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六得了銀子, 就立刻去找了幾個經常一起廝混喝酒的閒漢, 一聽說隻需要把一個雙兒抓走關一個晚上就能得一兩銀子,一個個都高興的不得了, 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下來。
隻是事情並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容易,因為劉錦根本就不出門,每天就是在家做飯洗衣服什麼的,就算中午出門去給家裡人送飯,也是在村裡, 不好動手。偶爾上個山, 還是和劉鴻一起,劉鴻人高馬大的, 還是經常殺獵物的, 那身手可不一般,他們幾個加起來也不是他對手。
眼看著一天天過去, 劉春秀終於忍不住了, 趁著劉錦去地裡送飯的時候,將人給攔了下來。
“錦哥兒,我有些話和你說, 你能跟我去一下河邊嗎?”
“有話就在這說吧,家裡還有不少事兒等著我做呢。”蔣墨不冷不熱地回了一句。
劉春秀咬了咬唇,繼續道,“是關於劉鴻大哥的事……讓人聽見了不好。”
蔣墨聞言露出了遲疑的神色,劉春秀見狀又繼續道,“我肯定不會耽誤你太久的。”
“那好吧。”
蔣墨做出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 跟著劉春秀來到了河邊,而劉老六帶著兩個混混早就埋伏在了樹叢之中。
“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之前劉鴻大哥救了我,我非常感激……”劉春秀正說著話,劉老六請來的三個混混就突然從樹叢裡衝了出來。
這三個人也是有點腦子的,也不知道是從哪裡找來的黑布,把臉蒙了起來,然後衝著蔣墨和劉春秀就過來了。
“啊!”劉春秀驚呼一聲,還來不及呼救,就讓人一人給捂住了嘴巴,而另外兩人則衝著蔣墨衝了過來。
雙兒雖然外表和漢子差不多,但在體力方麵相差十分懸殊,按照正常情況下來說,兩個漢子對上一個雙兒,雙兒是絕對沒有勝算的。
所以蔣墨很快就被兩人給製住了,而對麵的劉春秀和另一人纏鬥了一會,突然一口咬在了那人的手腕上,那人不由地鬆開了手,劉春秀趁機跑了出去,沒忘記回頭喊了一句,“錦哥兒,我馬上帶人回來救你!”
被咬的那人追了幾步,就又走了回來,然後拿出了繩子,打算將蔣墨給捆起來。
“小子,乖乖的配合,彆讓哥幾個再動手。”
蔣墨看著劉春秀跑遠了,臉上的恐懼之色頓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嘲諷的笑容。
“是嗎?那我倒是想試試看。”蔣墨說完,一腳踹翻了眼前拿著繩子的人,然後雙手使了一個巧勁兒,就掙脫了左右兩人的束縛。
之前說過,雙兒和漢子之間體力懸殊,但問題是,蔣墨並不是一個普通的雙兒,從末世中走過一遭的他十分擅長搏鬥,並且很清楚攻擊哪裡會讓人失去戰鬥力。
蔣墨彎腰躲過左側那人伸來的胳膊,從側麵對著他的肋下就是狠狠一拳,刹那間的劇痛讓那人連呼吸都停頓了一瞬。右側那人並沒有注意到同伴的異樣,他上前用粗壯的胳膊圈住了蔣墨的脖子,想要限製住他的行動。然而蔣墨對準他的腳趾就是狠狠一跺,當他因為吃痛而放鬆手臂的時候,蔣墨迅速抓住他的手掌,將其反轉到身後,再對準他的膝蓋狠狠一踹。
幾乎是電光火石之間,兩個混混就都被蔣墨給打趴在地了。蔣墨騰出手來,狠狠地招呼了一下那第三個人,最後用繩子將三人給捆成了一串粽子,然後好整以暇地等著劉春秀帶人過來。
剛才劉春秀和那混混之間根本就是演了一場好戲,劉老六說了劉春秀是他侄女,讓他們不要動,隻要抓那個雙兒就是了。劉春秀的逃跑也是他們計劃的一部分,等劉春秀帶著人回來的時候,就會發現劉錦被三個漢子擄走,下落不明。等到劉錦失蹤一整晚,第二天再回來的時候,不管他再如何表明自己的清白,在彆人眼中,他都已經壞了清譽,他和劉鴻的婚事自然就不成立了。
然而,劉春秀和劉老六不知道的是,他們的一舉一動其實全部都被蔣墨通過係統監控著,所以關於今天的這一出,蔣墨其實早有準備。
蔣墨知道劉春秀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卻沒想到她能夠想出這樣惡毒的主意來。真不愧是能夠在拿到玉佩之後乾出鳩占鵲巢這種事情來的惡毒女人!
既然如此,那就彆怪他不客氣了。
等到劉春秀帶著村裡的村人們氣勢洶洶趕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蔣墨和那幾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