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平等院資言發現自己也分不清誰是真的誰是假的,乾脆不管了,反正他也不會跟人聊起琴酒的事情。
也就麵對明美的注意點,他們倆不會再聊組織的事情了。
所以琴酒到底犯了什麼事?
假期是最好的訓練時間,一忙碌起來資言也沒空思考琴酒和黑衣組織的事情了,本來他就隻是個普普通通的學生罷了。
“黑子?”接到黑子電話的時候,平等院資言整個人都愣住了,“你說要退出籃球部。”
“發生了那樣的事啊,我也不清楚你們到底誰是正確的。”資言說道,“畢竟網球說到底是單人運動,競技體育的話不想贏才不正常吧?”
“不過你覺得我會勸你嗎?”平等院資言彎起嘴角笑著說道,“既然玩的不開心,那就退出好了。要是實在不甘心,想要他們認同你的理念,就拚儘全力打敗他們。”
“誒,雖然赤司是病人,但是你也不能一直遷就他吧,要是你也生病了怎麼辦。”平等院資言思索著說道,“要是你也人格分裂了,第二人格應該會很腹黑吧?”
跟資言聊過天後,黑子的心情輕鬆不少,心中有了決斷。第二天,他就跟籃球部遞交了辭呈。
“黑子為什麼要退出?”
“你關心黑子,自己打電話問他不就好了。”接到赤司的電話,平等院資言挑了下眉頭。
“算了,反正帝光沒有他也無所謂。”說完,赤司就掛斷了電話。
這話聽得讓人有了一肚子氣,平等院資言忍不住跟幸村抱怨起來:“難道不是隊友就不是朋友了嗎!一退出籃球部就一點不關心他的死活嗎!等我們畢業了,要是我沒加入網球部,是不是也立馬變成陌路人啊!”
幸村好笑地揉揉資言的軟發,安撫著說道:“到時候我們就是對手了,我怎麼把你當陌生人呢。”
資言從醫院離開的路上突然收到了半年不回家的堂哥的電話,叫他去打網球。
“你回來了?”
“在哪裡?我去找你!”
繞了不少遠路,好不容易找到平等院鳳凰所在的籃球館,資言看見平等院鳳凰的時候猶疑地不敢上前。
“你什麼眼神?”平等院鳳凰疑惑地說道,“這是杜克,去年法國隊的代表,現在轉到日本隊了。”
“我知道。”平等院資言向後退了兩步,“但是你是誰啊?我哥呢?”
“臭小子說什麼胡話!”平等院鳳凰一把將資言拉了過去,狠狠□□起他的金發。
搓得腦殼都有點痛了,等平等院鳳凰放開他的時候,資言趕忙捂住腦袋拉開距離。
“你怎麼變成糟老頭子了!”資言不敢相信地喊道,虧他還在君島前輩麵前誇堂哥帥,這下子君島前輩肯定質疑他的審美了。
“什麼糟老頭子,這叫男人的成熟!”平等院鳳凰生氣地說道。
一旁的杜克看著兄弟倆的互動笑笑沒說話。
“來打球。”平等院鳳凰懶得再跟他理論,直接說道。
他不是第一次和堂哥比賽了,但這是第一次感覺到無法呼氣的壓迫感,根本無法邁開步子網球就在眼前如火箭般滑過。
不需要計數,他就知道這局比賽的成績,他一個球都沒有接住。
“這就是我流浪半年的成果。”平等院鳳凰居高臨下地看著資言說道,宛如一個霸主。
按住微微顫抖的手,平等院資言深呼一口氣,死死地握住球拍。他以為自己已經進步很多了,沒想到,還是輸得這麼慘。
“如果你還想當個職業選手,高中就不要再玩社團這種過家家的遊戲。”平等院鳳凰說道。
平等院資言吸了吸鼻子,過了半晌說道:“你是不是報複我說你老才出手這麼重。”好幾個球都直接往他身上招呼,很難不懷疑有抱負的成分。
“我要是想報複你,你肯定活不到比賽結束。”平等院鳳凰說道。
“一起去吃飯嗎?烤肉怎麼樣?”杜克走上前來問道,“我剛看到附近有一家烤肉店。”
“哼。”平等院資言哼了一聲轉身往外走,“我才不跟你去吃,你們倆去吃吧。”
杜克剛想開口被平等院鳳凰按住了,等資言離開,平等院鳳凰說道:“隨他去,彆看他笑嘻嘻的,遭受的打擊大著呢。”
“今年日本隊國中生代表有了,老大你弟弟真的很不錯啊。”杜克說道。
“他還差得遠呢。”平等院鳳凰頓了頓說道,“不過今年政策的變化,對我們有力。”因為資言的關係,他也關注了一下國中生比賽,看見了好幾個好苗子,初高結合的比賽形式對他們有利。
離開網球館,平等院資言就給黑子打了個電話。
“去喝杯奶昔嗎?”
兩個失意的人坐在M記喝著奶昔,黑子哲也看著咬著吸管的資言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什麼,隻是跟我哥打了一場,輸得很慘而已。”平等院資言懨懨地說道。
這次流浪歸來平等院鳳凰的球風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他第一次感覺自己被打到了地獄裡,想爬都爬不出來的感覺。
“如果我們也輸一次就好了。”黑子哲也感慨著說道,要是帝光能夠輸一次大家也就能再次感受到籃球地樂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