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1 / 2)

平等院資言繃著張臉坐進了副駕駛座,琴酒將鑰匙丟給下屬,自己坐進了後座。

這是他第一次給上司駕車,魚塚三郎的內心有些緊張。不過他的駕車技術嫻熟,車輛行駛地非常平穩。

坐在後座的琴酒有些滿意地看了他一眼,思索著以後可以把他帶在身邊,讓他開車。

“我交代你的事都做好了嗎?”琴酒開口道。

魚塚三郎愣了一下,疑惑地看了眼一旁的平等院資言,不是琴酒大哥吩咐他的嗎?

為了保持人設,平等院資言板著臉沒有說話。

頓了頓,琴酒意識到自己的失誤,改口道:“就是琴酒跟你說的。”

“一切都準備妥當了,我們的人已經到位了。”伏特加當即開口答道。

保時捷356A在馬路邊停了下來,琴酒率先從車裡走了下來,平等院資言頓了頓也打開車門走了出來。

瞄了眼不遠處的魚塚三郎,平等院資言湊到琴酒身邊小聲詢問道:“我應該做什麼?”

“什麼也不要做,跟著我走。”琴酒壓低聲音說道:“等會兒會有槍戰,跟緊我。”

槍戰?!

平等院資言震驚地瞪大眼睛。

“注意一下表情。”琴酒嚴肅地說道。

平等院資言當即回過神來,立馬調整好表情。

看見兩個上司在講悄悄話,魚塚三郎沒趕上前偷聽,等琴酒向前邁開步子才趕緊跟了上去。

他們的附近有很多集裝箱倉庫,如果平等院資言對橫濱足夠熟悉一定能發現這裡是橫濱的碼頭,可惜他也是個外來戶。

緊跟著琴酒七拐八拐走進了其中一個倉庫,大概十分鐘後,有一批人從外麵走了進來,帶頭的人臉上有一道刀疤,一臉凶相,一看就不好惹。

“東西呢?”

魚塚三郎晃了一下手裡的手提箱:“在這裡,錢呢?”

刀疤男人揮了揮手,身後的下屬打開了手裡提著的其中一個手提箱。

所有的注意力都跑到了槍戰上,平等院資言也沒注他們說了什麼,隻聽見一聲槍響。

下一秒,他就被拽住手腕拉到了集裝箱掩體後麵。

琴酒鬆開拉著平等院資言的手,朝外觀望了一會兒,皺著眉頭說道:“看來他們也打算殺人越貨。”

兩邊就沒有一個打算付錢的,都打算殺了對方把所有東西占為己有。

平等院資言緊張地抱了下手臂,小心翼翼地探了探腦袋,隻聽見外麵槍聲不斷,時不時有人中槍倒在地上。

他哪裡見過這種場麵,雙手猶豫了會兒,不知道應該遮眼睛還是遮耳朵。

這時候,他突然看見琴酒拿著槍起身站了起來。平等院資言趕緊把他往後拉,想把他拉下來。

猝不及防被拉了一下,琴酒打出去的子彈也偏離軌道空槍了。

“你做什麼?”琴酒的眼神極度冰冷。

“你想拿我的身體殺人?!”平等院資言緊緊地按住琴酒,防止他突然出手。

“殺人的是我不是你。”琴酒不想管他,但那又是自己的身體不能放任不管,隻好耐心解釋道。

“但那是我的身體,你不能拿我的身體殺人。”平等院資言固執地不放手。

“那你來?”琴酒將手.槍朝著他攤了攤。

“不行,那我就真的殺人了。”平等院資言拒絕道,話雖如此為了防止琴酒在他不注意的時候開槍,他還是伸手把槍拿了過來。

“那你是想死在這裡嗎?”琴酒的語氣瞬間冷了下來,要是平時他早就把這個礙事的殺了。

“我不會死。”平等院資言眨了下眼說道。

琴酒沉默了一下,的確,會死的隻有他而已。

“你也體諒體諒我吧,我也不想年紀輕輕就變成一個殺人犯。”平等院資言苦著臉說道,“我還想當職業網球選手呢。”

看著自己這張臉擺出這樣的表情,緊張的氣氛瞬間消失殆儘。琴酒咬著牙說道:“閉嘴。”為什麼會有這麼話癆且不看氣氛的人……

於是,琴酒不動了。和平等院資言兩個人躲在掩體後頭,等著槍戰的結束。

怕他跑得慢,琴酒還時刻抓著平等院資言的手腕,隨時轉變藏身地點。還好少年是個運動員,這具身體的素質不錯,能夠經得起他來回跑動。

好在他的準備充分,即使缺少了他這個戰鬥力,部下們也能夠把對麵全部解決掉。

槍聲停止,最後站著的隻有他們的人了。

琴酒站起身走了出來,平等院資言跟著他掃了眼躺在地上流著鮮血的屍體不禁咬緊了牙關。

魚塚三郎先是抬頭看了看“琴酒”的臉色,發現“琴酒”的臉色蒼白,意識到他的身體真的不好,琴酒大哥帶病上陣真是太敬業了!

接著他視線向下移,突然看見少年拉著“琴酒”的手,當即震驚地睜大了眼睛,仿佛發現什麼秘密般,趕緊移開視線,趕緊正了正臉色說道:“已經全部解決了。”

沒有人提醒他們倆還牽著手,等琴酒要用手的時候才意識到這點,當即放開手,裝作不在意地活動了一下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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