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第 46 章(1 / 2)

雲清被曹暨抱住,貼地緊緊地,她倒是不認為曹暨會發現她是的女的,隻是如果一路上這個貨都是這樣,不被發現都難。如果真的發現,那就麻煩了,以後和阿暨還怎麼做兄弟?

他看自己的眼光會是什麼樣的?拿著看一個女人的眼光看她?那多怪啊?

她剛剛想要動一下,曹暨就收緊了懷抱,手抱在她的腰上。

半夢半醒之間,曹暨想著外祖將雲清托付給他照顧,他保證雲清一切安全,在這個前提下,現在不是在京城了,丈母娘和外祖都不在。若是他們能坦誠相對,以後他也不會是單相思了。雲清身上那股子淡淡的奶香味兒,真是讓人無法自拔,自己前世真是塊木頭這麼好聞的味道,居然都沒察覺。

這麼一來曹暨心內有了點躁動,尤其是美人在懷的時候,他不是柳下惠,他可是想著雲清幾十年的人。有些事情就沒辦法壓製了,他悄悄地有了一點點反應。

抱地這麼緊,也不知道阿暨做了什麼好夢,或者是壞夢,還是夜裡的時候宰那個耶律濟看了不該看的?所以少年的他就不可遏製了?雲清臉上火辣辣的,活了這麼久,第一次被男子抱成這樣。這種抱不是跟黃嘉楠的那種簡簡單單清清爽爽,一看就是兄弟情深。太曖昧了,曖昧透了!

阿暨真的很好看,其實比七哥都好看,身後他的胸膛又結實。嗯!這樣的男子?雲清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怎麼辦呢?他們肯定不能這樣,自己的女兒身被他發現了,然後又和他有了這樣的同榻,就算不是肌膚相親,那也和那個沒什麼區彆了。

自己大約不是阿暨心中喜歡的那種,要是阿暨喜歡的其實還是三娘那種,到時候無奈之下,他說要負責娶了自己,豈不是壞了他的姻緣?雲清心頭是千回百轉,還有一絲絲小心酸,原來自己心頭真的是有些喜歡他了。不,不能這樣,自己不能耽於情愛當中,顧奎還沒有死,他們的危機還沒有解除,自己不是想地明明白白,等天下安定,就遊曆大好河山嗎?這輩子不為情愛所困。

曹暨心頭興奮,他已經醒了,雲清被自己抱成這樣她都沒有動作,可見她並不拒絕

,曹暨心頭有些顫抖,他的手狀似不經意地要離開雲清的腰腹,試圖往上。呃?還沒等他試探上去,雲清的手已經伸倒他身下,曹暨本就不穩的心,狂跳。雲清開竅了嗎?她想要做什麼?

顧雲清一把抓住曹暨,嘴裡罵道:“揍他!”這話才出口,曹暨嘴裡已經嚎叫出聲:“放手!疼死了!”

雲清坐起來,裝作很迷茫的樣子看向曹暨,曹暨抱著自己的下腹彎著腰在抽氣,找個媳婦這種手勁的,他也是活該。她怎麼就這麼沒輕沒重的?罵道:“我要被你捏廢掉了!”

“捏?哪裡?”雲清低頭看曹暨,一下子恍然,倒抽一口氣,連連道歉:“阿暨,是我錯了,我個白癡做的什麼夢。夢到跟阿楠他們出去打架,我抄起棍子就要打人!沒想到隨手一抓,就抓到了……”

曹暨糾結著一張臉看著雲清,他該信她的鬼話嗎?著明顯是給他教訓讓他不敢亂來吧?

看著曹暨那痛苦中帶著可憐,眼圈還略帶水汽的樣子,雲清意識到自己這一招太狠了,萬一把阿暨給廢了,自己拿什麼來賠?她伸手抓住曹暨的手:“阿暨,我不是故意的!你說我乾的是什麼事兒啊?我都不知道自己睡相那麼差,要不今晚,我跟你分開睡兩個帳篷吧?”

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就是不想和他睡一起,就是不想讓他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可用得著這樣狠嗎?她一把這樣狠勁兒抓著,要了他的命,她也不為她自己的未來著想一下。曹暨心裡嘀咕。

“你要不要讓小王進來看看,萬一要是壞了,咱也能及時修一修?”雲清其實挺擔心的,她知道男人那裡碰不得,真壞了的話,可怎麼辦呢?自己也真是沒輕沒重的,一想到這樣,她愧疚地不行。恨不能伸出手抽自己兩下。曹暨呼出一口氣,最疼的感覺已經過去了,他可以估計自己肯定是紅腫了,大礙應該不會有,真特麼疼地要命了。

一把扣住雲清的手腕,真把他給氣著了!雲清閉上眼睛,難道他要打她一頓出氣?道:“阿暨,彆打臉,其他地方隨便你打!”

看著她這個時候擺出一副,我是一頭小羔羊,任由你來宰的樣子。這麼肥嫩的小羔羊,哪裡適合揍,

隻適合吃。可這隻小羊太壞,吃起來頗為困難。

曹暨是再也不敢相信這個混賬了,誰知道她的下一步是什麼?他捏了捏她有些肥嫩的臉頰,用萬分無奈加上隱忍的聲音:“應該沒什麼大事,晚上我們一人一床被子吧!”

雲清睜開眼,呼出一口氣:“那就好!”

“走,吃飯去!吃完飯,咱們就可以開拔了!”曹暨站起來,雲清看著他走路有些怪異。

他過去穿上了外衫,傳了午飯進來,雲清陪著曹暨吃了兩口。走出營帳,等士兵收拾帳篷,曹暨大跨步往前,步子跨的好生有氣勢,有點外八字。看著高大的駿馬,曹暨心裡有點發怵,他不認為現在能接受馬兒的顛簸,要是一天下來,受傷的地方會不會廢了?

雲清撫著額頭叫:“阿暨,我頭風犯了,可能騎不得馬了,能不能坐車?”

曹暨看向她,一臉不耐地說:“怎麼回事?你昨天晚上的時候還好好的。”

“我有頭風你不知道啊!你為什麼讓我要補眠,不就是怕我頭風犯嗎?”雲清叫著。

“行行行,咱一起坐車去,反正還遠著呢?”曹暨拉著雲清進了馬車裡。叫他騎馬還真是為難了。

李將軍看著兩位少將軍鑽進馬車裡,他想說兩句,這樣娘能打好仗嗎?又想了想那個瓦罐裡醃著的人頭,這屁也不敢放了。那兩個是小爺,隨便他們吧?剛才少將軍在帳篷裡嚎叫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