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雅麗又看向安飛熊旁邊的女仆:“你怎麼不攔著安思瑤!”
女仆沉默著,羅雅麗也想明白這件事女仆沒有辦法管,她又看向安飛熊。
“以後見到她不用怕,媽媽給你做主!”她說。
“真的?”安飛熊興奮起來,他也知道是自己欺負了人,沒想到居然還能獲得幫助。
“真的。”
心疼的拉著安飛熊來到一個護士轉業的女仆那裡,塗了一些藥,羅雅麗氣憤的走到安思瑤的臥室前,但得到的,是安思瑤出門的消息。
“她去哪了!”羅雅麗問女仆。
“不知道。”女仆其實知道,但一點兒也不想告訴羅雅麗。
羅雅麗回到自己房間,等待了一會兒,但想起安飛熊的屁股,想到安思瑤居然敢打安飛熊的事情,她的心中又升起極大的怒氣,以及——恐慌。
當安天封讓她過來的時候,她是渾然不在意的,在她看來自己隻是換了一個城市玩,畢竟自己是安夫人,去繼女的彆墅裡,肯定是自己最大。
雖然安思瑤是嫡的,但自己有兒子,性彆比嫡庶更加重要才是。
剛開始來到彆墅的時候,情況的確和她想象的一樣,女仆長直接投靠了她,安思瑤也一直老老實實的。
她就要以為,之前在生日宴會上,感覺到的安思瑤的異常,隻是自己想錯了。
但在這短短的兩天裡,形式發生了變化。
女仆長被帶走,自己選中的女仆董慈被調回,偌大的彆墅,十來個女仆,居然不能分兩個來照顧自己母女兩人。
並且,那些女仆統統神色冷淡,雖然不是不聽話,但一眼就能看出她們態度是處於水平線下的。
這樣羅雅麗還能安慰自己,說這裡的女仆們生性冷淡,但她們麵對安思瑤的時候,明明十分熱情。
她找新來的女仆長虞凝夢說話,想要打探打探情況,卻發現這個新來的女仆長,居然在屋子裡批改文件。
一個女仆長,哪裡有什麼文件需要改?
還有那個安思瑤。
她居然在畫室裡,見到了安思瑤給自己畫的兩幅自畫像,而且兩幅自畫像一幅溫柔的樣子,一幅冷酷的樣子。正常人哪會給自己畫自畫像,還畫了兩種風格?
更加重要的是,就是她這個不懂油畫的也能看出來,兩幅自畫像是兩種水平!
一個人,為什麼會有著兩種繪畫水平?
這座彆墅,透露的古怪,讓羅雅麗越想越感到害怕。
麵對未知的恐懼,正常有著兩種應付,一種是奪路而逃,一種是踏步直麵。
看了看窗外的明媚的太陽,羅雅麗決定直麵。
她要去會一會安思瑤,就用安飛熊的事情來開口,確定自己是不是多想了。
為了防止自己的勇氣消散,羅雅麗現在就開始行動,她走出彆墅,過去外麵的一棟屋子裡詢問。
這棟屋子距離彆墅有些遠,用於司機和一些臨時工的休息。
她打聽到,送安思瑤出去的司機,剛剛回來了。
讓司機將自己送到安思瑤那裡,這件事情必須今天解決!她想著。
在門衛的指引下,羅雅麗見到了安思瑤的私人司機。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司機的臉。
她就要驚喜的叫出聲了,但司機搖了搖頭。
“太太找我什麼事?”司機麵色如常的問,好似不認識羅雅麗一般。
羅雅麗雖然疑惑,但還是配合著司機演了下去。
她普通的問了安思瑤去哪了,就轉身離開。
回到彆墅裡,她登陸已經好久不用的郵箱,發郵件給了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