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野真帶著自己買好的外賣回家了。
然後終於,在這段時間以來,第一次成功的在晚上見到了琴酒。
真是可喜可賀。
上野真注意到了琴酒回來的時候,身上除了熟悉的信息素的味道,還間雜著一點不易察覺的血腥氣。
所以這個組織裡麵到底有多少臥底啊?
為什麼按照琴酒的這個動手的頻率,到現在還是沒有乾完?
當然,上野真沒有把自己的這個疑惑提出來。
兩個人把上野真帶回去的外賣全部吃完了,一邊吃的時候,上野真一邊沒話找話的,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藝術加工了一下,跌宕起伏的講給了琴酒聽。
琴酒的表情看上去對於上野真說的話不是很感興趣,但是倒也沒有打斷上野真。
而在旁邊明明已經吃了晚飯,還來順便蹭個夜宵的三花倒是聽的津津有味,十分下飯。
之後上野真順便問了一下琴酒為什麼會忽然懷疑波本。
雖然目前看來還沒有證據。
畢竟要是有證據的話,琴酒的第一個動作肯定是上門去把波本解決掉。
而不是讓上野真盯緊他,給琴酒乾掉波本找個能看得過去的理由出來。
琴酒看了上野真一眼,倒是沒有顧及,直接說了,“是組織裡麵被我發現了一個叛徒,他在之前和波本接觸過。”
“有什麼不對嗎?”上野真問道。
“哼。”琴酒冷笑了一聲,直接的說道:“沒有什麼不對,他們那次見麵的理由也很充分,是因為組織裡麵的事情,沒有不對的地方。”
“波本表現的很正常。”琴酒說道。
“那......”上野真有點疑惑的看向了琴酒。
“就是太正常了。”琴酒說道,看向上野真:“總之你注意一下波本。”
上野真點了點頭。
之後兩個人吃完飯,琴酒非常有興致的提出和上野真去訓練室對練。
準確的說,在之前,上野真的近身格鬥能力已經能夠勉強壓製琴酒了之後,琴酒對於這方麵的興趣就開始濃鬱了起來。
上野真和琴酒兩個人進入了訓練室,開始動起手來,然後隨著時間的進展,兩個人的身影相互交叉,半天之後,上野真有點艱難的把琴酒壓製住,壓在了身下控製住。
然後因為劇烈運動,嘴上大口的喘著氣。
微熱的氣息衝著琴酒的脖子過去,琴酒因為自己的致命位置距離上野真過近,身體敏感的繃緊,抬頭看向上野真。
上野真本來應該放開琴酒了,但是低頭的時候,視線正好的落在了琴酒同樣因為劇烈運動,而喘著氣,開開合合的嘴唇上。
......看上去好像是比平時紅一點的樣子。
不知道親上去是不是和之前一樣。
上野真滿腦子裡麵都是上麵的那個問題,導致愣神了一會兒。
“上野真,起來。”琴酒因為上野真一直沒有動作,開口說道。
上野真回神,但是完全沒有聽見了琴酒剛才說了什麼,而是問道:“我能親你嗎?”
說完了,上野真看向了琴酒,大概是等了兩秒,沒有被拒絕,然後就直接默認了琴酒已經同意了。
於是低下頭去。
“張嘴。”上野真親了兩下,之後說道。
琴酒本來皺眉,但是停頓了兩下,被上野真又親了幾下後,就按照了上野真的說法,張開了嘴。
之後兩個人在地上滾了兩圈,慢慢的挪到了床上去。
......
等到第二天上野真去和波本越好的地方見麵的時候,波本看著上野真眼下的青黑之色,忽然隨意的開口問道:“你昨天晚上去出什麼任務了嗎?”
上野真:“?”
“你看上去一晚上沒睡的樣子。”波本說道。
上野真有點困的打了一個哈欠,說道:“沒出任務,有彆的事。”
波本有點興趣的問道:“不是任務是什麼事情?”
上野真打量了波本一眼,然後一副高深的樣子,說道:“總之是你不用知道的事。”
波本:“?”
波本沒又明白上野真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是看上野真的樣子也不像是要告訴他,而且怕引起了上野真的警戒,於是沒再問了。
上野真開口問道:“我的任務是什麼?”
“是這個人。”波本說道,遞給了上野真一份資料,說道:“這個人是你的目標,你負責跟蹤他這段時間的動向,看看他做了什麼,和什麼人進行了接觸。”
上野真接過來資料,看了兩眼之後,記下來了,就把資料還給了波本,然後問道:“你呢?”
畢竟相對於他手上的這個看上去就不怎麼重要的監督任務,還是琴酒要求的監視波本的任務更加的重要一點。
也更有意思一點。
“我負責其他的人員。”波本馬上說道。
所以兩個人不怎麼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