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賈代善(01)(2 / 2)

我有金手指[快穿] 傳山 10856 字 3個月前

“政兒,放鬆身體,彆繃著。”走在賈政後麵,幫他糾正錯誤的姿勢。

史氏忙完手頭上的事情,想起有幾天沒見的小兒子和女兒,想見見,表現一下母愛。

來到梧桐院,看見練武的父子四人,“老爺,敏兒是姑娘家家的,彆總是帶著她練武,以後練成像您這樣的身形,還怎麼相看人家。”

史氏瞧到練馬步的閨女,擔心的不行,姑娘家家的就是要嬌弱,萬一練成像男人的身形,以後可怎麼辦啊。

她對沈清和的折騰很不喜歡,可是又不敢太過反駁。總是隱隱感覺到老爺和以前很不一樣了。以前老爺常年在外,回來以後對她有諸多遷就,可是現在什麼也不遷就她。

幾次試探下來,她也不敢和老爺硬著來。

“夫人,教孩子的事情我自有主意,無須你多言。”沈清和麵無表情,看也不看一邊的史氏。

意簡言駭,在一邊獨自練武。他也有自己的功法,可以和現在的融合起一起練。

“老爺 ,您這是什麼意思。我也是孩子們的親娘,難道還不能說點什麼?”

“沒什麼意思,夫人你管好府中下人。我最近請來兩位宮中的老嬤嬤,過些天會進府,夫人跟著兩位嬤嬤學習一下世家禮儀,還有學習下怎麼樣管束府中下人,不要讓府中芝麻大點的小事,在京城傳的沸沸揚揚。”

沈清和一點也不看好史氏管家的能力,書中榮國府簡直就是個篩子,下人把府中的事情,傳的大街小巷全都是。

一個真的受過良好教養和貴族禮儀的大家閨秀,怎麼可能把家管成這樣,又怎麼可能如此偏心以及沒有成算。

不管世人有多少種不同的解讀,在他這兒隻有一種解讀,那就是史氏其實是個人自私虛偽,不通情理的人。

“老爺此話怎講?妾身自認這些年管理府中,沒有出現什麼紕漏。老爺是想全盤否認妾身這些年的辛勞。”

“沒有否認,隻是不滿意。夫人做過什麼還用我多說嗎?三個庶女的夫家,夫人真的是用心良苦啊!敏兒可不能跟你學,還有老二被你教的像個木頭疙瘩,隻知道死讀書,現在多好。活潑了一些,以後他需要和人打交道,需要有人脈,不能像你一樣那麼獨,自顧自己。”

沈清和一番話說的史氏一點麵子也沒有,雖然練武場隻有他們一家五口,可是當著孩子們的麵,揭了史氏的麵子。

“你……”史氏用手指著沈清和,眼含淚水,忍不住的顫抖,羞愧的滿臉通紅。

看著史氏離去,沈清和知道史氏會消停一陣子。隻要史氏不惹事,不背地裡搞鬼,他能保留他正妻該得的尊重。至少國公府夫人的位置一直是她,如果她還像書中描述的那樣,他不介意休妻。

玩陰謀詭計,太耽誤時間,有那時間,還不如好好教育好三個孩子,消除原身的執念。

羞愧的史氏,回到榮禧堂,一頓亂砸,丫鬟去到倉庫領瓷器時,庫管(沈清和增設的)吳告訴小丫鬟說,“不是我不講道理,是國公爺吩咐過,不管是夫人還是公子,姑娘的房內,隻要東西碎了,或者不見,都不能白領物件,要不還請紅姑娘去外麵買。”

庫管吳是原身以前的親兵,識字受過傷,如今走路有些瘸,不是很方便。安排他進府做事已經好些年,前幾日調派他來管理庫房,交代過他,不許隨意給換物件,無論是擺件,瓷器還是家具,都不得領,說明原因才行,什麼自己砸碎,還有不小心摔碎,又或者被偷,都不能領。

除非領一套最普通的才行。當然史氏願意自己掏銀子去買,又另當彆論。

他可不慣她們,動不動就喜歡砸東西,不賺銀子還花銀子。

剛受了一肚子氣的史氏,沒一會兒聽到丫鬟小紅的稟報,此時氣到七竅生煙,恨不得掐死那該死的賈代善。

雙手捏拳,捏的哢哢作響,第一次被人羞辱的如此難堪。可她又不能把賈代善怎麼樣,討厭這種無能為力。

古代的女人以夫為天,加上一些富貴人家的女人,對榮華富貴看的更重。夫君的寵愛代表著她在府中的地位,代表著利益,她們也不敢輕言反駁夫君。

史氏也是一樣,她也不敢說什麼。回娘家告狀,沒有任何用。

賈代善托人請來學問紮實的兩位舉人張啟深,王道淵,讓他們教兩個兒子和女兒學問和琴棋書畫。

想起原身的遺憾,想著略微照顧一下三位庶女,沈清和閒下來,打算派人親信去到三位庶女的夫家送點東西,也算是一個信號,她們也是有娘家的,不是隨便什麼人可以欺辱。

大姑娘賈嫦,嫁出門已經四年,夫家是河北道下麵一個府城永平府,她和二妹賈嫣,三妹賈妙都是嫁的差不多,資質普通的秀才家,家裡條件也就是小地主,稍有薄產。

姐妹三人夫家離的也不遠,都在五十裡範圍內。偶爾還有來往。

賈嫣畢竟是國公府庶女,無論嫡母怎麼克扣她們的嫁妝,但是也比普通鄉下小地主家庭的姑娘嫁妝要多。

隻是開始進夫家的門,婆婆還算是客氣,隻是後來,看著娘家不理她們姐三,日子都不怎麼好過,加上與婆家妯娌之間偶有齷齪,閒言碎語那是少不了的。

夫君也沒有之前那麼的體貼,想到自己的命運,賈嫦時常覺得不公,她也是國公府的女兒,雖是庶出,卻比很多小京官家的庶女還嫁的差。

她想申訴,可是無處申訴,沒有人替她做主。

夫君剛回家,又鑽進那小狐狸的屋子,賈嫦咬著銀牙暗地裡詛咒著那不得好死的小狐狸精。

“大太太,大爺命人傳話來,說是不過來用飯。”

“知道了,下去吧,等宣兒醒來,就用飯。”孩子上午玩的有點累,小憩一會兒,等他醒來母子倆一起用午飯。

“是。”

她帶來兩戶陪嫁還有兩名丫鬟,長相秀氣的那位丫鬟悄悄爬床,已經成為她夫君的小妾,最近得寵的很。還有一位丫鬟現在是她的心腹,嫁給她帶來一戶陪嫁家中的大兒子鐵頭。

還好,她成親以後一舉生男,要不在婆家的還不定受多少閒氣。

沒有等待多久,宣兒醒來還有點迷糊,就被領來用飯,洗把臉,才三歲的孩子算是徹底醒來,偎在母親的懷裡撒嬌。

母子倆溫情時,一向穩重的香蘭小跑步進來,“恭喜大奶奶。”說話時還氣喘籲籲。

“何喜之有,我還能有什麼喜事?”賈嫦沒有多想,隨口就說。

“大奶奶,大喜事,國公爺派人來看大奶奶。”香蘭很是激動,從大姑娘出嫁到現在還是國公爺第一次派人來看大姑娘,遲是遲了點,可是好在國公爺沒有徹底忘記大姑娘這個女兒。

“鐺”賈嫦手中給兒子喂水的杯子,掉落在地麵上,發出清脆撞擊的聲音。

“香蘭真是父親派人來看我,你不會說錯?”賈嫦此時沒有過多的怨恨,或者說來不及怨恨,心中被驚喜填滿,隻有不敢相信。

“是,大奶奶真是國公爺派人來的,還是國公爺身邊的親信趙老黑。”香蘭在國公府時是見過國公爺身邊的那位親信老黑叔,府中年少的下人都是稱呼他老黑叔。

“好,我們出去。”

賈嫦抱著兒子站起來,她要第一時間見到父親派來的人。

“奴婢扶著您。”香蘭一個眼神掃過去,讓邊上的幾個呆子快抱住小公子,她扶著大奶奶,一個個的沒點眼力見,比榆木疙瘩還呆。

“等等,給我梳妝一下,順便給宣兒喂點吃的。”

激動的賈嫦想起自己一身的妝扮,有些不妥,要重新梳洗換身好衣裳才行。

給宣兒喂點吃的墊墊肚子,等下說不定時間會很久,她已經和京城失去聯係很久了。可能敘話的時間會久一點。

“對,還是大奶奶想的周到。”香蘭一想也對,趕緊手腳麻利的伺候大奶奶梳洗,可不能讓大奶奶在京城來的人那裡丟麵子。

話說前廳,賈嫦夫家的公公廖金,戰戰兢兢的接待眼前的貴人,他沒有想到自家的大兒媳還有被國公爺想起的那一天,明明結親的時候,國公夫人身邊的嬤嬤說,以後大兒媳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不會再有人管。

要不他也不敢看著自家的母老虎欺辱國公府的姑娘,再是庶女以是國公爺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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