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隻是學校裡的風雲人物,而跡部是冰帝的帝王,就沒有人不崇拜他。
過來的女生不少,男生更多。
根本不需要他攬客,資言懷疑跡部就是想折騰他!
有些氣鼓鼓地靠著牆壁,感覺到背後的安全,資言鬆了口氣。雖然隻能摸耳朵和尾巴,但他尾巴實在是太短了。他非常能夠理解兔子為什麼會被摸假孕了。
“大家不要站著了,座位空出來了,快去坐吧。”平等院資言喊道。
夭壽了,學園祭而已,攤位前居然還需要擺出專門等座的椅子。
圍著兩人的人群漸漸散去,鳳長太郎鬆了口氣,轉頭看向資言說道,“前輩,你的耳朵都塌下來了。”
“我感覺我都被她們摸禿了,你們冰帝的人好可怕啊。”平等院資言伸手把耳朵又扶了起來。
突然聽到一陣爆笑聲,平等院資言看了過去,發現是自己的隊友們。
“很合適你puri~”仁王雅治噗嗤笑出聲。
顯然跡部給他們準備的不是什麼廉價西裝,鳳長太郎和資言穿的都是符合各自動物的白色西裝。西裝上的胸針、袖口、徽章,各個小細節都體現
出了動物的特征。
他的臉上還畫了些彩繪,渾身上下都是兔子元素。
資言帶著的耳朵更是高級,看起來就像直接長出來的。
讓人覺得他就是兔子成精。
很難想象跡部到底為此花了多少錢。
“你們肯定是來看我笑話的。”平等院資言不滿地鼓起臉頰。
“很好看啊,要是有錢我們也這麼搞了。”柳蓮二說道。
真田弦一郎蹙著眉頭盯著資言看,什麼也沒說,資言的背後忍不住慢慢生起涼意。
“真田,你想說什麼。”
“他鬆懈了。”
柳生比呂士毫不猶豫地拍了張照。
響起了兩聲哢嚓聲。
兩聲?
“真是來對了。”宮野明美笑笑,手中的相機十分顯眼。
“應該不介意我們也來玩吧?”小島千夏說道。
平等院資言無力地聳聳肩,徹底擺爛。
“鳳,平等院,換班了。”正好這個時候,忍足侑士來跟他們換班了。
“狼?”丸井文太上下掃視了忍足侑士一眼。
“您好,我是忍足狼,很高興為您服務。”忍足侑士開玩笑般以執事的姿態鞠了個躬。
和忍足一起出來的還有他的搭檔向日嶽人,是一隻紅狐狸。
作為友好學校的人,跡部特地給他們留了位置,把他們也放了進去。
休息了半個小時,鳳長太郎就做到鋼琴邊彈起了鋼琴,悠揚地鋼琴聲響起,整個餐廳裡布置地就想高級餐廳。
“居然還有鋼琴,果然有錢。”桑原忍不住感慨道。
“據說食材都是跡部當天空運過來的呢。”資言趴在桌上偷懶。
尾巴突然被拽了一下,平等院資言回頭看向蹲在他身後一臉心虛的切原赤也。
資言麵無表情地看著他,赤也心虛地摸了摸鼻翼:“我就是好奇。”
“puri~反正你也被那麼多人摸過了,我們摸摸怎麼了?”坐在旁邊的仁王雅治毫不猶豫地就上手了。
不僅摸了摸還捏了捏,這質量真不錯,感覺跟摸真的一樣。
其實自己一點感覺沒有,但總覺的自己的外置器官被摸了個遍,資言的耳根都燒了起來,躲閃著把自己的尾巴從仁王手裡拯救出來。
“成何體統。”真田黑著臉說道。
“還要休息到什麼時候,去工作了。”跡部景吾出現在他們桌前說道。
“你真是個資本家。”平等院資言碎碎念抱怨道。
“我的確是。”跡部挑了些眉頭。
跡部的出現讓餐廳裡小聲尖叫了起來,跡部伸手做了個手勢,當即全場收聲。
今天跡部是一頭老虎,倒真的是百獸之王了。
“冰帝應該不缺人吧,為什麼讓資言來幫忙?”柳蓮二問道。
“他欠我一個人情,我想讓他乾什麼他就要乾什麼。”跡部說道。
“……你該不會是在記恨他一開始騙你吧?”
“我是那麼小心眼的人?”跡部哼了一聲,“你們好好玩,冰帝絕對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最終,跡部還是放他下班了,讓他可以有時間跟隊友們一起逛逛冰帝的學園祭。
“你不扮兔子了?”
資言當即踹了一直在逗他的仁王一腳。
“拍了很多不錯的照片,幸村肯定很開心。”柳生心滿意足地說道。
“明年海原祭我們得怎麼辦才能比過冰帝?”
“大概得女裝了吧。”切原赤也隨口說道。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一下,緊接著跟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聊起了其他話題。
跡部把他穿的那身直接送給了他,他是想直接把它們丟進垃圾桶裡的,但是知道它們的價格後,資言還是沒能丟的下手,感覺自己把一大堆錢丟進了垃圾桶,不行,太浪費了。
等以後窮的揭不開鍋,說不定還能賣衣度日呢。給自己這麼找了個理由,資言把一整套服裝收了起來。
正好都在東京,逛完冰帝的學園祭,眾人買了一堆東西去醫院看幸村。
“不在病房?”
“幸村去哪了啊?”
“你好,請問這間病房的病人在哪啊?”
最終大家在小花園裡找到了幸村,他的身邊還有一個熟悉的人。
“三木?”
“好久不見。”三木優點點頭。
“你怎麼在這?還穿著病號服?”
“來東京治病,正好幸村也在同一間醫院。”三木優說道。
“沒想到還能有病友。”幸村笑著彎起眉眼,看起來心情很好。
一邊聊天一邊往病房走,眾人這才知道三木得了癌症。
“什麼時候查出來的?和我們比賽的時候就得了?”平等院資言問道。
“國二的時候查出來的。”三木優點點頭。
“那你高中還能打網球嗎?”
“看治療情況吧。”三木優愁苦地歎了口氣。
“有什麼困難嗎?”柳問道。
“我那群隊友說我治好前他們也不會碰網球。”
“你們感情真好。”平等院資言感慨道,“不過太好了也是個煩惱啊。”
“那你怎麼做的?”
“我把他們揍了一頓,踹到球場去了。”三木優麵無表情地說道,至於聽到他要轉去東京治療哭著喊著要一起去甚至想表演切腹的事情他就不說出來丟人現眼了。
他那群隊友加起來都沒有一個完整的心智。
回到病房,柳生就要跟幸村分享學園祭的所見所聞。平等院資言當即拽著三木優出了病房,在隊友裡分享就算了絕對不要傳到外校去,他不想整個網球界都知道這麼丟臉的事情!
三木優不明所以地被拽了出來,等兩人再次進入病房的時候已經稱兄道弟起來。
“你們聊,我去接個電話。”三木優拿出不停震動地手機說道。
他這一走,等資言他們離開都沒有再回來。
“放心,我們會保密的。”幸村嘴角帶著笑意說道。
“跡部那邊就不一定咯。”
平等院資言不想說話,直接揪了下盆栽的葉子。他就不明白了,為什麼跡部打扮起來那麼帥氣,他就那麼……色情?
“你怎麼耳朵又紅了?”
突然湊近的聲音讓資言嚇了一跳,趕忙說道:“哪有,才沒有。”
都是錯覺,錯覺。
晚間,琴酒完成一天的工作,回到家,洗好澡準備睡覺的時候收到了宮野明美的郵件。
打開手機,看見郵件上的照片,琴酒挑了下眉頭,撥了個電話過去。
“為什麼給我發這種照片?”
“我隻是如實地彙報罷了。”
“我不覺得這是需要彙報的事情。”
“我以為你會喜歡呢,不喜歡刪掉直接刪掉好了,下次我會注意的。”
“不要做沒必要的事情。”琴酒冷聲說道,隨後掛斷了電話,他哪能聽不出宮野明美語氣裡的調侃。
不過最終,琴酒盯著郵件看了半晌也沒有按下刪除鍵。
某個休息日的午後,平等院資言和降穀零、諸伏景光坐在一起喝咖啡聊天。
“零哥?”資言不解地看著降穀零遞上來的照片。
“這個女孩一直在跟著你。”降穀零說道,
“她在跟蹤你。”
“啊——”平等院資言意味深長地仰了下頭,找到琴酒的間諜了,不過,“零哥發現這件事,難道你也在跟蹤我嗎?”
“咳。”降穀零不自在地咳嗽一聲。
正想著怎麼解釋,平等院資言先開口道:“我知道,一定是之前我無故消失三天讓你擔心了,為了確保我的安全,回到橫濱後你秘密保護了我兩個月,結果意外發現有人在跟蹤我。”
“看你的神情應該知道其中的原因。”諸伏景光趕忙開口打圓場,“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是零太較真了,他得為自己的行為跟你道歉。”
“不用啦,我知道零哥是關心我。”平等院資言笑笑,“但是也給我自己留點秘密嘛。”
“人沒有秘密是會死的。”平等院資言語氣低沉地棒讀道。
一下子把諸伏景光和降穀零都逗笑了,氣氛瞬間歡快起來。
“抱歉,我擅自跟蹤你。”降穀零說道。
“那就給我做芝士蛋糕!”平等院資言立馬說道。
零哥那麼忙肯定不是兩個月不間斷地跟蹤他,隻發現明美真是一件幸事,要是發現了芥川的身份以及太宰先生的存在那就糟糕了。
“以後要是跟蹤我得提前跟我說。”
“那就不叫跟蹤了。”降穀零無奈地笑笑。
這件事就此揭過,晚上,平等院資言收到了琴酒發來的意味不明的郵件。
[很有趣]
看了半晌,資言也沒明白琴酒是什麼意思,摸不著頭腦。
第二天部活結束後,平等院資言主動找到宮野明美。
“宮野同學,可以一起回家嗎?”平等院資言問道。
宮野明美愣了一下,點點頭。
“明美,他是不是真的喜歡你啊?”
“他肯定是喜歡你,都約你一起放學回家了。”
宮野明美抿著唇搖了搖頭,她感覺平等院資言肯定是發現了什麼。
回去的路上,平等院資言直接開口道:“你是琴酒派來的人吧。”
宮野明美驚訝地睜大眼,半晌後說道:“對不起。”
“那你之前跟我說的事是真的嗎?”
宮野明美點點頭:“父母去世後,我妹妹作為天才被組織送到國外進修,之前我一直過著普通人的生活,直到琴酒聯係我。”
“你跟琴酒給我的感覺不一樣。你肯定也不是真的想給他工作吧,既然身不由己沒什麼可跟我對不起的。”
“不過可以給我看看你平時都跟琴酒彙報什麼內容嗎?”
“你身邊出現的可疑人物,發生的可疑的事情。”宮野明美說道。
“比如說?”
“比如那對芥川兄妹。”
平等院資言眨眨眼,原來琴酒早就知道他跟港口黑手黨的人認識啊,居然不說,城府真深!
“可以給我看看郵件嗎?”
“一般發完我就刪掉了,現在隻有前天晚上發的一封。”宮野明美說著調出了那封郵件。
看見自己的兔子照片,資言不淡定了。
“為什麼要給琴酒發這個啊!這是特殊事件嗎!”
“特殊裝扮?”宮野明美的語氣裡不禁帶上了笑意,“我以為他會很感興趣呢。”
“但是?”
“好像沒什麼興趣,應該已經刪掉了吧。”
“我覺得他感興趣的很。”平等院資言不滿地說道,總算知道昨晚上收到的郵件是什麼意思了。
平等院資言亮出那封郵件吐槽起來,終於有個能吐槽琴酒的對象了,資言當即一吐為快。
宮野明美怔愣地眨眨眼,雖然有所預感,但是聽到一個跟自己印象裡完全
不一樣的琴酒,還是頗為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