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擔心了一天,部活結束後回去的路上平等院資言撞見了站在馬路邊的太宰治。
“我等你好久了,你怎麼現在才放學,應該沒有把我的那份給其他人吧?”太宰治一把攬過平等院資言的肩膀抱怨道。
鬆了口氣的同時,平等院資言也有些許不滿:“早上為什麼沒來。”
太宰治無奈地聳了聳肩膀,“今天早上我不能去那裡。”
他現在還得躲著港口黑手黨的搜查,今早自然不能明目張膽地走進港.黑的監控區啦。
平等院資言從書包裡拿出裝著和果子的盒子遞給他,接過手的同時太宰治掃了眼一旁的田中正人疑惑地眨了下眼,好像有些眼熟?
“這位是?”太宰治問道。
“我的同桌,田中正人。”平等院資言介紹道。
田中啊,好像在哪裡見到過?哪裡呢?
拿到吃的太宰治就揉揉平等院資言的腦袋走掉了,田中正人望著太宰治的背影看了許久,問道:“他是誰?”
“之前遇到的好心人。”平等院資言解釋道。
田中正人沒有說話,兩人走了許久,田中正人才突然低聲開口道:“他不像個好人。”身上的味道跟他爸爸一樣。
“什麼?”聲音太輕了,平等院資言沒有聽清楚。
“沒什麼。”田中正人搖搖頭沒有再說話。
很快贏來了周末,立海大網球部就算是周末也要訓練,不過在這個周的周末他們要決出正選的人選。
周六,他要麵對真田副部長。周日,他要麵對柳蓮二。
之前真田和柳已經比過了,柳輸給了真田,當然他們倆都輸給了幸村。現在唯一保持不敗紀錄的就是幸村。
立海大全國大賽的錄像並不難找,平等院資言直接給自己以前的球友白石打了個電話要來錄像。
“他們兩個都是全國級選手,真田的風格很剛硬,柳打的是數據網球,他前不久還跟我要了你的情報,你要特彆注意,他可能已經通過計算破解了你的絕招。”白石非常好心提醒道。
“知道了,謝謝你啦,白石,希望以後能夠在正式比賽打一場。”平等院資言說道。
“下次決賽見吧。”白石鄭重地說道。
“嗯,決賽見。”
研究了一晚上真田副部長的比賽,平等院資言對他的實力心裡有了數。
“平等院發球。”
當白天,兩個人站在球網兩邊,拿到發球權的平等院資言果斷打出了“流星”。
自然,真田沒有接到網球。
“15-0”
“一上來就使出絕招,火藥味十足啊。”丸井文太驚訝地眨了眨眼。
“真田也興奮起來了。”幸村微笑著彎起眼。
除了一開始猶如挑釁般的“流星”,之後兩個人都沒有冒進,黃色的小球在兩個球拍間一來一回,兩邊都在試探著對方的實力。
終於讓真田找到機會,通過超高速的擊球,網球飛快地滑過平等院資言落在網球場上。
“其疾如風。”真田以非常帥氣的姿勢淡定地念出了絕招名。
平等院資言緊握了一下球拍,果然那麼快的球就算腦海裡模擬得再好,也不是能夠輕易接到的。
“GAME真田獲勝0-1”
真田弦一郎率先搶到了一分。
“puri~”仁王雅治笑了起來,“真田副部長果然很記仇啊。”
並沒有被這一球打亂節奏,平等院資言平靜地開始發球。
真田弦一郎極高的身體素質指使他離開能夠即使打到一些刁鑽位置的球,兩人又再次陷入了膠著狀態。
“局勢對資言不利啊。”丸井文太擔憂地朝著網球場上望去。
恰在此時,平等院資言打出了一個挑高球。
挑高球在之前資言和仁王的比賽中也打出來過,真田弦一郎的腦筋瘋狂地轉動著猜測這到底是墜於網前的“滑頭鬼”還是掉落在底線上的普通挑高球。
一瞬間的思考下,真田最終還是選擇了衝進場內。
沒想到挑高球死死地砸在了底線上。
“15-0”
很快,真田找準機會就來了一個扣殺,強力的扣殺宛如怒濤火焰。
不過像是已經提前知道了扣殺的落點,平等院資言提前站在了網球邊,等著落地的網球彈起他也同時拉開球拍。
難道真田的“侵略如火”要被化解了嗎?柳蓮二握著筆的手也不禁緊了緊,內心跟著緊張了起來。
這一球能否被破解會在一定程度上影響著之後局勢的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