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 40 章(500霸王票加更)(2 / 2)

我隻想安靜打網球 風濼 14109 字 7個月前

“不是。”

“朋友?”

“不是。”

“愛人?”

“不是。”平等院資言奇怪地眨了眨眼,為什麼會猜愛人?

伏特加苦惱地皺起臉,都不是那是什麼?難道大哥在搞什麼很新鮮的關係嗎?不愧是大哥,搞關係都跟彆人不一樣。

在植物展拍了不少照片,平等院資言全都給水穀遼發了一份,算是感謝他給自己送門票。

之後又做JR京都線去京都玩了三天,土生土長的京都人平等院資言儘職地給他們當起了導遊。

他們還去了資言在京都的家,平等寺。雖然平等寺看起來不大,但是來來往往的香火非常旺盛,即使是工作日也能看見信徒進出。

“可以進去逛逛嗎?”

“可以啊,買票就能進。”

看著平等院資言跟他們一起買了一張票進去,眾人疑惑地眨了下眼。回自己家也需要買票嗎?

織田作之助站在寺廟外,看著泛著金光的寺廟明智地選擇不進去。

“這是?”

“這是人性化災法事,祈禱病愈的法事。”平等院資言介紹道,“在紙上寫上自己或親人的名字再放進盛滿水的水缸裡,等紙慢慢融化,病患就會痊愈。”

雖然大家都健健康康的,不過還是買了張紙寫上自己親人的名字,做了個簡單的小法事,反正隻要100日元也不貴。

看見走過來的僧人,平等院資言立馬躲到了降穀零的身後,等他離開後才鬆了口氣。

“你不想見家裡人嗎?”降穀零問道。

“我還沒做好準備。”平等院資言呼氣道,還好他媽媽沒有一起來。

平等寺看起來不大,逛了一圈也很快就逛完了。

走出門後,平等院資言當即帶著他們去附近好吃的店歇歇腳。

“小少爺,你回來了啊,還帶朋友來了,想吃什麼?”

“當然是你們的招牌啦。”

“為什麼他叫你小少爺?”切原赤也由衷地發出疑問。

“因為這附近的地都是我們家的。”平等院資言說道。

眾人皆是一驚,沒想到身邊竟然隱藏了一個土豪?!他居然還裝窮?!

“不是啦,我每天都是徒步上學、念經打坐,絕對沒有過過跡部那樣的生活!”平等院資言趕忙解釋道,“再說了,那些地是寺廟的,隻有繼承寺廟的人才能擁有。現在寺廟的主持還是我爺爺呢。”

“那你是不是經常要參加什麼佛學會之類的?”

“是啊,我小時候每天不是在抄經書就是背經書。”平等院資言神色懨懨地說道。

在京都玩了三天,眾人心滿意足地乘坐新乾線回橫濱了。隻有被平等院資言抓著留下來,要體驗一下靜心生活的切原赤也。

原本彩子也想跟著他一起回去,但想到他和琴酒還有一個約定,平等院資言勸了好久終於把她勸回去了。

“留資言和赤也兩個人在這沒事嗎?”傑克桑原不放心地問道。

“他在京都也沒怎麼認錯路,再說還有降穀哥跟著呢,沒事的。”丸井文太樂觀地說道。

“零哥要在京都度過暑假嗎?”平等院資言問道。

“看你在這玩多久。”降穀零摸了摸資言的腦袋。

“你果然是特地留下來照顧我的吧!”平等院資言激動地抱了下降穀零。

平等院資言帶著切原赤也和降穀零回家了,一見到他的祖父,兩人就知道他為什麼那麼不情願回來了。

老主持剃了個光頭穿著袈裟兩邊留著常常的白色胡須,神情嚴肅看起來很有威嚴感。

“資言啊,在橫濱過得怎麼樣?功課有沒有荒廢?背段《金剛經》聽聽?”

“爺爺!”平等院資言當即打斷了他的話,“左邊這個是我的同學,他性子急這個暑假留在我們這精心磨磨性子,你照看一下。右邊這個是我剛認的哥哥,他對佛法也很感興趣,你教導教導。”

“他們就交給你了!我約了朋友玩,先走了!”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平等院資言跑了,留下還有些懵的三人。

把赤也和零哥抵押在這裡,他就有三天時間了,他真是個計劃通!

很快,降穀零收到了資言給他發的消息,懇請他拖住爺爺三天,事成之後必有重謝。

降穀零無奈地彎了下嘴角,乖乖跟著平等寺的主持去學佛法了,了解點總沒有壞處。

終於把身邊的人都支走,平等院資言給琴酒打了個電話。

見到琴酒後,平等院資言遞上一個小袋子。

“什麼東西?”

“你打開看看。”

琴酒打開小盒子,裡麵是一條繩子,還是沒有理解。

“這是發繩,給你綁頭發用的。”平等院資言說道,“你看上麵的是檀香珠,大師開過光的,可以報平安,你要是不帶收藏也行。”

“其實當手繩帶也行,加條繩子也能當項鏈帶,我連長繩都準備好了。”

“為什麼要送我?”琴酒打斷了資言滔滔不絕的話。

“賠禮。”平等院資言眨眨眼,“之前你讓我去天守閣找你,我忘記了。”

他本來就是隨口說的,想也知道資言一個人去天守閣會有什麼下場。看著眼睛發亮的少年,琴酒抿了下唇沒有說話,最終還是接受了他這份賠禮。

“開始吧。”

一回生,二回熟,這次催眠平等院資言已經非常熟練了。

想到要在身體裡待三天,平等院資言選擇的是兒子,紈絝子弟總是好扮演點。

再次睜開眼,正對著一麵鏡子,看見“自己”的長相嚇了一跳,心臟劇烈跳動起來。

平等院資言捂著發悶的胸口,在一邊坐了會接收記憶,才感覺好受一些。

這身子骨真弱。

平等院資言在房間裡翻找起來,明麵上平平無奇,沒有任何值得注意的地方。

又開始東摸摸西摸摸,終於找到一處暗格,一扇隱形的門打開了。

平等院資言猶疑地走了進去,看見架子上一排的錄像帶,每卷錄像帶上寫著不同的日期和名字,旁邊還有一台監視屏幕。

監控中一個渾身赤.裸的女孩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眼睛蓋著眼罩,身上滿是鮮紅的傷痕。聽不見聲音,但從她的肢體動作中能看出她正痛苦地嗚咽著。

平等院資言趕忙尋找通往那間密室的開關,終於在拉開架子上的一個錄像帶時又打開了一扇密室門。

等平等院資言看見真人的時候,女孩已經昏厥過去了。眼睛不知道該往哪放,猶疑了一會兒,平等院資言還是走上前幫她解開繩子,把她放到一旁的床上去。

走出監控的範圍後,平等院資言立馬用淺田的手機給琴酒打了個電話。

“現在有個嚴重的問題,我在這小子的房間裡發現了一個被虐待的女孩。”

“或許是人家的性癖?”

平等院資言走回第一道密室,隨手拿出一卷錄像帶播放起來。

“我看是他誘拐綁架的人。”沒看幾分鐘錄像帶中的內容,平等院資言就立馬把機子關了。

“如果誘拐的是普通市民,不可能沒消息。”琴酒頓了頓,“我明白了。”

“什麼?”

“他專挑□□工的女生下手吧,那些女生就算消失了也不會有人在意。”琴酒說道,“你把人帶出來,我來處理。”

“你打算拿她來敲詐?”

“不然?”

“敲詐完就毀屍滅跡?”

琴酒沉默了一下,他是這麼打算的,活物不好保存

“不管你拿她乾什麼,我送出去的人必須完好無損地活著。”他怎麼可能把她從一個火坑送到另一個火坑。

感覺後腦勺有一陣風,平等院資言趕忙閃過神,一根鋼棍直接砸在了放映錄像帶的機子上,手持鋼棍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的女孩。

她滿臉猙獰著,大吼著要置“淺田”於死地。

雖然她手裡有武器,但早就已經體力不支了。“淺田”雖然身子弱了點但好歹也是個成年男性,資言很快就奪走了她手中的鋼棍,把她製服住。

“去死吧!惡魔!”女孩掙紮著用嘶啞地喉嚨喊道。

“我會放你出去的。”平等院資言說道,“再也不會對你動粗,完好無損地把你送出去。”

看著他眼中溫柔的神色,絡絲怔愣了一下。雖然外表還是那個人,但是整個人的氣質都不一樣了。

好溫暖。

嗚咽著,絡絲直接失聲痛哭出來。

為了養活父母和弟弟妹妹,她上了蛇頭的船偷渡到日本。因為沒有簽證,她隻能在歌舞伎町這樣的地方工作。

每個月咬著牙把自己掙到的那點錢全都彙給家裡。

她以為她的人生也就這樣了,直到她遇到了淺田。淺田是她的客人,點了她幾次後,開始私下約她見麵。

那時候他對自己真的很好,出手闊綽又無微不至地關愛她。

她以為自己遇到了愛情,沒想到一杯果汁昏迷後,一切都變了。

她驚恐著、尖叫著求他住手,但是一切都沒有停止……

看著這個明顯有東南亞特征的女孩,平等院資言輕柔地摸了摸她的頭發,能夠感覺到她下意識的抖了一下才慢慢放鬆下來。

他能夠及時換過來真是太好了。第一次,資言感覺自己的能力除了救自己還有點彆的用處,

“你、你還是愛我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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