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有金色的。”資言稀奇地拿起金色的護腕看了兩眼。
“那就這個?”琴酒問道。
“金色的臟了就不好看了。”資言搖搖頭,最後還是拿起了最基礎款的黑色,“還是黑色的好點。”
說著,資言的視線又在琴酒和護腕之間看了兩眼,說道,“跟你好像。”
除了那頭銀發,琴酒給人最深刻的印象就是一身黑了。資言單純地感慨了一句,然後快快樂樂地跑去排隊結賬了。
琴酒顏色深沉地望著資言的背影,他大概不清楚自己說的話做的事有什麼特殊意義。
琴酒低下頭忍不住嗤笑了一下,他居然也有被小朋友吸引的時候。
自然最後還是琴酒付的錢,反正是小錢,資言也沒計較。
晚上約了景光哥他們一起吃飯,資言看了眼琴酒糾結起來,讓警察和犯罪分子碰麵不好吧。
“我自己回去?”資言提議道。
看了眼資言的神情,琴酒大概能猜到他在想什麼,嗤笑地點了下頭:“要是遇到你那幾個警察朋友,我會小心留他們一條命的。”
“就算他們威脅到了組織?”
琴酒伸手捏了下資言的耳垂,不置可否地說道:“要不然我還有什麼追殺他們的理由。”
“你變了。”資言伸手捂住耳朵,從琴酒手中搶救下自己的耳朵,“你變成了自己曾經最討厭的樣子。”
“這不是你期望的?”
“那我希望我們重新保持距離,你能答應嗎?”
“不能。”琴酒順手拍了下他的屁股,“漏洞太多了。”
琴酒乾脆利落地離開了,留下資言久久不能回神。
變態啊!
第一次被人拍屁股的資言捧著臉頰,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冷靜下來。
晚上的聚會連繁忙到看不見人影的降穀零也參加了,雖然沒待多久就被一個電話叫走了,徒留下資言和諸伏景光兩個人。
“零哥好忙啊。”資言感慨道。
“畢竟他也算我的上司嘛。”諸伏景光笑笑,“遇到什麼事了?”
“為什麼這麼問?”資言瞬間坐直了身子。
“因為你好像有心事。”
不愧是警察,這都能看出來,資言遲疑半晌,斟酌著措辭說道:“有一個認識了很久的人最近突然開始舉止親密起來,他也知道我喜歡
男生,是因為什麼?”
“他喜歡你?”諸伏景光有些感興趣,居然能夠跟資言探討他的情感問題。
要不是資言提起,他都忘記他喜歡男生這件事了,畢竟他看起來完全不關注戀愛這件事。
“不會吧,我跟他歲數差蠻多的。”資言嘀咕道。
“差了多少?”
“我跟你這麼多大?”資言猶豫道,說來他其實不太清楚琴酒的具體歲數,隻能估計個大概。
諸伏景光嘴角的笑容僵住了,是誰?是哪個變態混蛋誘拐小孩!
“那人叫什麼名字?”
莫名覺得景光哥的笑容非常危險,總覺得他下一秒就要把琴酒拷起來,資言趕忙哈哈笑了兩下開始打馬虎眼:“你不認識的人啦,沒什麼大事,他也沒有做什麼過分的舉動。”
之後諸伏景光又旁敲側擊問了幾次,發覺資言真的不願意說,隻好說道:“如果他對你做了讓你不舒服的舉動,一定要報警。”
晚上回到家,資言還收到了諸伏景光發來的大型文件包,資言疑惑地隨手點開了一個,然後就被叫聲叫得麵紅耳赤起來,趕忙關掉了視頻。
為什麼景光哥會給他發黃色視頻啊!
半晌後,資言按照順序點開了第一個明顯命名不同的視頻,發現這是一個性教育科普視頻。
所以景光哥是把他當小孩子了……甚至貼心的後附視頻都是男男版。但是景光哥怎麼會有這麼多男男視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資言難免有些睡眠不足。困頓地揉了揉眼,要不是今天還有比賽他說不定就看通宵了。
收獲了很多不知道有沒有用的新知識呢。
日本公開賽一共舉辦七天,資言看了下分組表,有很多熟悉的名字,甚至他還看到了堂哥的名字。
第一天的比賽很順利地結束了,他還在賽後碰見了一起來看比賽的入江奏多和種島修二,他們現在在東京上大學。
“這次比賽有好幾個日本選手,但是果然你最耀眼了!變強了呢。”
“本來我們昨晚分析了一遍選手的實力,覺得最後拿冠軍的可能是平等院,現在看來,你贏的概率也很大。”
要不是今天他約了人,資言真的很想跟他們倆聚聚。
一家西餐廳的露天座位上坐著一對姐妹,宮野明美抬起頭高興地打招呼道:“恭喜你贏了比賽!”:,,.