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 22 章(2 / 2)

我隻想安靜打網球 風濼 23641 字 5個月前

青年手中的球拍滑落在地,他震驚地盯著地麵,他的絕技居然一點用沒有。

“那個,你彆在意啊,你非常強,真的!”平等院資言心虛地安慰道。

對戰開始不久,他就發現[羅生門]還能纏繞他自己的身體大大增強了他的身體素質,於是一個不小心就興奮過頭了。

“那個,我先走了。”

正沉浸在震驚中的青年趕忙抬起頭喊道:“我叫種島修二,你叫什麼名字!留個聯係方式吧!”

聽到名字,平等院資言頓了一下,當即跑得更快了。

一直從人跡罕至的偏僻球場跑到繁華的大街上,平等院資言才停了下來。

那個居然是堂哥的隊友!他會不會被自己打擊的喪失自信心啊!會不會從此以後就不再碰網球,然後推出U-17,過上頹廢的一生。

越想平等院資言越覺得頭皮發麻,決定自己這三天一定不要碰網球了!然後晚上要去跟堂哥探探口風,詢問一下那人的狀況。

另一邊,芥川龍之介帶上了口罩裝成感冒未愈昏昏沉沉的樣子,試圖以整天不講話躲過容易露餡的社交。

大概是資言在學校裡的人緣很好,在他表達了今天不舒服後所有人都體貼的沒找他聊天,連班上的聲響都輕了幾分。

至於課堂的課他是一句也沒聽懂,當即選擇趴在桌上睡覺。

老師叫他起來後得到他生病的回答後,關心的問他需不需要去保健室後就任由他休息。

“部活還能不能去?需不需要請假?”下課後,幸村精市關切地問道。

看著被資言特意提醒過的

人,芥川龍之介搖搖腦袋,壓低聲音沉著嗓說道:“我可以。”

那家夥可是說課可以不上但是部活一定要去的人啊,也不知道他現在他現在在乾什麼。

午休的時候,芥川龍之介拒絕了所有人的邀請,一個人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吃飯。

“平等院他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太好啊?”

“可能是因為感冒精神不振吧。”

“希望他能快點好起來,沒有他的聲音整個班氣氛都萎靡了。”

另一個同學認同地點點頭。

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吃飯,芥川龍之介打開彩子準備的便當,看著被裝飾成小狗樣子的便當忍不住輕輕彎起嘴角。

記憶中那個早就模糊不清的女人形象似乎又回到了眼前,雖然已經記不清她的長相了,但是他還記得她手掌溫暖的溫度。

放學後,芥川龍之介背著網球袋沉默地來到了網球場。

在訓練之前,部長幸村精市先召集了正選一起開會。

“區域預選賽這周就開始了,我們作為種子選手隻需要從八強賽開始參加。”

“我想讓去年沒上過場的去鍛煉一下。你們有主動想上的嗎?”

“前三場就能搞定吧,那就是一場雙打和兩場單打。”傑克桑原說道。

“區域預選賽啊,沒什麼興趣呢。”丸井文太慵懶地靠在椅子上。

“puri~我要打雙打。”仁王雅治舉起半個手。

“你有搭檔人選了嗎?”柳蓮二問道。

仁王雅治點點頭:“當然,我想和柳生組雙打。”

又掃了一眼眾人,幸村精市說道:“單打三我想讓切原上,單打二就平等院來吧。”

眾人點點頭都沒什麼意見,畢竟後輩要培養的嘛。

“周六東京的學校跟我們約了場練習賽,平等院你帶隊去。後天我們開始雙打訓練,組合抽簽,輸掉的人有懲罰哦~”幸村精市笑眯眯地說道。

眾人當即背後一涼,渾身打了個激靈。

因為“資言”感冒,柳蓮二特意調整了他的訓練菜單,減輕了量。

其實並沒有感冒的芥川做完減輕後的訓練菜單後覺得有些不得勁,最後還是把原版的做完了。

部活結束後回去的路上,他在路過的河邊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當即什麼也不管不顧直接衝了上去。

太宰治一轉身看見“資言”剛想打招呼,朝他跑來的“資言”抓住他的肩膀。

芥川龍之介剛想說話,眼前的太宰治瞬間消失了。

“太宰先生?”突然眼前多了張人臉,平等院資言下意識喊道。

太宰治露出意味深長的神情,拉著資言朝馬路上走:“我們聊聊吧,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太宰治一邊走一邊問話,還沒到目的地他就把資言的秘密都給套了出來。

“所以剛才那個是芥川啊,難怪表情那麼難看。”太宰治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平等院資言若有所思地眨了下眼,好像太宰先生不太喜歡芥川的樣子?

“所以我的能力是異能力?”平等院資言思考道,“兩次都因為你的異能力失效了。”

“所以那個黑衣男人也是你?”

“你怎麼認出來了?!”

“他的表情跟你的一模一樣。”太宰治聳了聳肩,“不哦,你的是妖怪的祝福沒錯。”

“但是明明……”

“誰說我的異能力隻對異能力起效了。”

太宰治的話說服了資言,再一次加深了他對妖怪的信任。

問完自己想知道的,太宰治就拍拍資言的肩膀溜了。

平等院資言一個人朝著

家的方向走去,中途接到芥川打來的電話,很快就看見朝著他跑來的芥川。

芥川兩隻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急切地喊道:“太宰先生呢!”

“走了。”

“你怎麼不攔著她!”

“那是我能攔得住的嗎?”

“你跟他……之前是不是認識?”芥川猶疑地質問道。

“我之前迷路他幫我找到了路,如果這算認識的話。但是我既沒有他的電話也沒有他的住址所以我當時沒有說這件事,我也不知道他藏到哪裡去了!”

在平等院資言的解釋下,芥川龍之介冷靜了下來,這件事的確不怪他。

“告訴我你跟他在哪遇見的。”

一路上,芥川龍之介都在追問資言他和太宰相處的細節,資言甚至能感受到他略顯幽怨的眼神。在芥川的步步緊逼下,心裡壓力頗大,忍不住轉移了話題:“你知道羅生門喜歡吃粗點心嗎。”

“什麼?”芥川愣了一下。

“他居然能吃東西,我喂了他好多零食,他最喜歡吃粗點心了。”

芥川愣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這家夥喂自己的異能力吃東西這件事,難怪他回到自己身體的時候手裡拿著好幾包零食身邊還掉了半截粗點心,原來是羅生門吃東西吃到一半消失留下的。

“你這天拿我什麼做了什麼?”芥川懷疑地蹙起眉頭。

“其實也沒什麼……”

“說。”

於是平等院資言將這天的行程彙報了一遍,的確沒什麼,芥川不介意自己的異能力被人看見,沒遇到熟人就好,不過得知自己的羅生門還能用來打近身戰,芥川若有所思地挑了低下腦袋。

這天,芥川龍之介又在他家住下了。

“換回來了為什麼不走?”芥川銀問道。

“太宰先生可能會在他身邊出現,我要跟著他。”

聽到這個理由,芥川銀不禁歎了口氣。

“……銀,你想上學嗎?”

“不用了哥,現在挺好的。”

“我覺得你還是去體驗一下學校生活比較好,首領那邊我去說,他會放人的。”

“我怎麼能留哥一個人在港口mafia裡……”芥川銀皺起眉頭。

“你就算在mafia裡也幫不了我吧?”芥川龍之介麵無表情地發表了直男發言。

芥川銀不禁笑著彎了下嘴角,反問道:“今天學校怎麼樣?”

“沒什麼特彆的。”剛說完,芥川龍之介就想起自己還要勸銀去上學,於是又補了一句,“……其實還不錯。”

既然芥川龍之介留了下來,在彩子的盛情挽留下,芥川銀也留了下來。

得知芥川龍之介要接送自己上下學的意圖,平等院資言說道:“他肯定不會再來找我的。”

芥川龍之介的眼神告訴資言,他也明白這點,但是隻要還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他就不想放棄,畢竟他找太宰治找了兩個多月了,第一次碰見太宰這個人。

也許資言運氣好,碰巧閒逛的時候就遇到了呢?芥川龍之介忍不住這樣想到。

“你那個果然是異能力。”芥川龍之介說道。

“不是!太宰先生也說那不是異能力了!這就是妖怪的祝福!”

聽到是太宰治說的話,情感讓他很想點頭認同,但微弱的理智阻止了他,最後芥川龍之介僵硬了一下,最後點點頭:“太宰先生肯定是對的。”

第二天,原裝的資言來到學校恢複了活潑開朗的樣子,整個班級頓時恢複了往日的熱鬨。

“今天放學……”

“抱歉,我今天約了人。”平等院資言歉意地對同桌說道,“我已經牢牢記下路了,雖然中間出了點意外,但是還是在兩

個星期內把路記下了!”

“……嗯。”田中正人低下腦袋看不清表情。

就算認識路他也很樂意跟同桌一起回去,但是這段時間的確不太方便,芥川畢竟是個危險人物,自己接觸也就算了,還是不要讓同學也接觸的好。

“我們以後也可以一起放學嘛,不過最近的確有些不方便。”平等院資言含糊其辭地說道。

部活結束後,平等院資言就拉上門口等著他的芥川龍之介往東京跑。

“你真的知道車站在哪裡嗎?”

平等院資言當即停下腳步,轉過身眼巴巴地看著芥川。

“你以後彆走我前麵!”

“你不能剝奪我的行走自由。”資言小聲嘟囔道。

“我可以。”

黑色的羅生門已經試探性地探出了腦袋,資言無聲地跟它揮了揮手,隨即將手背在身後專心地踩著芥川的影子走路。

去隊友們推薦的一家網球專賣店買了一些網球用品,又品嘗了一下甜品店的新款,資言才心滿意足地跟著芥川回到橫濱。

晚上,平等院資言給平等院鳳凰打了個電話,旁敲側擊地詢問起種島修二的狀況。

“不對勁的地方?比往常更加鬥誌昂揚?”

平等院資言當即放心下來,趁堂哥還沒來得及多問什麼趕緊掛斷了電話。

這段時間,芥川龍之介一直跟著他,隻要一出學校他去哪芥川就在哪,資言乾脆把他當成了人肉導航,讓他帶著自己逛橫濱。

不過即使他們把橫濱逛了個遍,他們也沒有再遇見太宰治。

這天,平等院資言照常先來到網球部準備晨練,到點後切原赤也還沒來。

在柳蓮二打了無數個電話後,半個小時後,切原赤也匆匆趕到網球部。

“我路上遇到一個突然生產的產婦,把她送去醫院才遲到的。”

平等院資言看了看赤也亂糟糟的海帶頭,他的話十分地沒有說服力。

不用幸村說,真田叉著腰生氣地喊道:“遲到還撒謊!太鬆懈了!跑五十圈!”

真田弦一郎生氣的怒吼聲響徹整個網球場,平等院資言忍不住跟丸井文太小聲嘀咕道:“真田最近發脾氣的次數是不是變多了?”

“上次生氣是昨天赤也跑圈講話,再上次是前天赤也小測不及格……”丸井文太一邊掰著指頭一邊數了起來。

算下來,從切原赤也加入網球部開始,真田平均每天都要生1到2次氣。

“這樣他早晚要未老先衰吧。”平等院資言同情地聳了聳肩。

“是他要求太高了,上次赤也還因為忘記係鞋帶被罵呢。”說著丸井文太點了點頭,“其實真田就是想罵他吧,說不定下次赤也就會因為左腳先進網球部被罵。”

“哈哈哈”資言因為丸井的笑話笑了起來,講完笑話丸井自己也笑了。

“你們倆聊什麼天!快去訓練!”真田弦一郎的怒吼如約而至。

休息的時候,資言攬過切原的肩膀說道:“明天我們倆一起去打練習賽,你會不會又睡過頭了,要不要我去找你?”

“你找得到我家?”

“那你來找我?”

“成交。”

於是,練習賽那天,切原赤也早早地在資言家門口等他,明顯睡眠不足地揉了揉眼睛。

而昨晚上被琴酒一個電話催促,徹夜研究催眠術的資言也有些睡眠不足。

兩個睡眠不足的人非常順利地坐上了公交車,安心地放下心來,一不小心睡了過去。

等兩人再次醒來,公交車已經開到了終點站。

“這裡是哪裡?”

“不知道啊。”

“還好預料到這種狀

況,提早了出發時間”平等院資言說道。

“再等下一班車坐回去吧。”

兩人又從終點站往回走,這次兩個人不敢睡了,在車上聊天提神。

聊著聊著過於投入,等兩人注意到的時候公交車已經錯過了一站,兩人趕忙下車。

在他們下車的同時,對麵的公交車剛剛開走。

“下一班要十五分鐘。”

平等院資言詢問了一下路人走到上一站要多久,隻需要五分鐘。

“那我們走路吧。”切原赤也提議道。

兩人詳細地詢問了應該怎麼走,然後出發了。

五分鐘後,平等院資言用胳膊肘碰了一下切原赤也:“怎麼走?”

“我記得是向東?”

“我記得是先向東走然後向南走過兩個十字路口,再向南轉在第一個岔路口向東轉就到了。但是我們現在在哪個方向?”

一個記性不好,一個沒有方向感,平等院資言和切原赤也迷茫地對視一眼不知道應該往哪邊走。

“往左走?”切原猜道。

完全不知道路的平等院資言無條件點了點頭。

十分鐘後,兩人停了下來。

“你們倆現在在哪?怎麼還沒到?”柳蓮二打來電話問道。

“我們倆迷路了。”平等院資言說道。

“……”沉默半晌,柳蓮二歎了口氣說道,“把你附近的標誌性建築告訴我,你們不要動,我去找你。”

等得久了,兩人就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撲閃著眼睛望著前方,乖巧地仿佛兩個等著大人領回家的孩子。

當真田弦一郎找到兩人時,兩人乖巧地坐在花壇的邊沿,就像兩個等著監護人的孩子。

這就是真田弦一郎來時看見的樣子。

以為是柳蓮二過來,結果看見了真田弦一郎,切原赤也嚇得直接站了起來。

真田弦一郎當即就給了切原一個板栗:“太鬆懈了!”

“為什麼隻打我!迷路的又不隻是我!”切原赤也不滿地喊道。

平等院資言嚇得趕緊往外跑了二十米,一不小心撞到了小孩。

“對不起,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平等院資言趕忙把小孩扶了起來。

“沒事。”八歲的工藤新一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不在意地說道。

“大哥哥你好帥啊!”一旁同樣八歲的鈴木園子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園子!”奶聲奶氣的毛利蘭害羞地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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