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快了。”資言敷衍的說道。
“彆讓我等太久。”琴酒的語氣驟然冷了下來。
“那你來找我啊。”深處妖怪大宅,資言一點也不怕甚至開始挑釁琴酒,“我現在在浮世繪町XXX玩。”
很想過去把他揍一頓但琴酒忍住了,因為他現在不在國內。“最多再給你半個月,我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
“已經答應的事情我不會食言的。”資言輕哼一聲不高興地說道,“但是你要是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我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學好催眠了。”
他最近到底經曆了什麼突然這麼硬氣?琴酒沉默了一下,雖然之前也不見得對他多麼恐懼和客氣,但是說話這麼硬氣還是第一次。
琴酒將那個地址記了下來,決定找時間去查查。
“給你帶巧克力。”琴酒想起他出差的國家巧克力很有名說道。
“我要一大份!”資言眼睛一亮。
“完成任務就送你一年份。”琴酒說道。
“半個月後應該差不多是關東大賽決賽的時候了。”資言沉吟半晌說道,“在全國大賽之前我會很忙,能不能暑假再去啊?”
居然跟他討價還價了,琴酒當即皺起眉頭:“把你日程表發我一份,時間我會安排。”
“好吧。”
催促完,琴酒果斷掛掉了電話。資言找柳蓮二要了一份大賽日程表再加上自己的課程表與學校安排一起打包發送給了琴酒。
等資言回到房間的時候,看見降穀零和奴良陸生麵對麵的坐著,看見資言回來奴良陸生當即鬆了口氣趕忙迎上前。
“爺爺找你說了什麼?”
“原來他跟我爺爺認識,讓我替他向爺爺問好!”
這是需要單獨把他找出去說的事情嗎?奴良陸生猶疑了一下,很快就將這件事拋到了腦後,他現在有更緊急的事情。
“你這個哥哥是乾什麼的?”奴良陸
生小聲詢問道,就那麼點時間家裡的事差點就被他套話套出來了。
“未來警察?”
奴良陸生呼吸停滯了一下,難怪能看出來他的異常,不禁回想起自己剛才說的話,應該沒有暴露什麼吧?
兩人並沒有在奴良宅待很久,資言邀請陸生有空來看他的網球比賽,兩人吃了毛倡妓特製和果子才離開奴良宅。
“真的好好吃,我吃過最好吃的和果子。”難道因為是妖怪做的才那麼好吃嗎?
看著他饞的樣子,降穀零不禁笑了笑。
*
在關東大賽來臨之前,學校的期中考試先到來了。
考完最後一科,平等院資言站起身鬆了鬆筋骨,問道:“考得怎麼樣?”
“沒什麼難的。”幸村精市說道。
“感覺比之前簡單好多。”田中正人眼睛亮亮地說道,“謝謝你給我補課。”
“說什麼補課,我們那是一起學習!”資言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來到網球部,大家都在討論考試的題目,討論著討論著就把所有的答案都對了出來。
“我錯了一道數學大題,完了。”丸井文太瞬間癱了下來。
“國文錯了好多。”外國人傑克桑原也有些泄氣。
切原赤也聽著前輩們的討論雲裡霧裡,忍不住問道:“為什麼都把柳前輩和柳生前輩的答案作為標準答案。”
“puri~因為他們倆是年級第一第二啊。”仁王雅治說道。
“誒?!”切原赤也露出了震驚的眼神,年級第一、年級第二居然就在他身邊。
“我記得去年期末考年級第一是柳,第二是柳生,真田是第五名,仁王是第八,幸村是第十二名,我跟傑克是第三十八和四十二名。”丸井文太回憶著說道。
切原赤也的瞳孔當即震動起來,每個年級的人數都差不多,二年級應該也有三百多個人,他的前輩們居然都是年紀前五十的水平!
切原赤也不禁把目光投向了轉學生平等院資言,眼神中帶著些許希冀。
“我之前是年紀前三十,這次應該也差不多吧?”平等院資言眨了眨眼,剛剛答案對下來他錯得不多。
切原赤也瞬間泄下了氣,難道隻有他一個人是學渣嗎!
“赤也,你考得怎麼樣?”柳蓮二問道。
在真田的必死光波下,切原赤也一個激靈心虛地撒謊道:“及格應該沒問題!”
大家都知道他成績差,對他的要求也就隻有全科及格,真田滿意地點了點頭。
在周末來臨之前,期中考的成績出來了。
擠在人群裡在排行榜上尋找自己的名字,一眼就看見排在前十的網球部隊友們,順著往下找,平等院資言在第二十四名找到了自己的名字。
他對自己的學習沒什麼要求,對這個排名很滿意。
課間,幸村拉著他一起去找真田和柳蓮二,說道:“切原的成績出來了,柳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跟我們說。”
“成績不太好?”看幸村略顯嚴肅的神色,平等院資言不禁問道。
幸村沉默地點了點頭。
四個人聚集在真田的桌前,柳蓮二一臉嚴肅地拿出一張成績單:“我剛剛找他們的班主任拿的。”
“數學48分,曆史42分,國文38分,英語7分。”
平等院資言都能聽見柳蓮二最後咬牙切齒的聲音,又看了看成績單,遲疑半晌說道:“數學和國文都擦邊及格了,國文就差個幾分,英語……”
說到英語,眾人都沉默了下來,其他科還有救救的希望,這個英語實在是……
“太鬆懈了!”真田弦一郎氣得差點說不出話來。
“如果期末
考試再不及格,就得補考,肯定不能參加全國大賽。”柳蓮二嚴肅地說道,“他的班主任還委婉地勸我讓他退出網球部好好搞一搞學習。”
事態十分嚴峻啊。
午休時間,他們緊急在天台開了個會,討論拯救切原赤也成績的大問題。
放學後,切原赤也在網球部門口徘徊著遲遲不敢入內,一想起自己的成績他就心虛。
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切原赤也打了一個機靈,回頭看見笑容燦爛地看著自己的平等院資言。
“怎麼不進去?”
“那個……”
“快進去吧,大家都在等你呢。”資言笑著把他推了進去。
等他?為什麼等他?因為他的成績!
切原赤也嚇得想要轉身就跑,被資言強硬地推了進去。
一抬頭就看見真田恐怖地像是“能麵”的臉,切原赤也差點被嚇哭。
會議室內被按在主座上的切原赤也瑟瑟發抖。
柳蓮二輕咳一聲說道:“赤也,你知道自己的成績嗎?”
切原赤也弱弱地點了點頭。
“如果期末考試再不及格,不僅參加不了全國大賽而且可能會被強製退部。”柳蓮二說道。
一聽到參加不了全國大賽還要被退部,切原赤也當即急了,激動地站起身喊道:“我就是為了網球部才來立海大,絕對不要退部!”
“之前不是提醒過你了嗎,考試要好好考,要不然後果很嚴重。”平等院資言不禁歎了口氣。
“我、我真的努力了……”在眾人的目光下,切原赤也的聲音慢慢弱了下來。
“總之,在期末考試之前你都要參加補習。”柳蓮二神情嚴肅地說道,“每天部活結束都會再花一個小時在這裡幫你補課,周末去真田家補。我們都會給你補課。”
鑒於切原成績問題的嚴重性,他們討論了一中午建立了輪班製度,尤其是切原的英語不用想都知道如果讓一個人教,他肯定會崩潰。
完全能夠想象未來慘淡的人生,之後的切原赤也慘淡的臉色就像打了霜的茄子,即使是最喜歡的對內練習賽也打不起精神。
直接被打了個“0-5”,切原赤也總算打起精神,他絕對不要被削零!
當赤也的情緒激動起來,他的眼睛瞬間充滿紅血,墨綠色的發色漸漸變成了白色。
與此同時,赤也的球風越來越粗暴,每一個球都朝著對手的身上打。
注意到赤也的異樣,柳蓮二當即皺起眉頭,資言找到他說起上次他們比賽時赤也也出現了類似的異常,這次更嚴重了。
“他可能有高血壓,我會帶他去檢查一下,然後查一下家族病史。”柳蓮二神情嚴肅地說道。
平等院資言點點頭,柳蓮二帶他去醫院,他帶切原去寺廟除個靈,雙管齊下,完美。
這段時間切原一直沒出現過這個症狀,他事情又多,一下子就忘記了這件事。
最後真田還是毫不猶豫地削了他“6-0”,然後就拖著他進入會議室開始補習。經受雙重打擊的切原赤也靈魂已經完全出竅。
平等院資言同情地按了按切原的腦袋:“加油!”
“這麼簡單的單詞怎麼也能拚錯!”與此同時,真田的怒吼聲響起。
“彆生氣,生氣傷身,不值得。”平等院資言拍拍真田的肩膀帶著他一起深呼吸。
好不容易喘口氣的切原赤也當即癱軟在椅子上。
回去後,平等院資言就把這件事當成趣事告訴了降穀零和諸伏景光。
聽見切原赤也痛苦的樣子,諸伏景光難以想象地摸了摸下巴:“我好像從來也沒有覺得學習這麼困難過,不過的確有一部分人學習時呼吸都會痛。”
降穀零聳聳肩,他這個大學霸更是一點痛苦都沒感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