,郡主晚飯沒吃好,三更半夜餓醒了,要奴婢給她去廚房找人做餛飩,因為天氣太冷,奴婢想少走點路,就抄了捷徑從三好居那邊過去大廚房。
路過三好居的時候,剛好看到一胖一瘦兩道人影走出三好居,奴婢以為碰到了歹人,趕緊閃到一邊躲了起來。
那兩人從奴婢身邊路過的時候,旁若無人地交談,奴婢聽到諸如‘易大人給的如夢令越來越少了,沒有秘藥那些小娘們可不好搞’、‘你要有易大人的本事,能讓女人心甘情願,也用不著秘藥’、‘我要有易大人的本事,還用躲在寺廟裡嗎,早吃香喝辣憐香惜玉去了’之類的……”
川紅把她那天晚上聽到的話告訴陸元謙,她也是從那兩人的對話裡推敲出來易玄子手上有秘藥,能讓女子心甘情願交歡的。
陸元謙聽罷,陷入了沉思,這個消息太過出乎意料,他完全沒有想到。
不過細想起來,也不是無跡可尋,易玄子似乎挺受府城那些癡女怨婦們歡迎的,他還一直以為那些女人是崇拜信仰國師,才會頻頻找易玄子傾訴,尋求心理安慰。
如果川紅說的話的真的,透過這一鱗半爪,就能窺見易玄子的為人。
不過來拿藥那兩人又是誰?躲在寺廟裡嗎?哪個寺廟?
陸元謙第一時間聯想到西郊的玲瓏寺,以及時不時有平民女子在玲瓏寺失蹤的傳聞,前幾年報案的人不少,父王為了鍛煉他,還讓他去查探過,隻不過一無所獲。
難道這才是真正原因嗎?玲瓏寺是國師建的,寺裡的人和易玄子有瓜葛也很正常,但是建寺目的就是為了打著幌子尋歡作樂嗎?
這也太劃不來了,一旦事發,連國師都會身敗名裂,還不如開個青樓呢。
如果彆有目的,那易玄子一直留在府城這件事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你說的都是真話?造謠國師弟子的下場和冒犯我的下場可是完全不一樣,說不定你會被五馬分屍。”陸元謙用淩厲的口吻說道。
川紅見機會來了,振振有詞:“奴婢敢指天發誓,說的都是真話,若有一句假話,就讓奴婢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姑且相信你說的,這件事你不要和其他人提起,不然我也保不住你這條小命。”陸元謙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