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一下她的腦袋,夏煜將毛巾蓋在了她的臉上。
“唔——,你乾什麼!”徐幼香反抗著。
“好了,臉也洗好了,走吧!”將毛巾丟在一邊,夏煜推著徐幼香出了洗漱間。
“等等,還有頭髮!”
給她紮了一個馬尾,夏煜退了房,又和她一起來到旁邊的茶館,吃著早茶。
“包子給我,我夠不到!”
“我要乾絲裡的花生!”
將徐幼香要的都夾到她碗裡,夏煜慈愛的看著她:“乖女兒,多吃點。”
“誰是你女兒!”拿起筷子,徐幼香就去戳夏煜的手。
在鬨騰中,早飯吃了二十分鐘的時間,當夏煜和徐幼香一起回到安思瑤的彆墅,已經是早上八點半。
將徐幼香交給女仆,夏煜來到練習室,和劉蔓蔓還有安思瑤一起練習著。
吹笙的過程中,他不可避免地想到剛剛徐幼香的樣子。
這種刁蠻任性,又透露著親密的舉動,充滿著夏煜中意的靈性。
顏薇那種中規中矩,如同大家閨秀一般的女生,無論如何也散發不出這樣的感覺。
不過,這種靈性隻有在心情愉悅的時候,才能令人著迷,要是是在心情低落的時候,這種行為隻會讓人感覺到厭煩,這時候就需要通情達理,會安慰人的女性,比如顏薇。
社畜和失敗者,心情通常都處於低落狀態,而夏煜不認為自己會淪落到這種地步,這半年他的心情都十分愉悅。
“喂,認真一點啊!”劉蔓蔓發現了夏煜的走神,她拍了拍夏煜的後背。
收起心神,夏煜繼續著練習。
他又看向安思瑤,安思瑤和徐幼香一樣,也有著靈性,然而他現在沒有辦法感受到。
隻有在身為神秘人的時候,夏煜才能得到安思瑤的親近。
這讓他的心情有些複雜。
自己這麼優秀的人不能誘惑到安思瑤,證明了安思瑤對神秘人狀態下的自己的情感,但也否定了自己的魅力。
真是個讓人糾結的少女。
“都叫你認真一點了噠!”劉蔓蔓又拍了下夏煜的後背。
將雜念去除,夏煜專心吹起曲子。
一周的時間很快過去,十五號淩晨,夏煜三人,加上劉蓉蘭,一起登上了飛機。
因為時差,到了第二區已經是下午,四人來到酒店,先好好睡了一覺,調整了一下。
第二天,他們在城市逛了逛,放鬆了一下心情,晚上,一起來到了酒店的八樓大廳。
十七號就是演出開始的日子,今晚,有著一個宴會。
“你們好,我是你們的翻譯。”一個金髮的年輕女人,來到了夏煜三人的麵前,“這五天,無論你們去哪裡,都可以帶著我,舉辦方已經給了我豐厚的報酬。”
女人口中說出的,是流利的漢語。
“你好,我叫劉蔓蔓。”三人開始做自我介紹。
他們知道了翻譯的名字,格蕾絲,一個金髮碧眼,很符合華人對歐美女性印象的女人。
不管是長相還是身材。
劉蔓蔓自來熟的和格蕾絲聊著哪裡好玩的話題,安思瑤安安靜靜的站在一邊,夏煜一邊聽著劉蔓蔓和格蕾絲的聊天,一邊看著四周。
他見到一個四人隊伍,向著他們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