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望看著下麵送上來的文件,擰了擰眉,開口問向一旁的老搭檔:“你覺得應該怎麼處理?”
顧軍長的警衛員那是跟著顧北望三十幾年的老人,第一代陸軍兵王。自然,對於顧家當年發生的事很清楚,也知道這鬨事的人不是彆人,正是軍長的親兒子。
“按照常理來說,高團長會動手也無可厚非,畢竟那人是真的威脅恐嚇,要對高團長的家人下手。”
“那不按常理呢?”顧北望繼續開口問著。
那老搭檔臉色也絲毫未變:“不按常理的話那就按照軍規處置,私下對犯人動刑,造成犯人致死,嚴重的軍事法庭,開除軍籍。
就算一般的,也是記過處分,不過到底高團長下手還是有輕重的,沒有將犯人打到不可挽回的餘地,隻需要高團長補齊那人的所有醫療費用,再做個三千字檢討也差不多了。”
所以,這樣的懲罰,大家腦子裡都明白。
顧北望點了點頭:“行,那就這樣吧!”然後動筆在上麵簽上了字,蓋上了軍長的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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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團裡收到文件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這個時候,高澹正在訓練場上,看著今天參加考核的士兵的進展。
文牧滿臉都是汗水,從剛剛五公裡考核結束的地方跑過來,接過旁邊士兵遞過來的水,喝了好幾口,才開口道:
“剛剛看了,感覺怎麼樣?”
“雖然比上一次好了那麼一點,但,還是不夠,接下來繼續加強訓練。”
文政委差點給跪了:“團長,這都還不夠啊?”精英團的訓練,那可都是按照特種兵的方式來訓練的,而且就連考核標準也是特種兵的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