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鴻和呂峰跟著蔣墨回了鬱家,想著兩人還沒吃飯,蔣墨就下廚給他們做了一大鍋鹹菜肉絲麵,兩人吃得十分滿足,小西也跟著吃了一小碗。吃飽喝足之後,兩人就和鬱家兄弟在炕上擠一擠睡了。
因為心裡記掛著那頭野豬,幾人都睡的不是很踏實,隻在炕上稍微眯了一會,等到三點半的時候,三人就悄悄爬了起來,拿著繩子出了門。
三人上山後稍微等了一會,魏大叔就來了,還帶了他的兒子魏剛。
“殺豬是個力氣活,有我兒子幫忙能快上許多,免得耽誤上工。”魏大叔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你們放心,豬肉還是按照之前說好的分。”
“好的,叔!有剛子哥幫忙,收拾起這隻豬來肯定能更快更利索,我們可都不會呢。”蔣墨笑著回答。
其實他巴不得人多一些呢,這可都是重要的證人啊!
四個人把野豬從陷阱裡弄出來,然後魏大叔把野豬的四隻蹄子一捆,撿了一根粗一點的木頭,就和魏剛一起扛著下了山,牧鴻和呂峰有心幫忙,也被兩人拒絕了。
因為怕讓人看到,他們一路走的非常小心。
“前麵好像有人?”正走著,呂峰突然看到有個黑影在不遠處的小樹林裡。
“好像還是個姑娘,穿著裙子呢!”魏剛眼睛尖,一下子就認出是個姑娘。
“噓,小聲點!”魏大叔壓低聲音提醒一句,眉頭不由皺了起來,這麼晚一個姑娘家跑河邊小樹林是想乾嘛呢?
村裡的姑娘天天下地乾活就沒有穿裙子的,也就隊裡的女知青有,女知青是從城裡來的,年輕白淨,村裡不少男青年都動了心思,難道說……?
“要不然咱們在樹叢裡躲一躲吧?要是鬨出動靜,引來了人,對大家都不好。”蔣墨適時開口道。
魏大叔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其他人也覺得應該給人家姑娘家留點臉麵,於是眾人就一起躲在了樹叢裡,想著等那個姑娘走了,他們再走。
豈料沒過一會,又鬼鬼祟祟摸來了一個男的。
雖然說剛才看到那姑娘的時候,大家心裡都已經有了點猜測,但這會兒看到那男的出現,到底還是覺得有些不自在。
正當他們準備撇開視線的時候,卻見那男的繞到了姑娘的背後,用一根木棒,把姑娘給敲暈了過去。等姑娘倒下之後,那男的朝四下看了看,見周圍安安靜靜,不見任何人影,就把自己的褲子給解了,然後又去掀人家姑娘的裙子。
“啊!”說時遲那時快,姑娘居然突然醒了過來,見狀立刻驚聲尖叫起來。
那男的也沒想到姑娘這麼快就醒了,急忙伸手去捂她的嘴巴。
“放開她!”蔣墨喊了一嗓子就衝了出去。
那男的被嚇了一跳,冷不防臉上被那姑娘給撓了幾條血印子。
蔣墨一下子就衝到了那男的麵前,揮起拳頭狠狠地揮出,正中他的鼻子。
“啊!!!”那男發出一聲慘叫,頓時鼻血長流。
因著頭微微後仰,借著朦朧的月光,剛好露出他的麵容,正是那個滿肚子壞水的邵原,而那個差點被侮辱的姑娘就是白薇。
不過邵原的反應也不算慢,他也看清了打他的人是鬱小南,但因著夜色太黑,他並沒有看見樹叢那邊的幾個人,還以為鬱小南是三更半夜跑上山想要找點什麼野物,恰好撞見了的。
邵原見他的身形瘦小,知道他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便乾脆心一橫,準備來個殺人滅口,把白薇和這小子都清理掉,到時候再想辦法把所有的罪名都栽到牧鴻的頭上就是了。
於是他便麵目猙獰地朝著蔣墨撲去,雙手卡住他的脖子,口中還喊著,“去死吧!”
蔣墨的身體經過係統強化,其實力氣大得很,真想要打,幾個邵原也不是他的對手,但他想讓邵原的罪名更重一些,最好直接槍斃,流氓罪加上故意傷人和謀殺未遂就差不多了,所以他意思的掙紮了兩下,就被他掐住了脖子。
反正牧鴻和呂峰他們就在後頭,肯定馬上就來了。
“住手!“
果然,下一刻,邵原就被人狠狠一腳踹中了後腰,整個人麵朝下趴在了地上,剛剛受創的鼻子再次遭了殃。
“小南,你沒事吧?”牧鴻緊張地扶住了蔣墨,關切地檢查他的脖子,生怕他受了傷。
“牧鴻大哥,我沒事。”蔣墨低聲咳嗽了兩聲,露出了有些青紫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