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剛才琴酒開的那三槍的位置很精準。
一槍衝著腦袋,兩槍是胸口,總之是哪裡致命衝著哪裡打。
而且在這麼近的距離的情況下,要是原主或者是隨便生麼人的話,肯定已經完蛋了。
不過可能是琴酒運氣不太好。
他沒遇見上麵的肯定會完蛋的任何一個人,而是遇見了上野真。
上野真走上前,低頭看著已經因為脫離而倒在了地上的琴酒的眼神,就像是一頓擺在他麵前,任由他享用的滿漢全席了。
就是這頓滿漢全席好像是出了一點問題,不過上野真能看見琴酒的生命體征雖然有些起伏,但是並不危險。
雖然不知道這個人是怎麼回事,忽然暈倒了,但是看這個人的樣子,就不是什麼能光明正大的走進醫院看病的角色。
說不定他前腳把人送進醫院,後腳就隻能自己進監獄之後才能看見他了。
上野真剛來這個世界,暫時還不想去體驗一下這個世界的監獄裡麵是怎麼樣的。
於是快速的清掃了一下現場,把旁邊那三個A的屍體和空氣中的氣味都處理掉之後,上野真就把自己的大餐抱了起來,衝著原主的房子方向走去。
順便已經開始吃琴酒身上的死氣了。
不過因為現在的還在外麵,不是很方便還要躲著人回家,所以上野真隻是斷斷續續的吃。
然後不但沒有飽一點,結果還更餓了。
上野真加快腳步,按照記憶,走到了原主租的公寓的門口,上野真用身上的鑰匙把門打開了之後,抱著大餐走了進去。
之前說過了,原主小時候爸爸跑了之後,沒多久媽媽也跑掉了,原主很小的時候就要自己打工養自己,很辛苦但是又因為自己本身還隻是一個小孩子,打工也有很多的限製,也沒什麼錢。
所以原主住的地方為了價格便宜,也非常的小和簡單。
隻有一個房間和一個衛生間,整個房子看上去隻有三十幾平方的樣子,而且屋子裡麵空空蕩蕩的,僅有的幾件家具也看上去也都很舊了。
總之一眼就能看見原主的經濟情況十分的不怎麼樣。
而且最關鍵的是,為什麼沒有床?
上野真來回看了兩遍之後,才從原主的記憶裡麵想了起來,好像原主一直都是睡地板的,畢竟原主要是去買床的話,還要花上一筆錢,而且原主的房間本來就很小,也沒什麼地方再放下一張床了。
反正在日本睡地板也很常見,原主就沒有給自己買床。
雖然日本大部分人睡得不是地板而是榻榻米......
原主真的是還挺慘的,畢竟連漲床都沒有。
上野真一邊這麼想著,一邊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現在沒有床睡覺,挺慘的可不是原主,是他啊!
這也太慘了吧?
上野真這麼想著,然後把原主的床鋪從櫃子裡麵拿出來之後鋪在了地上。
之後把琴酒身上的外套脫掉之後把人放在床鋪上麵。
主要是琴酒之前刺了自己一下,雖然不是很嚴重但是因為沒有包紮,所以身上有血流了出來,大部分都浸染在了琴酒的黑色大衣上麵。
因為是黑色的,所以從外麵看倒是看不出來上麵都是沾上的鮮血,但是看不出來也不代表沒有。
原主給上野真留下的遺產裡麵,可隻有這麼一份床鋪,沾上了琴酒身上的血的話,他就真的沒地方睡覺了。
鬼也是要睡覺的!
上野真伸手去脫掉琴酒身上的大衣的時候,本來已經乖乖的被上野真抱了一臉,已經昏迷過去的琴酒忽然皺起眉頭,然後身體下意識的抗拒著上野真的動作,甚至伸出手忽然按住了上野真想要扯他大衣的手。
用的力氣還很大。
上野真一下子都以為琴酒醒過來了,低頭去看了一眼琴酒的臉,才發現人還沒有醒過來,但是眉頭緊皺,額間的幾根碎發因為汗水正粘在他的臉上,全身泛紅,看上去比他剛剛看見的時候身上還要紅上幾分。
因為本身的皮膚很白,所以紅的十分的晃眼。
空氣中信息素的味道也越來越濃鬱了起來,甚至粘粘糊糊的從本來清冽的味道變得柔軟了不少,還有點甜絲絲的感覺。
而且琴酒現在看上去真的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