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和大伯私通的女兒。”薛修遠冷冷地看著她。
薛夫人臉色漲得通紅。
立刻為薛青羅辯解,“羅兒向來安分守己,絕對不會做逾越規矩之事,這不是她的錯。”
“你說的沒錯,這不是她的錯,我沒怪她。她也是身不由己,但她是我女兒,受了委屈我不能不給她討一個公道。新帝枉顧倫理,強占弟媳,把我女兒害成這樣,難道我要為了家族顏麵忍氣吞聲?”
薛修遠一臉正氣。
“你!”
薛夫人再次說不出話來。
“行了,有什麼回去再說,我先帶羅兒回府。”
薛夫人伸手攔住他。
“老爺,您又不是不知道,羅兒和薑太一根本沒有圓房,她本來就是清清白白一個人,和新帝在一起又有何不可?新帝寵愛她的話,老爺您說不定也能官複原職,又何必非要把事情宣揚出去,這對我們薛家一點好處都沒有。”
“我薛修遠難道是賣女求榮之人?”
“不,老爺,我不是這個意思……”
薛夫人咬了咬牙,說出真相。
“早在千山寺的時候,羅兒就和裕王兩情相悅了,羅兒是真心喜歡他的,您沒必要棒打鴛鴦。”
薛修遠沉下了臉。
“你說她是明知故犯?”
“這……”
薛修遠一手撥開她,“行了,不管她是被迫的,還是自願的,我都不能讓她留在這裡,我們薛家丟不起這個人。”
薛青羅沒能躲過去。
被薛修遠硬拉出寢室,帶回薛府。
被薛修遠喊來的官員全都見證了這一幕。
裕王府裡果然藏著前太子妃。
新帝的名聲霎時跌到穀底。
他們紛紛搖頭歎息,“這天底下女子多了去了,怎麼就非得看上弟媳婦呢?這下好了,兩兄弟都顏麵掃地。”
薑天俞的人不過晚了一步,醜聞便滿天飛了。
天乾宮裡碎了好幾尊玉器。
奏折也散了一地。
“早知道這老狐狸不安分,我應該讓人殺了他!”
薑天俞恨得咬牙切齒。
追蹤那麼久逮不到薛青遲和太二不說,自己後院居然起火了。
現在人人都在說新帝失德,大夏堪憂。
孫子越如今是他的隨侍。
提醒道:“薛修遠拚著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也要捅破這件事,恐怕背後有人指使。”
背後之人是誰,不言自明。
“看來他們被十幾萬禁軍追殺還有遊刃有餘。”薑天俞冷笑。
豈不是說他無能?
“陛下息怒,對方有此舉動,恰恰說明您之前的計策生效了,他們肯定很在意選秀之事,我看不如再加一把火,直接把那個蘇葉抬進宮。”
孫子越諂媚道。
薑天俞讚賞地看了他一眼,“還是子越能為朕分憂啊。”
“他們以為潑朕一身臟水,朕就會手忙腳亂?等把他們滅掉了,事實如何,還不是朕說了算!”
誰敢造謠就抓誰,他倒要看看,有幾個賤民豁得出性命。
宮人抬轎到蘇府的時候,蘇木和蘇葉驚得麵無血色。
“什麼?立刻抬入宮?”
“他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