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大學網球部的。”降穀零說道。
自從那一個小小的插曲,兩人之間的氛圍瞬間融洽了不少,很自然地開始了一些閒聊。
平等院資言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站起身說道:“我們去打一場吧!”
“你想跟我打?”降穀零愣了一下顯然沒料到,他對現在國中生的網球實力缺乏認知,怎麼想都覺得自己跟他打是大人欺負小孩子。
“不行嗎?”平等院資言失望地坐了下來。
平等院資言朝著他貼了貼,又用亮晶晶十分渴望的眼神看著他,降穀零晃了一下神答應下來:“當然可以。”
看著他高興的笑容,降穀零不禁勾起嘴角,到時候讓一下他吧。
因為都是網球愛好者,兩人的話題很自然地圍繞著網球展開,聊得很是投緣。
直到諸伏景光走過來通知他們吃飯。
看著自己發小臉上的笑意,諸伏景光調侃著說道:“交了一個不錯的朋友?”
降穀零用手肘懟了下諸伏景光回敬他的揶揄。
這時候,平等院資言的爸爸平等院太明回來了。
“媽媽!”一回來,平等院太明就撲到了彩子的懷裡,膩歪了好一會兒兩人才入座。
飯桌上大家展開了十分友好的交流,知道降穀零是東京大學的學生,平等院資言有些意外地抬起頭眨了眨眼。
東大學生竟在我身邊。
“沒什麼,隻是正常發揮而已。”降穀零十分客氣地說道。
“果然東大的天才就是這麼謙虛啊。”平等院太明說道。
不禁覺得叔叔有些陰陽怪氣,平等院資言開口道:“爸爸是京都大學畢業的。”
降穀零了然地點點頭,明白了。
聊著聊著天,平等院資言知道兩人畢業以後都打算去考國家公務員考試當警察,瞬間兩個人的熱心腸就有了解釋。
愉快地一頓晚飯結束,降穀零酒足飯飽地站起身,資言沒有說謊,他媽媽做的飯非常好吃,他直接就吃撐了。
飯後,
因為琴酒的事情,這幾天晚上他都沒出去閒逛過了,今天還有兩個人跟他一起,平等院資言當即拉著他們倆出去散步。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也不適合再打網球了,平等院資言對降穀零說道:“下次我們再比試!”
降穀零隨意地點了點頭,兩人交換了聯係方式。
“那下次你來我們這,我也跟伯母學了不少,下次我做菜給你吃。”諸伏景光說道。
“他廚藝很好的。”降穀零附和道。
平等院資言點點頭:“好啊,我都沒有去東京好好逛過呢!”
跟著琴酒的那幾天不算!
又逛了半個小時,一直三花貓突然從小巷子裡竄了出來,有一個人跟著三花貓跑了出來。
“D先生!”平等院資言看見那人眼前一亮,當即跑上前。
太宰治看著來人笑著說道:“是你啊,居然又見麵了。”
諸伏景光和降穀零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出了異色,這個D先生看起來很可疑啊。
“謝謝你教我開鎖!要是沒有你我肯定逃不出來了。”平等院資言十分感激地朝著D先生鞠了一躬。
“發生什麼事了?”太宰治好奇地問道。
帶著些許抱怨,平等院資言把自己遇到的事掐頭去尾講了出來,太宰治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不是每次迷路都會遇到我這樣的好人的。”
D先生來去匆匆,兩人沒有聊兩句他就離開了,降穀零說道:“你不知道他的名字?”
“不知道,他是我迷路的時候遇到的好心人。”平等院資言說道,“沒有告訴我名字應該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再遇到他,還沒有好好感謝他呢。
好心人?降穀零皺起眉頭,直覺告訴他那人並不像什麼好人。
在那之後不久,三人就回家了。期間平等院資言多次走錯路的事情就不必多說了。
“你要來的時候給我發個消息,我來接你?”見識了他的路癡,諸伏景光遲疑地說道。
“我沒問題的!我能找到路!”平等院資言倔強地說道,聲音越來越小:“就是會多花點時間。”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帶著彩子做的小點心回家了。
意外的是,第二天上學的時候,平等院資言又遇到了D先生。
在水中漂浮的D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