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突然湊近的琴酒,資言瞬間增大了眼睛。
半晌後,琴酒鬆開了資言,說道:“應該吻在這裡。”
“你怎麼可以突然上來!”資言捂著嘴難以置信地說道,“那是我的初吻啊。”
“是我的了。”琴酒心情不錯地說道。
“你是惡魔嗎?”資言忍不住吐槽道。
“我是。”琴酒毫不猶豫地點了下腦袋。
“但是你這也不對,接吻應該是舌頭和舌頭攪在一起。”資言說道。
琴酒轉頭看了他一眼,資言立馬警惕地退出幾米遠,“我錯了!我閉嘴!”
琴酒收回視線,資言才稍稍鬆了口氣,還是不太敢靠近。
半晌後,資言忍不住問道:“那你談過戀愛沒?”
“沒有。”
資言瞬間放鬆下來,那裝什麼資深嘛。
“小朋友,戀愛和性是兩回事。”琴酒語氣微揚。
所以你做過嗎?資言吃光嘴裡的空氣,也不敢問。
那天,他是逃一般回到了宿舍,感覺自己有一段時間不敢給琴酒打電話了。自從之前琴酒隨叫隨到後,他就時不時打電話騷擾琴酒。有時候他的比賽軌跡和琴酒的出差軌跡撞上,琴酒還會自覺請他吃個飯什麼的。
“怎麼了?你身後有鬼追你嗎?”幸村開
玩笑道。
“是鬼就好了。”資言趴在被子上悶悶地說道。
他總覺得不對勁但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琴酒的表現太自然了,說不定他就是想教他一些大人的知識呢?
永遠以好的一麵看待人的資言又不自覺地開始主動給琴酒的行為找正當理由了。
U-17世界賽結束後,資言當即就去趕下一個比賽日程了。
不久後,貝爾摩德約琴酒出來喝酒。
“你確定你不喜歡他?”貝爾摩德說道。
琴酒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不想跟貝爾摩德討論自己的感情問題。這個女人已經毫不避諱地開始跟他談起與資言有關的事情了。
“你要是不喜歡,我就上了?”貝爾摩德勾起嘴角歪了歪腦袋,“我還挺想要個弟弟型男友的。”
唰嘩啦咚,貝爾摩德被琴酒掐著脖子推到在玻璃桌上,桌上的酒瓶撒了一地。周圍人立馬看了過來,冒出驚呼聲。
意識到這點,琴酒冷著臉當即鬆開手,轉身離去。
“看來真的有意思啊。”貝爾摩德摸著自己脖頸上的淤青露出有趣的神情。
很難想象琴酒會喜歡上一個人呢,或許還沒到喜歡的程度,但是僅僅是關注和在意就已經非常稀奇了。
“不過我的angel那麼可愛,會喜歡上也是難免的事情吧。”貝爾摩德非常盲目地低喃道。
貝爾摩德站起身,先笑眯眯地跟老板結了賬,然後離開酒吧,決定明天去找資言玩吧。
會易容術的貝爾摩德混進IMG不要太容易,自從她確定了琴酒和資言的關係,她就不再掩飾了。一開始資言還會被她嚇到,後來都習慣了。
“今天沒有行程嗎?溫亞德小姐。”資言對親昵地抱了自己一下的“教練”打招呼道,“我的教練他沒事吧?”
“我隻是讓他小小的睡了一覺。”貝爾摩德版中年大叔教練露出了女人花般的笑容。
資言忍不住移開視線,實在是太辣眼睛了。
一個月後,他在紐約街頭的十字路口從一輛失控的轎車手中救了一個女孩。並沒有生命威脅,隻是他的手腕受傷了,明天網球比賽不能參加了。
“你是運動員!怎麼能夠讓自己受傷呢!”教練氣急敗壞地罵道。
“難道要讓我對她見死不救嗎?”資言反駁道。
“還好沒什麼大礙,休息兩個休息就好了。”教練的語氣瞬間緩和了下來。
不久後,女孩的父親趕了過來,擁抱了自己完好無損的女兒後,他非常感激地給資言塞了一張名片自我介紹道:“謝謝你救了我的女兒!我叫弗朗西斯·費茨傑拉德。”
“誰?”教練的舌頭突然打了結。
“弗朗西斯·費茨傑拉德。”費茨傑拉德脾氣非常好地又報了一遍。
教練突然覺得平等院資言一定是神的兒子!要不然怎麼能隨手撿到這塊金磚呢!
資言看了看名片,一大串頭銜他不太懂,隻能看出來這是個非常牛逼的企業家。
“沒什麼,這是我應該做的。”資言說道。
費茨傑拉德想報答他,在教練痛惜的神情下資言婉拒了。
“不行!我一定要報答你!要不然你是想娶我的女兒嗎?她隻有十四歲,絕對不行。”費茨傑拉德霸道地說道。
“爸爸,我覺得可以。”小姑娘臉頰緋紅地踹了踹費茨傑拉德的衣角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