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赤也記不清自己那串佛珠上到底有幾顆珠子,兩人數了數已經找到的數量,又地毯式搜索了一遍,確定真的沒有遺漏後才離開。
精神頭過去,赤也開始感覺到痛了。
“前輩你下手好重啊。”赤也齜牙咧嘴的說道。
“我一邊怕打輕了沒效果一邊又怕打太重把你打壞了。”平等院資言無奈地聳聳肩,這對他的控球能力也是一次極大的考驗。
切原赤也還是去醫院檢查了做了個身體檢查,確保真的沒有打出毛病後,兩人才通通鬆了口氣。
恰好他們去的那家醫院是忍足家的,兩人在醫院裡碰到了忍足侑士。
“今天的比賽不是延期了嗎,怎麼傷的那麼重?”忍足侑士訝異地看著身上綁了不少繃帶的切原赤也。
“秘密。”平等院資言神秘地眨眨眼。
“冰帝居然在第一輪就輸給青學了,今年全國大賽見不到你們了,真遺憾。”切原赤也說道。
“跡部應該發了很大的火吧?”平等院資言問道,“你們那個一年級沒出事吧?”
最後的加時賽,冰帝的一年級和青學的一年級差距有點大啊。
“跡部又不是真田。”忍足侑士輕笑著推了推眼鏡。
因為輸比賽等各種原因被真田揍過的切原赤也冷哼一聲不說話了。
“不過全國大賽上你們恐怕害得看到我們。”忍足侑士湊到兩人身前低聲說道,“告訴你們一個秘密,今年全國大賽在東京舉辦,東京多了一個讚助商名額。”
冰帝拿到了那個讚助商名額,即使在關東大賽第一輪就淘汰了也能夠晉級全國大賽。
“為什麼是冰帝啊?”切原赤也不解地問道。
“這就是鈔能力。”平等院資言揉了揉他的軟發。嗯,一手水,資言若無其事的在赤也的衣服上蹭了蹭。
等全國大賽的時候發現這件事也不知道冰帝要承受多大的非議,看來跡部為了讓冰帝進全國大賽也是拚了。
跡部都那麼努力了,忍足覺得自己也得努力一下才行,難得地有了想要打個比賽的想法。
“有空跟我打個練習賽嗎?”
“好啊!”切原赤也當即應了下來,隻要是比賽邀約他從來不會拒絕。
“不過你們倆是不是剛淋了很久的雨?先去洗個熱水澡去去寒?不要感冒了。”忍足侑士看著濕漉漉的兩人不禁說道。
“走!”平等院資言當即開始抱怨起來,“衣服濕噠噠的難受死了。”
本來以為他們會去忍足家,沒想到忍足把他們倆帶到了跡部家。忍足非常熟練地按下門鈴,然後被管家接了進去。
“你們倆是跳河裡了嗎?”跡部景吾看著平等院和切原挑了下眉頭,雖然沒有往下淌水,但身上的水汽實在是讓人無法忽略。
“還是趕緊換身衣服吧。”正巧赤司征十郎也在跡部家。
什麼也沒說,直接安排兩個人去洗澡換衣服了。
躺在有按摩功能的浴缸裡,平等院資言舒服地不想起來,雖然最後戀戀不舍地爬了起來。
衣服是管家準備的,全是連標簽都還沒拆的新衣服。
看了眼標牌,不自覺地數了一下上麵的數字,又看了看衣服。一件T恤而已怎麼會有這麼多個零?
疑惑了一下,平等院資言還是把衣服穿了起來。
剛到手的銀白色護腕今天這麼一運動,已經變得灰撲撲的了。
“白色真的容易弄臟啊。”搓了搓洗了幾遍,擰掉裡麵的水,平等院資言嘀咕道。
剛想自己再處理一下衣服,管家就敲門走了進來。
“這是薑茶,有驅寒的功效。”管家說道,“換下來的衣服請交給我們,我們會清洗的。”
甚至還差了一根吸管在玻璃杯裡,平等院資言接過玻璃杯,喝了口,溫度剛剛好,就是不太好喝。
資言嫌棄地蹙起眉頭,咬了下吸管,還是屏氣一口氣把薑茶全喝了。
換了身乾爽的衣服,把身體暖起來,平等院資言走到大廳,赤也晚了他一步也走出房間。
“赤也,你衣服的標牌沒撿?”
“啊?這是可以剪的嗎?不是說剪掉標牌衣服就賣不出去了嗎?”
“你穿過的衣服還能怎麼賣?”
“本大爺是那麼窮酸的人嗎?”跡部忍不住了。
“難道我穿了一次就丟了!”切原赤也震驚地瞪大眼,當即看向跡部,“那可以送給我嗎?”
“給你穿自然是送你了。”跡部小小地翻了個白眼。
跡部的家裡自然有室內網球館,而且非常寬敞,也不知道誰在邊上擺了一把躺椅,平等院資言直接在躺椅上坐了下來。
“紅茶還是咖啡?需要點心嗎?”
“要!紅茶吧。”
沒過一會兒,就有人搬來小桌子,在上麵擺上下午茶。
“你是來我家吃東西的還是打網球的?”跡部景吾挑了下眉頭不滿地問道。
“你們家甜點師水平不錯,以後我帶赤也經常來你家打球吧。”平等院資言由衷地說道,赤也負責打球,他負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