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做什麼?”資言看著越前龍雅問道。
“當然是打網球了,來打雙打怎麼樣?”越前龍雅說道。
“嘖”
聽到資言嘖了一聲,平等院鳳凰的臉色更黑了,伸出手就想□□一下他的腦袋,資言立馬邁步蹲下身躲到越前龍馬身後。
“這麼大個人了躲到小矮子後麵,你要不要臉?”
“你還差得遠呢。”越前龍馬不爽地壓了壓帽簷。
雖說是雙打,但打到後麵資言和越前龍馬發現他們插不上手了。
“這畫麵怎麼那麼似曾相識啊。”資言忍不住嘀咕道,想起來全國大賽的時候手塚和千歲的雙打比賽也是這樣。
既然插不上手,資言很乾脆地就下場了,再站在球場上有概率被球砸到。本來還想努力一把的越前龍馬看了資言一眼,也跟著下了場。
“如果這個球場壞了,得跟誰賠啊?”資言問道。
越前龍馬掃了眼滿是坑窪的球場,直接被轟沒了的鐵絲網,突然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這一架打下來這個室外網球場也沒了吧。
“我們溜吧。”資言附耳小聲說道。
越前龍馬認同地點了點頭。
看見兩人悄悄溜走的神情,越前龍雅立馬就不乾了,邁開步子也想走。
“站住,比賽還沒結束。”平等院鳳凰說道。
“你不會真的是來打網球的吧?”越前龍雅古怪地說道,“再不追你弟真的沒了,你說他是會改姓德川呢還是改姓種島呢,好像鬼也不錯。”
“算我輸了好了。”越前龍雅擺擺手當即跑了,比賽有什麼重要的當然是弟弟更重要。
“什麼叫不知道是不是你哥啊?”資言問身旁的越前龍馬。
“全國大賽的時候我失憶了,好像有關他的記憶還沒有恢複。”越前龍馬說道,“不過我想起來幾個小時候跟他一起玩的片段,還有他一聲不吭就走掉的記憶。”
看著越前龍馬的神情,資言笑著拍拍他的肩膀,看來他很不爽啊。
“不過你們倆長得挺像的。”
“怎麼不等我就走了?”越前龍雅從後頭攬著越前龍馬的肩膀。
既然他追上來了,那……?
資言轉過身看見了跟在後頭的平等院鳳凰,慢了半步資言落到了平等院鳳凰身邊。
“和德川的比賽的確是我過頭了,我不會再故意用網球打人了。”平等院鳳凰不自在地撇過腦袋,“但是你生氣也得有個期限吧,真要生一輩子氣嗎?小心老了變成生氣小老頭。”
看著他明明不情願卻還是低下身段來哄自己的樣子,資言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那你以後肯定是個脾氣特彆倔的老頭。”資言笑著懟了回去,“被狗吠會追著狗三條街的那種。”
雖說是出來玩,但大家都沒什麼想法,這時候平等院鳳凰的心裡隻有即將到來的世界賽,越前龍馬的心裡隻有網球最多加一隻卡魯賓。最後四個人還是走進了一家網球俱樂部。
進門前,有一隻三花貓走了過來蹭了蹭資言的腳邊撒嬌般“喵~”了一聲。
資言當即跑去附近的便利店給他買吃的,回來時越前龍馬正用著嫻熟的擼貓技術把三花貓咪擼得仰躺在地上發出咕嚕咕嚕的舒服聲音。
“這隻小貓真是一點都不認生啊,要不帶回去給卡魯賓做個伴吧?”越前龍雅提議道。
話音剛落,三花貓咪吃完了資言買的鯡魚罐頭,毫不留情地就跑掉了。
“是隻熟練的騙子呢。”資言忍不住感慨道。
跑得太快了,他們都沒反應過來。
在網球俱樂部泡了一整天,一直到到
俱樂部關門四個人才出來。
“再見,越前。”資言笑眯眯地揮揮手。
“再見,前輩。”越前龍馬乖巧地道彆道。
不用說,平等院鳳凰帶著資言回到家,然後轉身就打算回訓練營去。
“等我一下!”說著資言跑上樓。
半晌後,資言拿著一個掛墜娃娃遞到平等院鳳凰手上:“旗開得勝娃娃,祝你今年心想事成。”
平等院鳳凰克製不住地露出笑意,輕哼一聲,笑著按了下他的腦袋,隨即把娃娃塞進口袋裡。
“是我們。”
1月份的墨爾本正值夏季,裹著厚厚戎裝的少年們還沒下飛機就忍不住脫掉了衣服,露出單薄的短袖。
“大海我來了!”
剛落地大家就跑到海邊玩了起來,搭訕金發美女、蒙眼拍西瓜遊戲,玩得不亦樂乎。
今天金色海灘上的人格外的多。
“那邊是不是在拍攝啊?好多人在看。”
“莎朗·溫亞德!”
聽到這個名字,資言的神經忍不住跳了一下,怎麼在這裡也能遇到她。她在工作的話應該注意不到他們吧?
“前輩,他們都在講什麼啊?”切原赤也茫然地看著不停朝他們這看的其他遊客。
資言這才想起來,他們裡麵還有一個英語不達標的。
“他們在說你真帥。”資言笑著忽悠道。
“哈哈哈那當然!”切原赤也當即大笑起來,整個人都飄上天了。
雖然資言沒有往前湊,耐不住按不住好奇的小夥伴們,貝爾摩德最終還是發現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