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去哪裡?”馬車夫問道。
“去蘇慶餘堂。”薛青遲回道。雖然蘇木一家都在鎮南王府參加生辰宴,蘇慶餘堂裡還有其他大夫,先讓人看看太二怎麼回事。
“大夫,他是不是中了什麼毒?”薛青遲問接診的老大夫,“有解藥嗎?”
太二即便昏迷,身上的滾燙也不曾消退,喉嚨間偶爾發出幾聲嘶吼,似乎特彆難受。
路上薛青遲嘗試用異能為他治療,卻沒有任何效果。
老大夫搖了搖頭,歎氣道:“好好的年輕人,龍精虎猛的,吃什麼烈性春藥,他這個藥我沒法解,隻能讓他宣泄出來。”
“怎麼宣泄?”薛青遲急了,這高溫要是持續下去,太二會不會燒糊塗。
老大夫惱怒不已,沒好氣地瞪著薛青遲:“夫妻之間怎麼做你還要問我?”
薛青遲臉刷的紅了,她……她還以為是中醫的清熱燥濕、瀉火解毒之類的。
“大夫,不能喝藥嗎?”薛青遲弱弱地問了句。
“要是用藥有用我早就開方子了,你們還是儘早回去解決吧,不然憋久了會成廢人的。”老大夫沒再理會薛青遲,“下一個。”
薛青遲隻好把太二帶回家,把他扶到床上躺下來,看到他皺成了川字的眉頭,伸手撫了撫,想把它抹平,猶豫著要不要把太二叫醒。
雖然他們同床共枕了將近一年,卻不曾發生實質關係,薛青遲總想等到太二再成熟一點的時候,沒那麼像個孩子的時候,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思來想去,也隻有陸元琪會給太二下藥,堂堂郡主用這樣的手段,真叫人不齒。
不過陸元琪那個人,本來就不是良善之輩。
她的手不小心拂過太二的眼瞼,那雙泛著春水的桃花眼緩緩睜開,眼裡的**與昏迷前無二,薛青遲猝不及防被他拽住,一陣天旋地轉,躺在床上的反而變成了她。
“娘子,娘子……”他俯身下來,蹭了蹭她耳垂,聲音帶著一絲迷亂的低沉。
不待薛青遲回應,他便動手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薛青遲驚呼了聲:“等等,我袖子裡還有塊石頭,哎,彆撕,這裙子不是我的……”
奈何太二根本不在清醒狀態,他正處於亢奮之中,眼前的衣物全是累贅,擋住了她身上溫涼的肌膚,薛青遲話音未落,“刺啦”一聲,裙子就被撕碎了半邊。
從三好居偷出來那塊石頭隨著衣袖被太二扔到地上,“當啷”一聲,似乎被砸裂了,薛青遲聽到聲音,抬起半身,想瞧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